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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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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3 22: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放纵趁年华
    二零一八年四月四日静夜宜交
    今天的《古典小说赏析》课上,偶然间看到一个学生的课桌上放着一本《笑
    林广记》,就随手翻了一会儿,有一首用男姓打飞机来嘲笑姓“倪”的人的一首
    打油诗吸引了我,里面写着:
    “旧有放手铳诗一首,嘲笑倪姓者,录之以供一笑,诗曰:
    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
    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一捋一捋複一捋,浑身瘙痒骨头迷。
    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倪(泥)。”
    我当时就脸颊一热,轻笑了出来,学生大概也猜到了我肯定看到书里的哪个
    黄笑话了,也跟着羞赧一笑,手足无措,我把书放下,柔声安慰他说:“这本书
    很好,记录了好多古人的情趣和笑话,课余一读,很能舒缓心情,老师也喜欢。”
    他接过书就塞到了课桌里,红着脸点点头,我还有点叫不出她的名字,但望
    着它清秀英俊的脸庞,心里由衷的感觉亲切,因为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阳光、健
    康、青涩又文艺的气质,仿佛给我带回了十几年前的那段幸福难忘的时光……
    我回身走回讲台,那种熟悉的被人从背后用兴奋,甚至饑渴的目光凝视的自
    豪和窃喜再次传遍全身,我坚信此时除了刚才那个男生,其他所有的男生的目光
    一定全都盯着我的腰部以下:被黑色紧身短裙包裹的浑圆臀部、修长坚挺的小腿,
    搭配着一双薄纱似的、微微泛着油光的肉色丝袜。
    高跟鞋有节奏的“哒哒”声,仿佛一阵刺耳的起床铃,提示着几个走神的男
    生:该醒醒了,眼前的成熟风韵稍纵即逝,赶紧定睛收神,享受这抹勾人摄魂的
    性感。我越来越享受这种被男人称作“视奸”的感觉,它有着做爱抽插所没有的
    一种舒缓细腻的刺激,浑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性感带,都严阵以
    待、高度紧张,生怕让一双饑渴的眼睛失望。
    我的语气依旧没有变化,优雅随和,专业认真,但是每一个动作都好似精心
    设计的摆拍一般,时而高贵,时而暧昧,学生们眼神也跟着,时而迷离,时而渴
    望,每一个眼神于我而言,都是一根无形的肉棒,狠狠插进我比他们更加饑渴的
    毛孔,本来严肃高雅的课堂,每次都因为我,散发着肉欲的气息,但是这种肉欲,
    只有青春期性欲萌动的大一新生和我这个深陷欲海不能自拔的少妇教师,才能体
    会其中滋味。
    每一次我走出教室的剎那,下体都会蓦然一热,一股浊流涔涔而出,浇灌着
    内裤上那朵娇艳的牡丹,风雨无阻、寒暑不停,从我成为这所学校的老师那一刻,
    就股热流便再也没断过。
    此刻,那朵带着牡丹的内裤丢在一边,我拖着高潮后无力地身子,擦拭着喷
    溅的到处都是体液,尤其是日记本上的一滩,不偏不倚的打湿了上面《笑林广记》
    上的那首诗,我又默默的念了一遍,突然文思涌起,也尝试着附和一首写女孩子
    自慰的打油诗,既然男孩子叫:“打飞机”,那么我们女孩子便叫:“浇花朵”
    好啦,调侃一下女孩子的手淫。
    今有浇花朵诗一首,嘲女手淫者,录之以供一笑:
    独守空闺手作夫,此情隐隐意何如?
    左手掏来右手捅,便似阳物进又出。
    一摸二揉三插动,浑身舒爽痒入骨。
    蓦然娇躯抖似筛,骚热淫水满地涂。
    在这没有老公在侧的静夜,这个硕大的假阳物就是我的“老公”,它冰冷、
    坚硬,可是它给我的一个个温暖的夜,数不胜数,不写了,搂着它先睡了,等待
    明天那个能取代它的、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真阳物”!
    二零一八年四月五日饭后回味
    淫雨霏霏,淫心靡靡。杏黄色的长款风衣被风微微吹起一角,里面被红色紧
    身裙包裹的浑圆臀部剎那间闪出一角,给阴暗的长街添了一抹暧昧的亮色,小跑
    着躲雨的男过客不时地偷摸回头,我想任谁,都不忍在这闹人心绪的连雨天错过
    一位身材婀娜的娇美少妇吧,我再次沉浸在被窥视的暗喜中,不由加快了脚步,
    胯骨扭动的愈发诱惑,大腿根黑色丝袜快速摩擦发出的“嘶嘶”声和高跟鞋轻快
    的“哒哒”声,犹如发情母猫的长吟,让每一个与我擦肩而的公猫淫心萌动。
    当我转过街角準备进入酒店的时候,两个躲雨的工人咬牙切齿、目光兇狠的
    盯着我,仿佛準备扑向羔羊的两头饿狼,如果不是在闹市区,我想他们一定会克
    制不住沖过来,彻底地轮奸、蹂躏我,这么想着,竟然又升起了一丝兴奋。
    我收起雨伞,斜着眼回应着他们的视奸,然后微笑着用手掸着胸前少许的雨
    水,像弹吉他一样,拨弄着坚挺的双峰,巨乳微晃了两下,便似在两个工人的心
    里投下了重磅炸弹,二人猛地吞咽口水,双手无助的在胸前抓挠,胯下的东西沖
    天而起,我又看了他们一眼,报以胜利者的娇笑,然后快步走进酒店,因为我感
    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淫欲逐渐失控,如果不是楼上房间里有个等着“强奸”自己的
    伴侣,我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让那两个工人过来强奸自己。
    来到房门口,我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进入到那个伴侣要求的“角色”
    当中,演好这一出诱人的戏,期待和兴奋让我浑身麻痒潮红,我拿出房卡颤抖着
    打开了门。
    屋内有些幽暗,只有窗边打进来一些微亮的光,在地毯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
    亮区,我挂好风衣,就站到了这片光亮区里,顺着窗口望向酒店大门,兴奋又不
    安的等着那个身影的出现,发了一会儿呆,我聊赖的把窗帘拉上,屋里愈发昏暗,
    气氛静谧的有些压抑,就在我準备坐下的时候,套间里面“嚓”的一声轻响,打
    破宁静,一股小火闪烁着光芒,火光后面一张严肃、冷峻的脸若隐若现,眼睛刀
    锋一般的刻在我的身上。
    我吓得轻呼一声,靠在窗台上,努力平複了心绪,慢慢闪出一丝微笑,柔和
    的望着他,没有说话,我们就这么互相审视对方,仿佛一种猎人与猎物之间的对
    峙。
    他猛吸了两口烟,然后打开手里的烟盒,做了一个给我让烟的动作,我整理
    了下紧窄的短裙,迈着有些僵硬但是略带挑逗的步伐走了过去。
    我轻轻把短裙拉上去一些,顺势骑在他翘起的二郎腿上,柔软的臀肉贴着他
    的大腿,来回摩挲着,接着伸手把他抽了一半的烟拿过来,放在自己唇边轻轻一
    碰,烟头处便现出一道红润的唇印,我伸出舌头绕着这根还残留着他野性气息的
    烟头剐蹭、舔舐着,我能感觉到他此时仿佛一只膨胀到几点的气球,浑身膨胀、
    蓄势待发。
    他大腿上的肌肉有节奏的收缩抖动,顶得我的臀肉左右乱颤。
    他猛然伸出右手搂住我的纤腰,左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肉臀,顺势站起来,用
    他雄壮有力的胸膛紧贴着我的酥胸,然后居高临下,用不容反抗的眼神震慑着我
    这头“羔羊”,嘴里低沉的吼着:“有这么难么!”
    我扔掉手里的烟头,摇着头躲避着他强势凑过来的嘴唇,急促的回应道:
    “你喜欢这样么?坐下。”
    听到我的话,他楞了一下,我伸手轻轻按着他的肩膀,又柔声说了一句:
    “坐下。”
    他缓缓地再次坐下,呼吸沉重,依旧挂着那张严肃阴冷的脸。我转身走向窗
    子旁边的沙发,将长髮捋向一边,屁股轻靠在沙发扶手上,小腿交叠着,身上红
    色的紧身连衣裙仿佛一支画笔,把我本就丰腴成熟的肉体勾勒的愈发匀称诱人,
    短裙口往前那个黝黑深邃的洞,便是我这幅水彩画蕴藏的最含蓄的留白。
    我的眼睛从未离开过他,我知道此时该用怎样的眼神去勾引诱惑一个男人,
    含情脉脉中又夹杂着风骚妩媚,几年间欲海沉浮,我太会运用这种眼神了。
    紧接着,我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然后一步步的滑向大腿深处,短裙已经被
    推到臀下,堆起层层褶皱,和黑丝包裹下的光滑美臀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我微微擡起屁股,继续把裙摆推到腰上,然后用手分别夹住丝袜的边缘,缓
    缓地、匀速地把黑丝往下脱,淡紫色的窄边蕾丝内裤逐渐暴露在窒息淫靡的空气
    中,仿佛点燃的导火索,终于把他的欲火一股脑的点燃了,就在我刚把丝袜脱到
    臀下的时候,那个被我彻底“激怒”男人箭步沖了过来。
    在我的惊呼中,他粗暴的抓起我的头髮,一把推到了对面墻上,还没等我回
    过头来求饶,他便用左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脖颈不让我回头,右手好似饿狼撕扯腐
    肉一般拉拽着我的丝袜,一声声巨大的“嘶啦…嘶啦”声响彻屋内。
    我感觉到丝袜早已被撕扯的千疮百孔,伶仃的悬在半空中,然后他突然把手
    伸进我的胯下,狠狠地抓住内裤护着私处的条带,兇狠的向外一拽,“啪”的一
    声翠响,内裤从中间生生的被扯断,变成了两个褴褛的布条,挂在腰间,我顿时
    感觉胯下一凉,阴洞猛地收紧,一小股热流不觉涌出,他的大手粗鲁的在那里摩
    擦揉搓,没一会儿,整个私处都被淫水涂满,我下意识的又惊呼了两声,谁想,
    这再次激发了他的兽欲。
    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到床前,然后死命的一推,我便狠狠地趴倒在了床
    上。我感觉凉风一阵阵的扫过我的屁股和阴洞,脑袋被摔得嗡嗡作响,心里满是
    惊惧却又混合着一丝兴奋和期待,可是一口气还没喘匀,后背上便是“啪啪”两
    下,我惊慌的回过头来,就看见他的手里挥舞着自己的皮带,火辣辣的疼痛瞬间
    蔓延全身。
    他紧接着跳到床上,扬手又是一巴掌,把我的脸抽了回去,顺势又死死地把
    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皮带紧紧地扣住,我顿时失去反抗的能力,眼里闪着疼
    痛和屈辱的泪花,我只感觉自己好似被秋雨打落的荷花,娇嫩而可怜,可是我更
    明白,我越可怜便越刺激着他的征服欲,真正的“摧残”才刚刚开始!
    绑住我的手后,他便解开了裤子,我虽然看不见,但是我感觉到了背后涌起
    的一股霸气粗豪的气息,我知道,那个威武粗壮的东西猛虎出笼了,我胯下的小
    嫩穴献媚似的抖动了两下,两片厚厚的阴唇被淫水一沖竟然小嘴一般的张开了,
    身体里本该残存的作为人妻人母的尊严和羞耻,被压抑了几天的淫欲瞬间淹没。
    我象征似的挣扎了两下,把我最引以为傲的娇臀沖着他来回挥舞,我记得老
    公曾经捧着自己的肥臀感叹:拥抱着它的时候会有种小时候躺在妈妈怀里的温暖,
    你的屁股丰满却不油腻,比脸蛋的皮肤还光滑肉软,摸上去整个人都好似被融化
    了,胜似用过的一切按摩器材,两片臀尖上永远挂着一抹少女含羞似的潮红,从
    不褪去,娇臀肉下死,做鬼也风流!
    身后的这个人不是我的老公,可是我相信他面对我挥舞的骚臀的时候,一定
    与我的老公感同身受。
    果不其然,他左手粗鲁的扒开我的臀瓣,右手扶着阳物,对準我早已饑渴难
    耐的花苞猛然刺入,我一口气没缓过来,嘴巴大大张开却叫不出声,蓦地擡起上
    身,把后背绷成一个大大的弧形。他伸手捂住我的小嘴,耸动狼腰,捣蒜一般的
    发起了沖刺抽插,用一种最粗鲁残暴的方式占有我的肉体,明明是最侮辱的强奸,
    我却心生愉悦甚至一丝感激,因为我的目的达到了……
    他疯狂的操了我一百多下后,便稍微把节奏放缓了些,我那多日未曾开荤的
    肉洞如久旱逢甘霖的土地,阵阵巨大的舒爽直抵花心,继而蔓延全身,他把绑住
    我的皮带解了下来,把我的头扭转过来,便是一阵狂吻,根本不容我喘息,他滚
    烫有力的舌头沖破我的嘴唇,在我的嘴里强势的搅动,同时一只手从领口伸进来,
    一把扯掉内衣,揉搓着我的奶子,这是一种毫无怜惜享受的揉搓,一下下的全是
    征服和占有,仿佛一遍遍的宣示:你就是个骚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别想在我
    的手里逃脱反抗!
    吻了我一阵,他便再次按住我的头,施展雄威,粗大的肉棍继续在我的嫩穴
    里搅拌翻滚,每一次沖刺操弄都像是一剂补药,缓解着我身上十几年来一直伴随
    着我的难填的肉欲折磨!
    我知道,他操过之后,又将是一段不知多久的饑渴忍耐,可是我早已习惯,
    我只想享受当下的舒畅,我曾经一次次尝试去摆脱淫欲的控制,可是每一次都受
    挫而回,我为此失去过挚爱,也为此堕入过致命的圈套,慢慢地我的意誌被消磨
    殆尽,所以,就像某个名人说的: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
    我依然可以陪伴我可爱的儿子,可以从事我喜爱的事业,只不过匀出了一部
    分生命交给了淫欲性爱,多了一份深埋心底的欲望和羞耻,我的一部分变成了自
    己曾经极度厌恶的样子,可是时过境迁,我妥协了、放纵了、认命了,我依然是
    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只不过加了一个“淫蕩的”前缀,又有多大区别呢?
    他不知道我内心最私密的想法,依旧狂野的抽查着,我的肉穴愈发燥热,紧
    紧地包裹着和自己的尺寸号不相称的硕大肉棍,明明被操的狼狈不堪,却又每一
    次在阳具抽出的时候,依依不捨的用力吮吸,生怕永远的失去它。他感受到了我
    的花苞的收缩吮吸,巨大的刺激让肉棒明显的开始抖动,他挺直腰身,没有停顿,
    又狂操了我几十下,继而突然死死按住我的双肩,小腹猛地前沖,撞击我的肉臀,
    发出最响的一声“啪”。
    大肉棒在我的肉穴里快速的抖动了两下,我感觉到一股洪流猛沖我的宫门口,
    瞬间整个小穴里面一阵阵麻痒舒爽,顺着子宫口旁最敏感的地带,传遍全身,我
    用嘴死命的咬住床单,缓解着这股巨大的高潮洪流,闭上眼回味着高潮后的每一
    秒,距离上次其实也只过去了三天,可是与我而言,仿佛三年,我好想记住全部
    的淫爽舒畅,因为我不确定,接下来,我是不是又要忍耐“三年”。
    他回身坐回到椅子上,继续抽着烟,可是目光中多了些柔和,我感觉到有些
    凉,便侧身蜷缩成一团躺着,癡癡地望着床单上沾染的淫水,嘴角挂着一种被
    “强暴”之后,绝不该有的微笑。他抽完一支烟,站起身拿起我的风衣,扔到了
    我的身上,声音低沉的说道:“你的衣服。”
    说完便走进浴室,一分钟后,赤裸着身体把头伸出来望着,恰巧碰上了我的
    目光,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接着就突然全都大笑起来,我从床上跳起来,小跑着
    沖到他面前,紧紧抱着他,来了个法式湿吻,娇笑着说道:“军哥,妹子刚才表
    演的怎么样?”
    他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摩挲着,赞叹道:“哎呀,太棒了,之贻,比电影里汤
    唯演的好多了,跟何况你的身材胜她十倍!辛苦你啦,宝贝,后背还疼不?”
    我娇嗔道:“当然疼啊!就你脑子里坏主意多,竟然想起模仿电影里的情节,
    不过确实好兴奋呀,刚才差点笑场。”
    他用力捏了两下我的臀肉,笑道:“之贻,哥哥还有好多让你兴奋地点子呢,
    只要你服侍好我这个‘二老公’和这个‘三老公’,以后有你爽的!”
    说着拿起我的手去摸那个即使软下依旧气场十足的阳物,我笑骂着拥着他,
    两个人洗了一场春意盎然的鸳鸯浴。
    床头的手机里放着李安导演的《色戒》,正好演到王佳芝和易先生的第一场
    床戏,可是我们已无暇重看,因为,我和他正演着《色戒》里的第二场性爱。我
    身上的这男人并不是我心中的理想伴侣,他长的普通,个子只比我高一点,可是
    我却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在我的堕落妥协的那个生命里,只有他能给我足够的满足和治疗,因为,他
    有着让我沉迷的强悍性能力,还有时不时冒出来的充满情趣的性爱创意,我从未
    爱过他,他可能也从未爱过我,我们只是在一个共同的放纵世界里,彼此依赖、
    欣赏,彼此满足着各自身上的那点嗜好和欲望,而且,是在我老公的支持下完成
    的,每次想到这,我都觉得无比荒诞和讽刺……
                      第二章秘密仪式
    二零一八年四月八日休假
    窗外的老槐树上,两个知了交叠在一起,时不时发出急促的叫声,那是雌知
    了的呻吟么?这么想着,好像原本枯燥烦人的蝉叫,也别有一丝情趣了。楼下小
    花园拐角处,拥着一对年轻的情侣,恋爱的甜蜜战胜了燥热的天气和体温,那有
    节奏的湿吻看得我也有了些骚动,女孩儿不知被男孩讲了个什么俏皮话给挑逗的,
    弯着腰发出一阵娇笑,愈发让我心里酥酥麻麻的有些难耐。
    我双手扶着窗台,两颗乳房在空蕩的红色背心里毫无目的的乱晃着,我的膝
    盖紧闭,两个纤细的小腿大大往外分着,光溜溜的大屁股悬在半空,身后一个男
    人正满头大汗的在我的屁股下面耕耘劳作,才过去了三分钟,我便感受到他已是
    强弩之末,我嘴里机械似的发出“嗯嗯”声,是一种出于配合和尊重的“强叫”,
    因为,他是我的老公。
    对于我早已见过大风大浪、经历过无数恶战的淫穴来说,他的操作好似乾旱
    龟裂的大地上飘来的几滴晨露,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他所谓的“猛操”,还
    不及楼下那个男孩伸向女孩屁股的手,那一幕,才让我的小腹伸出微微一热,泛
    起一丝情欲。
    我打算提前结束这场力量悬殊的战斗,于是腰往下一沉,把屁股微微擡高了
    一点,形成一个标準的翘臀弧线,我感觉到他深吸一口气,放缓了速度,龟头在
    里面猛地跳了两下,想要控制精关。
    我蔑笑一声,让屁股紧贴他大腿,开始狂扭纤腰顺时针的绕着肉棒转动,然
    后回过头来,主动撸起来背心,露出一个木瓜似的的大奶,淫蕩的望着他,紧接
    着变圆周运动为沖刺运动,我耸动肉臀,发狂似的撞向那个小东西,仿佛用导弹
    炸苍蝇一般,每一次都摧毁着他脆弱的精门,“啪啪啪啪”连着四声巨响,好像
    惊醒了对面午睡的大叔。
    他迷糊着眼急忙搜寻着似真似梦的淫蕩响声,我身子一歪藏到了窗帘后面,
    但是肉臀的扭动没停,又套弄了四五下,他早已呼吸急促,大口喘着粗气,任凭
    他怎么忍耐坚持,也不可能抵得住我的攻击,因为结婚五年了,他没有一次能征
    服、击败我,让我变成一个我渴望成为的小羔羊。
    我擡起上身,屁股不再扭动,只是紧紧地夹住她的肉棒,争取让他射得深些,
    省得我清理起来麻烦,我悠閑地捋着头髮,而他搂着我的腰一阵狂抖,发出哮喘
    一样的粗气,猛吞着口水,大腿肌肉抽筋一般的拍打着我的臀肉,感觉他射得差
    不多了,我移开屁股,依旧带着机械般的温柔说道:“满足了吧?下次别再趁人
    家洗衣服沖过来了,烦人劲。”
    他讪讪的笑着,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谁让你屁股翘那么老高,如此尤物
    不沖过来,那不是暴殄天物了!”
    我冷笑一声,忍不住嘲讽道:“我是‘天物’?你见过有把‘天物’慷慨的
    献给别人的么?”
    他铁青着脸,低下头再没说一句话,领带都没打好便小跑着出去上班了,仓
    皇狼狈如丧家之犬。
    我重新拉开窗帘,望见小区门口,他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个西装革
    履、年轻有为的教育局副局长,亲切地和旁人打着招呼,见此,我的心里愈发厌
    恶,鲁迅先生在《夜颂》里说:“现在的光天化日,熙来攘往,就是这黑暗的装
    饰,是人肉酱缸上的金盖,是鬼脸上的雪花膏。”
    只有我知道一个人可以有多么阴暗和龌龊,可是,他做的那些事固然让人不
    齿,那么我自己又如何呢?我也有自己的一些龌龊,也因此,我不仅默认了,甚
    至还主动配合了他,但我不后悔,不是因为我用另一种方式反抗报複了他,而是
    我从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快乐和舒适,人生在世,理想过于渺茫,唯有当下的快
    乐,触手可及,没错,我的快乐,就是“裆下”的快乐……
    想着想着,便感觉小腹里又温热起来,阴唇湿漉漉的微张着还没有完全归位,
    窗口一阵阵热风扫过,刮弄得它酥酥麻麻的,几根细小的阴毛被风吹得来回摇摆,
    正好略过凸起的阴蒂,我大腿一软,呼吸越发沉重,于是赶忙坐了下来,刚才被
    他弄得不上不上,一股淫欲又涌了起来,我无奈的锤了下椅子,大中午的本想小
    睡一会儿,不期这性瘾来势汹汹,觉是睡不成了,无法,只好举办一场“仪式”
    了。
    我打开了手机音乐,是我特别喜爱的《TheSoundOfSile
    nce》,悠扬舒缓的曲调缓缓响起,只觉暑热渐除,我跟着音乐下意识的扭了
    两下,乳房也来回乱窜着,乳头在背心上狠狠地刮了几下,更让我情欲难捱。
    我马上去卧室床底的盒子里取出我的“宝贝儿”,握在手里,依旧那么坚挺,
    仿佛遇见了救命恩人一般不自觉的撸动起来,然后我把“宝贝儿”小心的粘到了
    小圆椅上,再放到屋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我擡头看向镜子,“宝贝儿”大肉
    棒微微晃着,散发出威武雄壮、甚至有些狰狞的气息,我站在它旁边,虽然比它
    高了许多,可是我只觉得自己无比渺小,仿佛一头温顺发情的小绵羊,红着脸等
    着卖力的伺候我的“宝贝儿”,只有这样,它才会让我也更舒服。
    音乐继续响着,我把安全套套好,把身上的背心脱掉仍在一边,然后把润滑
    剂抹匀,此时早已心跳加速,下体一阵阵的麻痒鉆向全身每一处毛孔,浑身微微
    抽搐着,小腹异常鼓涨,像是有一股尿意,却又无处排解,我知道自己的性瘾又
    发作起来,赶忙蹲下来扶住假肉棒,把硕大的龟头塞进阴道口,然后猛得一落腰,
    十七八公分的“粗宝贝儿”连根没入,直刺花心伸出,把我爽得头使劲往后一仰,
    双手握着自己的奶子,浑身又是一阵抽搐,一股渴盼已久的舒畅灌注全身,我张
    着嘴说不出话,只能在心底慨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啊…哦…”
    说话间阴道一紧,滚烫的一股淫液沿着大肉棒和阴道壁的边缘,涔涔的挤了
    出来,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了两分钟,从我第一次被鸡巴刺穿开始,就特别喜
    欢它插入第一下时的感觉,蓦然插入的巨物让我的整个阴道都瞬间兴奋起来,每
    一处阴道壁都仿佛被电击一般,淫水也会準时的在肉棒插入最深处时涌出来,这
    种舒畅,不同于狂野的抽插所带来的酣畅淋漓,这是一种突然袭来的沖击,有种
    不期而遇的畅快。
    两分钟一过,仪式便真正的开始了,我全力的打开大腿,直直的把腰挺了起
    来,屁股往后翘着,双手紧紧抓着椅子边缘以方便借力,然后我便瞥见镜子里一
    条白花花的淫躯开始了疯狂的起落运动。
    如此仪式,尽管我早已重複了无数遍,可是每一次都兴奋如初,我感觉自己
    的肉穴一到此刻便会化身成一头张开血盆大嘴的蟒蛇,一口口的吞噬着胯下的粗
    壮淫肉,每吞一口,就浑身肌肉一紧,等屁股一起来,便是我最期待的那种酣畅
    淋漓的释放,犹如开闸放水一般涌向全身,刺激得头皮发麻,几缕刘海都飘了起
    来,乳头上都挂着几点汗珠,任由奶子花枝乱颤,就是不掉,晶莹剔透的好不淫
    蕩。
    我低低地地呻吟了几声,便咬紧牙关,强忍着花蕊里的翻江倒海,刚才的剧
    烈抽插差点让我坏了“规矩”,我急忙思考着明日课上我要讲的内容,好容易想
    起来,该是现代诗歌代表作赏析,有我特别喜爱的那首戴望舒的《雨巷》,想到
    这,我精神愈发抖擞,擡起屁股,只把那圆硕的龟头包住,然后变上下抽插运动
    为顺时针平行圆周运动,我双手扶着膝盖,毛驴拉磨一般绕着大龟头流转摩擦,
    真是别有一番刺激。
    我嘴唇抖着,操着几乎嘶哑的声音,背诵起了《雨巷》:“撑着油纸伞,独
    自仿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配合着诗的节奏,这一小节结束,随着最后的重音,我的屁股也跟着重重落
    了下来,“啪”的一声,臀肉激蕩起来,淫水混合着润滑剂,四下飞溅,花心突
    然遭受重击,短促强烈的刺激让我浑身麻爽,飘飘然如在云雾里,整个人都清爽
    畅快。
    尝到甜头的我,继续背着:“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
    又仿徨……”
    “徨”字还未出口,屁股便不听使唤的陨石坠落一般砸向肉棒,骚穴的每一
    寸肉壁都争相抢着和肉棒亲热,短短的十几寸距离仿佛走了几年,也让我仿佛享
    受了几年,我无意中望向镜子,好一个淫妇:圆润的鹅蛋脸上一片潮红,下巴上
    沾着几缕口水,粘稠的挂在半空,大腿毫无顾忌的掰向两边,浓密的阴毛也没有
    遮住狼狈的淫穴,阴蒂肿胀的似玻璃球一般,万黑丛中一点粉,假鸡巴上的两团
    卵蛋分别按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阴道口一张一吸的,仿佛累了喘气似的,如此
    情状,看得我这个身经百战的淫妇都有了些许的羞赧。
    就这么配合着读诗的节奏,我扭转腰身,上下左右的舞动屁股,深浅快慢、
    缓急轻重,用读诗代替呻吟,用读诗的节奏代替急促混乱的抽插,完全让我找到
    了新天地,原来性爱自慰可以有这么多的方式,可以比单纯的抽动更有激情和刺
    激感,我看着镜子里淫贱和高贵、严肃和放浪混合在自己身上,更能激发全身的
    羞耻和欲望,每一次的摩擦和抽动才会更加舒爽,“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
    地、接着愁怨的姑娘。”
    最后一句强忍着念完,最终没有等来那丁香一般的姑娘,却等来了我梦寐以
    求的高潮,最后一下屁股刚刚擡起,便小腹一热,浑身失重似的屁股不受控制一
    样又重重落下,把假肉棒都压弯了,我感觉下体像是被撞了一下,屁股被人一推,
    整个人往前一摔,跪趴在地上,伴随着两声高昂的“啊啊”声,浓浓的淫水仿佛
    尿液一般“滋滋”的喷溅而出,足足射出去两米远,瞬间把镜子涂抹的一塌糊涂,
    最后留下了长长的一条印记,好像刚操过我的大肉棒呢。
    我满足的靠着椅子,感觉眼皮好重,迷迷糊糊的不想动弹,有高潮后的愉悦,
    也有一丝空虚,一个得了性瘾的女老师,只有在假鸡巴和老公以外的鸡巴帮助下
    才能满足高潮,何其的悲凉。
    几年了,每一次,我都有那么一瞬间想摆脱这种命运,要么摆脱淫欲的控制,
    要么摆脱无能卑鄙的老公,可最后,我一个都没能摆脱,反而愈陷愈深,我不忍
    心五岁的儿子,更不忍心病床上的母亲,也不能真正洒脱的在朋友学生面前展示
    一个离婚老师的形象。
    当年意气风发的梦想着遗世而独立,可是血淋淋的生活现实,最终把我磨损
    的泯然众人矣,我还会去抗争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是我暂时真
    的无法摆脱面前那根带着淫液汙渍的深黄色的肉棒了……
    “你好,黑暗的老朋友。我又重来向你倾吐心声,因为有一种幻觉在我熟睡
    时悄然潜入,深埋下它的火种……”
    《寂静之声》的旋律依旧飘蕩在屋里,徐徐的风掠过耳畔,两只小燕子在窗
    台上悠然踱着步,我放下混乱的思绪,安静的睡下了,恍惚间,我听见隔壁似乎
    响了起了一阵暧昧的声音,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疾病,性爱,也是会传染的。
                  第三章意乱情迷
    二零一八年四月九日
    今晚在食堂,偶然碰到了上次那个看《笑林广记》的男学生,他刚打过球也
    是一个人来吃饭,征得我的同意后,他红着脸坐到了我对面。閑聊着问了些他生
    活上的事,本来气氛都冷淡了,没想到他竟然主动和我聊起了今天下午的现代诗
    歌课的情况,他说她也喜欢戴望舒的《雨巷》,但是当我问他最喜爱哪首现代诗
    的时候,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李金发的《弃妇》!
    交流之后我才明白,他初中时父母离异了,他一直跟着母亲生活,他一路见
    证了父亲的无情抛弃,也见证了母亲的含辛茹苦,性格便总是内向敏感,哪怕有
    母亲全部的爱,他也总是感觉自己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缺乏完整的家庭温暖,
    所以他在《弃妇》这首诗里读出了和李金发相同的孤寂悲苦之感,他的母亲是被
    父亲抛弃背叛的“弃妇”,他自己也同样是被命运捉弄、不受眷顾的“弃妇”。
    我早已吃完饭,却听得入情,心里不住的哀叹同情他。
    等他讲完,我尽力的去宽慰、鼓励,他感激的看着我,似乎一下子从刚才的
    哀怨中跳了出来,马上恢複了一个篮球健将的样子!末了,还能和我开个玩笑,
    他告诉说他最喜欢的古诗是《诗经。邶风。静女》,还笑着念了几句:“自牧归
    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我知道他是在拿我的名字:林之贻调侃,当初爸爸起名字的时候便是从这首
    诗的字句里化用的,我也笑着回应道:“看你平时挺老实的,没想到胆子也不小,
    敢调侃取笑老师了!”
    两个人之间谈话气氛慢慢变得轻鬆了不少,我们又聊了些体育的话题,不知
    不觉的聊了快一个小时了,食堂阿姨已经开始催促着离开了,他站起来和我道别,
    脸上挂着腼腆而帅气的微笑,那一瞬间又勾起了我最甜蜜的回忆,我发现自己竟
    然有点喜欢这个男孩了,不是爱情的喜欢,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这感觉
    既温暖又和谐,还有一种我久未体验过的温柔和静谧……
    望着他走远的身影,我在心里反複念叨着他的名字:徐澈,我总感觉这个名
    字,这个男孩,以后会更多的出现在我的命运里,一种强烈的女人第六感。
    当他先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再次和我挥手再见,却看到了让我情动的
    一幕,他当时穿着一套篮球服,短裤看起来有点紧,恰巧他回身的那一瞬,胯下
    明显支起一个帐篷,那个东西沖天而起,饱满的鼓起来一坨,好不“威武”,他
    忙着和我道别,可能自己还没注意,可是我却脸红心热起来,慌忙回应了下他便
    转身离开,我怕再迟一会儿,自己的情欲涌动,指不定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
    一路上月明星稀,喧嚣的城市也静谧下来,我走在柳树下稀疏的暗影里,慢
    慢平複了暗潮涌动的欲望,一阵凉风刮过,地下零星的几片柳叶被吹起来,随意
    飘蕩着,我突然想起徐澈刚才说的那首《弃妇》,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命运丢进淫
    天欲海里的一个放浪女人?
    长髮披遍我两眼之前,遂隔断了一切羞耻之疾视、与淫水之急流、娇躯之沉
    睡。
    黑夜与蚁虫联步徐来,越我小窗之侧,狂呼在我温热之耳后,如荒野狂风怒
    号、惊断了无数吟叫。
    靠着一个枕头,与性爱之灵往返在空屋里。
    我的难捱惟飞蛾之翅能深印着;或与夜鸟游蕩在长空,然后随弯月而俱去。
    淫妇之放浪堆积在动作上,纤细手指不能把欲火之强烈,化成慰藉,从窗子
    边飞去,长染在游鸦之羽,将同栖止于海啸之石上,静听仙子靡歌。
    湿透的裙袜发出呻吟,徜徉在幽洞之侧,永无满足。
    热流喷溅在地毯上,为世界之装饰。
    这首《淫妇亦是弃妇》,献给自己,献给一路走来的欲望之路,和那无数个
    热情似火又空虚难耐的夜晚……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
    “嘭”的一声巨响,把我从昏迷中惊醒,两个兇恶的士兵正擡着我走过一道
    道大铁门,我拖着沉重的眼皮,浑身赤裸,手脚都被铁链绑着嘴里塞着我自己的
    黑色内裤,屁股和后背上不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几分钟后我才回想起来发生
    了什么。我们的情报站被发现了,我和另外两个战友被俘,敌人把我们分别关押
    起来拷问,我就是在拷打的时候痛到昏迷,看此时的情形,一定又是要对我实施
    更残忍的酷刑。
    我挣扎着动了两下,脚上的链子“哗哗”响了起来,站在后面的大汉发现我
    醒了,淫笑着说道:“妹子,别着急,就快到了,一会儿有你享受的!”前面的
    汉子回头瞥了一眼,跟着浪笑了起来,声音响彻走廊。
    又走了大概两分钟,我们进到了一间宽敞的监押室,一面是暗黄斑驳的墻,
    剩下三面全是用手腕粗的铁棍扎起来的,显得异常坚固,整个屋子只有最里面闪
    着一点灯光,四周摆满了各种刑具和一些我从未见过的装置,每一个上面都笼着
    一层暗影,显得冷酷而神秘,我心里愈发惊惧,喉咙里下意识的发出“呜呜”声,
    眼睛无助的向四周瞟着。
    两个大汉把我擡到屋子中间,房顶垂下来一条绳索,他们把我双手高举,吊
    着绑了起来,我的脚尖将将能够到地面,身体仿佛风中的浮萍,来回摇摆,两颗
    巨乳好似两盏灯笼,上下翻飞,把本来昏暗的屋子几乎照亮,我看见两个大汉瞪
    大眼睛,把我从头到尾扫描逼视着,嘴角挂着既轻浮又兇恶的微笑,我不敢再看,
    低着头想让身体盯住,可是硕大的屁股根本不受腰的控制,配合着乳房,也摇晃
    起来。
    口水顺着我的嘴角和内裤之间的缝隙一股股的往外流,已经打湿了半边胸膛,
    然后在肚脐上汇聚成一条小指粗的水流,缓缓地继续往下淌着,滑过小腹,便来
    到了阴毛的边缘,由于我的阴毛十分稠密,这股小溪左右乱撞、流淌,两个大汉
    此时竟然蹲在我的面前,一人一只手搭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身体固定住,开始饶
    有兴致的等着口水流向它的重点。
    我羞耻的收着小腹,可是水流早已突破阻挠,我感觉到蜜穴上面的那个小东
    西涌起一丝凉意,一股水流急速的滑过阴唇然后被流出的淫水截住,两股水流,
    一凉一热,融到一起,蜜穴口泛起一阵舒爽麻痒,冷热交替,好不刺激,我只感
    觉小腹猛地收缩,大腿一送,整个人丢了魂一般瘫软下来,换来了两个大汉有一
    阵狂笑,他们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臀肉,其中一个人说道:“操他妈的,没想到
    共军的间谍里还有这么骚的娘们儿,可比俏上海的小姐爽多了,还真是捨不得杀
    她!”
    另一个人附和着:“哎,这么极品的少妇杀了太可惜,不过上头有命令,咱
    兄弟也只能忍痛割爱了,不过在那之前,咱们可要好好享受玩玩,也算是一大美
    差啦。”
    听完这段话,我刚才所受的巨大羞辱感便已不重要了,我曾无数次的想到会
    被敌人杀害,可是当这一幕真的到来,我还是留下了眼泪,不舍和不甘涌向心头,
    儿子和老公还期盼着战争早点结束,一家人共聚天伦,这些都只能是镜花水月,
    沦为泡影了,一切热血,在此刻,都化为冰冷泪花。
    我正麻木的在空中晃着,脑子一片混乱,就在此时,屋子最里面突然想起一
    连串女子的尖叫:“不要啊…放开我…混蛋…有种就杀了我!”
    声音惨烈而尖锐,一下子把我从绝望中惊醒,我把身子转了下,就发现两个
    大汉轮流的在强奸着一个女孩,由于远离灯光,看不清女孩的脸,但是其中一个
    矮壮大汉的那根硕大丑陋的阳物倒是清楚的在女孩的身体里进出,另一个脸上有
    疤的大汉死死按着女孩,下面也是赤裸着,胯下粗壮的鸡巴横在女孩脸上面,竟
    然比她的脸都长一些,极其狰狞兇恶,两个人就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交换着,
    似乎要把女孩撕碎一般,疯狂输出,女孩刚开始的嚎叫逐渐变为呜咽,我听得愈
    发心烦意乱,转过身不忍再看。
    两个禽兽折腾了好一会儿,女孩的声音一点点消失,估计是昏死过去了。
    我听见两个大汉又开始拖动女孩,然后“嘭”的一声好像是扔到了哪里,我
    偷偷侧身瞄着,原来是把她擡着仰面放到了一个大概一米高的木台子上,女孩手
    脚被死死绑着固定在台子腿上,那个台子正好在灯光下,离我四五米远,仿佛一
    个手术台,女孩浑身红肿青紫,一看就是遭受了酷刑折磨,唯有丰满的乳房还露
    着些白皙精巧,一看就是个黄花闺女。
    我不禁又悲从中来,就在此时,矮壮大汉一挪动,原本挡着女孩脸的身体闪
    开了,顿时,一张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我下意识的“啊”的一声
    惊呼,只感觉胸口一闷,胃里一阵恶心,身体晃得更厉害了,扯得手脚上的铁链
    “哗哗”作响。
    两个大汉闻声看了过来,刀疤大汉对我喊道:“妹子,别害怕,你也不要怪
    我们,你们一起的另一个小伙儿已经全盘招供了,所以上头让我们办事,正好你
    们姐妹还可以做个伴儿,我们会尽量温柔些的!”
    绝望背后是什么?我形容不出来,只觉得整个人一会儿轻飘无主,一会儿又
    仿佛猛撞在墻上,疼痛与麻木交织,只想着马上死去,可是被自己最亲密的战友
    出卖背叛,便是死也是死不瞑目,真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好徒弟!
    我只可怜面前叫:陈芳的女孩儿,花样年华就被如此摧残,可是我又特别的
    敬佩她,为她骄傲自豪,她守住了底线和信仰,没有被敌人酷刑吓退,巾帼不让
    须眉,想到此,我望着她依旧未醒,可两个大汉却没有直接处决的意思,而是一
    直在那鼓捣安装一个机器似的东西,我这才开始偷偷观察他们要干些什么。
    我见两人将一个类似于压力器的东西放到台子旁,其中一头连着一个管子,
    最末端上套着一个气球,此时是软软的未吹起的状态,矮壮男把这个软气球慢慢
    的塞到了女孩的阴道里面,然后那个刀疤大汉就把压力器另一头连接的一个管子
    拽到我面前,我见这个管子的末端安装着一个透明口罩,刀疤脸过来扯掉了我咬
    着的内裤,然后将口罩戴在了我嘴上,鼻子却是露出来的,我错愕的看着他们,
    不知他们有什么企图,直接枪毙我们好了,为何如此费劲儿?
    此时,两个人对视一眼淫笑着同时想我走了过来,他们把身上仅剩的背心都
    脱了下来,露出丑陋的胸毛,一身壮硕的肌肉,看得我心惊,我知道他们要干什
    么,可是我无能为力,我只想他们发泄完,赶紧枪毙了我,便也没有费力挣扎。
    矮壮男一把抓住我的双乳使劲揉搓,刀疤脸则蹲下来,对着我的蜜穴一顿猛
    亲,我没忍住,“啊”的一声叫喊,紧接着我就听见一声重重的类似闸门开启的
    声音,然后面前的压力装置里面就开始一阵“哢哢”的齿轮响动,我来不及管两
    个人的侮辱了,惊讶的看着那个机器,另一头的管子一下子伸直了,就看见好像
    有一股股的气体穿过,直抵管子尽头,原本昏迷着的陈芳突然浑身猛地抖了两下,
    接着就是一声尖叫,嘴里喊着“疼”。
    我看她的小腹微微鼓起一点,阴道也涨开了不少,整个人痛苦的挣扎着。
    我望着一股股往前输送的气体,终于明白了,一定是我刚才受刺激后的喊叫,
    触发了面前的这个机器,它必是一个打气装置,我赶忙紧闭嘴唇。
    此时在我胯下的刀疤脸暂停了吮吸,笑道:“哎呦,对不住妹子,你看我俩
    这记性,忘记告诉你了,你可千万不能乱叫,只要声音稍微大些,变会触发机关,
    然后气体就会一点点把那个妹子下面的气球越撑越大,持续几秒钟,一直叫就会
    一直充气,慢慢就像怀孕生孩子一般,小腹肿胀,疼痛难忍,最后气球涨破,便
    会香消玉殒,发明这个的工程师称之为‘产刑’,所以妹子,这个女孩的命可掌
    握在你手里!”说完便和矮壮汉子狂笑不止。
    因为刚才我及时止声,那个装置暂时停了,陈芳满头大汗的缓了口气,与我
    对视一眼,一切酸楚尽在其中,我不忍心再看,马上闭上眼回转头。
    此时,矮壮汉子突然从背后把我抱起,两个手穿过腿弯,把我的腿大大分开,
    我只感觉阴道口一阵凉风吹过,阴唇颤抖着分开,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竟好
    似迎接谁一般献媚,我满面滚烫,想叫却不敢张嘴,紧咬着嘴唇等待着野兽的吞
    噬。刀疤汉子挺着硕大的灰黄色鸡巴,双手勾着我的大腿根部,把那半个拳头大
    的龟头瞄準了我的骚穴。
    只一刺,便全根塞入,我只感觉大脑一阵巨大的舒爽涌入,短暂的疼痛瞬间
    便被子宫口的畅快所取代,可是不能放肆的呻吟,让我总觉得差那么一点点,就
    是无法达到人生的顶点,但是我不能投降,必须咬紧牙关不能让陈芳受苦。刀疤
    汉子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大鸡吧在蜜穴里停滞了几秒钟,见我咬着的嘴唇刚刚
    稍微松弛,他便猛虎出笼一般发起了兇猛的攻击,我从未经历过如此的抽插,当
    真是不给蜜穴一点空隙。
    坚硬的鸡巴壁每一下都剐蹭的阴道壁酥痒难忍,每一下龟头都顶到子宫口,
    像是打开了全身淫蕩的开关,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往外释放燥热,我几乎把嘴唇咬
    破了去抵挡这巨大的刺激,可是还是有一丝丝的低吟窜了出去,我盯着微微抖动
    的机器开关,几乎崩溃。
    恰在此时,从我后面抱着的矮壮汉子竟然用他的大鸡吧在我的菊门口摩擦,
    时不时还用龟头蘸着我的淫水,往我的肛门里鉆,我本来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
    一个骇人的想法涌上心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矮壮男便一声低吼,直接把一半
    的肉棒捅了进来,根本没有多少前戏和怜香惜玉,我只感觉肛门像是爆炸的炮弹
    一般向四周爆开,一股鉆心的撕裂感灌遍全身,我突遭如此剧痛,根本无法再控
    制大脑,一股脑的“啊啊啊啊”大叫了起来。
    放肆的叫喊多少缓解了一些痛感,可是紧接着另外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又把
    我吓得不轻,只见陈芳的小腹愈发隆起,发疯似的全身挣扎,手腕都勒出血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眼泪喷涌而出,可是嘴里的吼叫也实在是控制不住,两个野兽
    抖擞精神,操弄得愈发兇狠,阴道里是一阵阵舒畅,肛门里确实一股股撕裂疼痛,
    我第一次感受这种水深火热的又爽又痛,我痛哭着把仅有的一丝忍耐和控制也丢
    了,用尽力气发出了持续几分钟的淫叫痛叫,接着突然一声沈重的闷响,把我从
    冷热交替中惊醒。
    我回转头望去,只见陈芳大大的张着嘴,瞳孔突出,喉咙“咕哝咕哝”几声,
    头一歪便不再动弹,她的阴道早已血肉模糊,甚至有几根肠子流在外面。我完全
    被吓傻了,我不顾一切的挣扎、嘶吼、咒骂,完全疯狂了,“我杀了…我对不起
    你…陈芳!陈芳!”
    ……
    我猛然沖起来,几乎从床上掉下去,冷汗打湿了睡衣,大口喘着粗气,原来,
    竟是噩梦一场!我近乎虚脱的喝了口水,心中兀自惊悸,不小心一摸,整个大腿
    都湿了,怎么会做如此奇怪吓人的梦呢?以前从未有过……
                      第四章  淫龙有悔
    二零一八年四月三十日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坐在小区的凉亭里,我蓦然念出了这句诗,自从十年前自己误入“淫门”,
    曾经的那个意气风发、兰心蕙质的青春女孩便渐行渐远,每当自己对镜自省,总
    是仿佛路人,我还是我,但我也不再是我。我擡头望向家里的窗子,一片昏暗,
    仿佛上回梦里那间恐怖的牢房,越看越觉得心凉、恶心,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
    过……
    一个小时之前,屋子里灯火辉煌,到处弥漫着欢快和谐的气氛。我在小卧室
    里脱得一丝不挂,镜子里的我丝滑的皮肤白得反光,两颗饱满的乳房没有因生育
    而枯萎,反而有种熟透了的水蜜桃之感,我自己都忍不住轻轻捏了两下,又软又
    有弹性,怪不得那些男人吃起来津津有味。我把身子微微一侧,便看见巨臀悬在
    半空,臀肉也没有一丝下垂,自信的翘着。
    我顺手从床边拿起一条蕾丝的开档内裤,揉成了一团,轻放在臀肉上,内裤
    纹丝不动,仿佛落在了光滑的妆台上,两个臀瓣上腮红般的红晕,娇俏可爱,一
    会儿,那三个男人变要醉倒在此臀之下,我偷偷从门缝里望着门外的他们,谄媚
    而淫蕩,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鄙视,此时,我期待的竟然不是性爱
    的高潮快感,而是一种,用自己的肉体搞垮那帮淫虫身体的複仇快感,这和之前
    的任何一次做爱感受,都不一样,至于为什么,我自己暂时也说不清。
    就在我欣赏自己淫熟性感肉体的时候,老公刘家元在屋外喊了一句:“之贻,
    换好了没?别让咱们陆局长久等啊!”
    我心里鄙夷着这个懦弱可恶的丈夫,嘴里却故意挑逗着:“哎呀,人家的屁
    股太大太翘,这件衣服有点紧呢,就好啦!”
    外面马上想起三个人的放浪大笑,我冷哼一声,把放在屁股上的蕾丝开档内
    裤穿上,然后把一件露脐的短款白色小衬衣套上,勉强可以把扣子扣在乳房下面
    一点,十分紧绷,乳头死死地贴在衬衫上,磨得人发痒。
    接着,又把一条黑色超薄的亮丝短裙穿上,我感觉整个臀部像是被闷在水里
    的人脸,憋闷异常,侧边的裤线几乎都要撑开了。
    我摇摇晃晃的把大红色的细高跟穿上,缓了几秒才直起身子,适应这套过于
    谨慎妖娆的情趣老师装,男人啊,就爱这一出,一个出门是高贵典雅的大学老师,
    进了卧室,就变成一个淫骚放浪的蕩妇,这种强烈的视觉和心里落差,让男人在
    玩弄操干女人时会在心里泛出巨大的征服感和成就感。
    这种刺激才是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我把头髮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带上耳
    坠和鉆石项链,银光闪闪的捧着一颗娇媚的鹅蛋脸,高贵而淫靡,我最后望了一
    眼镜子里浑身上下、从内而外散发出的落差诱惑,满意的点点头,把表情换成一
    种“挑逗的矜持”,迈着模特步,打开了卧室门。
    外面的灯闪着一种让人眩晕的白光,我微微低着头,站在三个男人中间,我
    眼睛最先看向老公刘家元,询问中带着温柔,他回避着我的目光,更加让我觉得
    厌烦鄙夷,是他让我早早回来,好好陪侍一个省教育局大领导,这是他们升迁的
    关键人物,难得到市里来,一个随意把自己妻子奉献出来的男人,将来如果真升
    迁了,那真是教育的悲哀!
    我又看向徐中军,这个陪了我三年的“第二老公”,市教育局的局长,刘家
    元的上司,目光柔和的望着我,兴奋中又带了些处变不惊,他操我时见我穿过的
    情趣衣服,比我老公见得都多,我感觉此时,他才是我真正的“老公”。
    我紧接着媚眼如丝、略带羞涩的望向了今晚的主角:省教育局局长陆明,五
    十岁上下,他和我见过的其他领导不大一样,没有肥头大耳、脑满肠肥,整个人
    瘦瘦高高,留着干练的短髮,带着一个金丝眼镜,裸露出来的手臂上,挂着和年
    级不相符的肌肉线条,我猜想,这真是又一个“性场高手”、“风月强将”啊。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每隔几秒钟就咽一下口水,本来平放的双腿,突然盘
    成二郎腿,屋子里一直放着轻音乐,可是整个气氛随着陆局长频繁的挪动坐姿而
    越发凝固,刘家元和徐中军打着眼色,露出满意的微笑。
    徐中军得意的沖着陆局长说道:“怎么样,领导,我这个弟妹可是咱们师範
    大学的优秀教师,才华横溢,身材更是百里挑一啊。”
    陆局长微微点了下头,说道:“嗯,身材确实不错,就是不知技术怎么样,
    别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我,在这帮所谓领导眼里,女人只是玩物,不管是人妻
    还是少女,不管是老师还是公务员,一切都是“性爱鑒赏品”,满足淫欲的催化
    剂,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也不太去理会,你把我当工具,在我眼里你也不过是
    我的泄欲工具,可是今晚不知怎么,心里一直压着火,听到陆局长这么说,我更
    加想要报複这帮臭男人了。
    我不等老公刘家元开口,抢先故作媚声道:“哎呦,局长,咱们第一次见面。
    就这样质疑人家啊!看来小妹非要展示下啦!”
    说着我把本来就短得不行的裙子,又稍稍往上拽了下,露出了半个屁股蛋子,
    往前走了两步,一扭跨便搭在陆局长坐着的沙发扶手上,两条腿斜出一个角度,
    恰好隐隐可以窥见私处绒毛,我用一个奶子轻轻蹭着陆局长的胳膊,我回头示威
    似的望着刘家元和徐中军,心里不住的咒骂他们:“两个狡诈没用额东西,老娘
    今晚就好好陪你们玩,看看谁是谁的玩物!”
    我搂着陆局长得脖子,突然灵机一动,必须要打击下这个狂妄的局长,就算
    你吃药了,今晚也让你一蹶不振,我柔声接着道:“局长,小妹斗胆和您玩个小
    游戏,看看我的技术到底能不能入您法眼!”
    陆局长这才第一次正眼看我,右手毫不客气的往我大腿上一拍,哼笑着道:
    “好呀,我就喜欢技术好又懂情趣的,来吧!”
    我把手伸进他衣领摸索着,笑道:“妹子今天下午上课,课间休息的时候,
    听见一个学生放的一首老歌,叫《天涯歌女》,我特别喜欢呢,这首歌大概五分
    钟时间,一会儿,我就一边给陆局长口交,一边儿放这首歌,妹子有自信,在这
    首歌结束之前,让局长射精,让局长大人看看妹子的技术到底如何。”
    听我说完,刘家元连连拍手,开心的像个孩子,一个惹人厌烦的孩子!徐中
    军笑着说道:“之贻,你这个游戏很好呀,不过你说五分钟,也太小看咱们陆局
    了,他可是咱们圈里有名的‘定心蛋’,精门牢固,轻易不开啊!”
    我笑笑没说话,倒是陆局长难得的表现出一丝情绪,他眉毛一挑,打量了我
    几秒,嘴角微微上翘,左手从我的衬衣缝隙里伸进去,仿佛买西瓜、挑苹果一般
    来回捏着。
    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地说道:“有趣,有趣!如此文艺的方式倒是第一次
    见,那就来吧,陈老师,别让我失望,更别让刘副局和徐局难堪啊。”
    我把奶子从陆明的打手中抽出来,站起身把手机连上音响,打开了《天涯歌
    女》,我回身故意加大屁股的扭动,几步便来到陆明面前,小猫一般俯下身来,
    熟练地拉开他的拉链,退下他的裤子和内裤,恰好伴着悠扬的第一句歌词:“天
    涯呀海角……”
    陆明黑黢黢的肉棒猛地蹦了出来,竟然随着曲调,上下晃了两下。我从没见
    过如此黑的鸡巴,仿佛黑铁一般,底部齐刷刷的长着一圈黑毛,一看就是修剪过,
    衬托着这根黑棒子,就像戏台上黑脸李逵下巴上那一圈黑胡子,我颤颤巍巍的伸
    出手小心的握住,极其滚烫有力,竟然被它往外弹了一下。他的鸡巴倒是不算长,
    比徐中军的还短了两寸,可是却十分粗壮,当真是小说里形容的“碗口”一般,
    圆圆的一根,而且形状怪异,龟头居然比棒身还粗,像一个硕大蘑菇。
    看得我心里一惊,此时的我心里有泛出那么一丝的恐惧和退缩,音乐徐徐响
    着,温柔舒缓,却无法平静我的心,要不要认个怂挽回点颜面?我擡起头,看见
    陆明用极其自信鄙夷的目光盯着,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他一定认为我和之前那
    些臣服在他胯下的女人一样,瞬间被大鸡巴打败。
    他接着点了一根烟,瞥了一眼手表,用不屑的语气说道:“陈老师,已经过
    去十五秒了,要是是在没信心,认个怂,咱们接着好好玩!”
    此时,歌词唱到了:“觅呀觅知音……”
    那一瞬,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那个叫“徐澈”的男学生,想起了那个彼
    此在食堂聊天的下午。我望着陆明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决定破釜沈舟,我要找回
    埋藏内心最深处的一丝尊严和静好,我马上回以一个不再惧怕的眼神,便迅速冷
    静下来,开始了我的“表演”。
    我又仔细观察了下陆明的鸡巴构造,然后用右手死死握住他肉棒龟头以下的
    部分,食指边缘紧紧贴住龟头下沿,开始转圈的搓拧,每转四圈就用拇指轻按一
    下马眼,然后左手也没閑着,把两个睪丸握在手心里把玩,左手的小指时不时的
    刮碰一下他的肛门口,每一次我都能感觉到陆明的大腿肌肉微微一动,虽然他依
    旧正襟危坐、一脸放松,但是这个细节骗不了我,这让我信心大增。
    两只手活动了半分钟左右,便同时松开,黑粗的肉棒斜刺着悬在半空,我伸
    出舌头开始绕着睪丸游走,舌尖频率极快的扫着陆明下体的每一寸皮肤,从大腿
    内侧逐渐亲到睪丸,我把两个同时含住,却并不蠕动,而是让它们在我温热柔软
    的嘴里浸泡,把我的燥热传递过去,我故作媚态,淫蕩的看着陆明,偶尔翻几个
    媚眼,还故意把屁股擡高,一把把裙子撸到腰上,露出性感开档内裤,母狗发情
    一般左右摇摆。
    此时黑粗的鸡巴明显又抖了两下,我感觉他的身体往前细微的挪了一寸,想
    要我现在就含住?没门!我继续摇着屁股,一只手把衬衣扣撕开,乳房小白兔一
    般跳了出来。我把睪丸含地更紧了,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几乎滚烫,肉棍上的
    青筋早已根根爆出,马眼里开始微微渗出淫水,我用指头轻轻擦拭涂抹,没一会
    儿就把肉棒涂湿了一半,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摸像自己胯下,顺着自己的淫穴来回
    搓了一阵。
    几秒钟时间,整只手都湿了,我变把这个沾满了自己淫水、骚味沖天的手拿
    过来,握住鸡巴上下撸动,整个肉棒仿佛洗过澡一般湿漉漉的,显得油光锃亮。
    此时的陆明渐渐把眼睛瞇着了,后背再也不是直直挺着,而是微微斜靠在了沙发
    上,两个手抓着沙发扶手,表情依旧淡定,可是嘴却闭得更紧了,这些细节怎能
    逃过我的眼睛,我暗骂了一声:“没用的男人!”便决定从很胜追击了。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舒缓明丽的歌声响过了一半,我把睪丸吐出来,舌尖在肉棒上游走,我闻着
    自己淫水的味道,也逐渐动了情,不知不觉的加大了舔舐的力度,我一直盯着那
    个硕大无比的龟头,心想不能用常规的手段一点点吞进去,他久经性场,必用非
    常规技术才行。我停止了舌头的舔舐,然后最大的限度的张开嘴吧,将整个黑肉
    棒放在嘴里,却并不让肉棒壁碰到我的嘴唇,而是虚空的含住,不停地往龟头上
    哈气,每哈一次陆明的龟头就抖一下。
    我慢慢的用舌头根部和喉咙口去触碰龟头,一点点的找到了一个最佳深喉触
    碰点,我深吸一口气,全身力气灌注到喉咙里,闭上眼,猛地一下像饿虎扑食一
    般撕咬住了整个黑肉棒,整齐的阴毛扎着我的嘴唇微痛,喉咙里一阵刺痒,我忍
    住了呕吐咳嗽感,用喉咙口死死抵住龟头,适应了几秒钟后,我便开始有节奏的
    吞咽口水,蠕动嗓子,就像按摩一样刺激着龟头上的每一寸性感带,大黑肉棒兴
    奋地想要挣脱、挣扎,却被我整个嘴钳住,无助的承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巨大刺激。
    陆明明显有点坐不住了,我看到他也是深吸一口气,小腹鼓起,猛地缩紧肛
    门和大腿根,一看就是要把住肌肉、控制精关,我心想:“哼,不愧是老狐貍,
    经验果然丰富,看我再给你来点猛药!”
    我含了大概十秒钟,整个嘴里都滚热异常,我感觉黑鸡巴像是快熟了的烤肠,
    肉棒上的皮疯狂收紧,可能随时要爆炸一样,我鼓起一口气,身体往后一推,瞬
    间又把整个肉棒吐了出来,黑鸡巴上口水湿漉淋漓,原本灰黑色的龟头此刻泛着
    青紫色,马眼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呼吸,估计是刚才被憋坏了。
    陆明也鬆了一口气,眼睛微张,身子坐直了些。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爱呀爱呀郎呀……”我听着音乐已经过了一半,只
    剩下两分钟了,是时候送这个老头上天了!
    我不等陆明缓过力气,便开始了快速的口交,嘴唇紧贴住肉棒,上下来回吞
    吐,左手四根手指夹住睪丸,小指按住他的的肛门口做有节奏的按摩,右手伸到
    陆明的胸前,玩弄着他的小乳头,按、揪、揉、搓,一套组合动作施加在他的乳
    头和肛门口,嘴里丝毫未停,我全程故意用淫蕩的眼神勾引着陆明,屁股扭得更
    加下贱,陆明已经开始下意识的用手按着我的头,似乎是想让我吞得更猛、更深。
    我偷偷的鄙夷一笑,心想老东西要上套,歌声婉转的又响过一分钟,剩下的
    时间不多了,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吐出鸡巴,突然把衬衣一把扯开脱了下来,两
    颗丰乳喷薄而出,我一手抓一个,俯下身用两个肥乳把黑肉棒紧紧包裹,一软一
    硬,一黑一白,奶子被挤得变了形,倒是特别像个太极图。
    突然就有了种种“哲学般的淫乱气息”。我用柔软的奶子套弄了几下,然后
    低下头把嘴唇放到大龟头上面,每次鸡巴从乳房中出来,我就用嘴唇狠狠地嗦弄
    龟头,嘴、手、乳房互相配合,奶子负责肉棒壁,小嘴负责最敏感的龟头,一套
    组合拳下来,陆明早已浑身颤抖,我清楚的听见他小声咕哝着:“我操,我操,
    这骚货好厉害,忍住、忍住……”
    我根本不会给他机会,继续加大奶子的按摩力度,一边开始了故意勾引浪叫,
    把动作和淫语结合,我把翘起的大屁股转向老公刘家元,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骚
    语道:“老公,老公。陆局长好厉害呀,鸡巴好大、好硬,骚老婆好喜欢呀,谢
    谢你给老婆这么好的一根大鸡吧!”
    看着废物老公又气又兴奋谄媚的表情,一种複仇的快感油然而生,我马不停
    蹄,又转过头望着几近崩溃的陆明,继续浪叫:“哎呀,局长,你欺负人家,这
    么厉害的大肉棒,人家嘴和奶子都酸了,你还不射呀!我好爱你的大鸡吧,来吧,
    来吧,射给骚妹子,我好想吃您的精液,射到人家嘴里、脸上,我不要老公了,
    我要你做我的老公、主人,我的大屁股给你操,我的骚肉洞给你插,都给你,射
    给我、射给我,陆局长老公,求求你,射给奴家!”
    我一边淫声浪语不停,一边把奶子放开,再次含住肉棒,大屁股歪向一边,
    母狗一般摇尾乞怜,我听着歌词已经唱到了最后一段:“爱呀爱呀郎呀穿在一起
    不离分,”
    便几近疯狂的手口并用,把包皮都给撸红了,只见陆明整个身体都差点从沙
    发上滑下来,紧咬的嘴唇终于发出高亢放肆的叫喊,他双手死死抱着我的头,把
    那根黑肉棒塞进喉咙最深处,猛地操弄了三四下,便不再动弹,一股浓浓腥臭的
    精液仿佛泄洪一般沖关而出,他嘴里嘶吼着:“啊…啊…骚货,草死你…都给我
    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我被精液呛得连连咳嗽,这股浓精足足喷了十几秒,我听话的全都喝了下去,
    这对我来说并不难,第一次见面就被老公领导口暴的羞耻完全被自己旗开得胜的
    喜悦所沖淡,一个个臭男人都吹嘘自己多么勇猛,还不是被我打败?此时歌曲的
    余韵还在响着,二胡的咿咿呀呀本来带着凄凉,可是在我听来,却是欢快得意。
    咽下去精液后,我依旧含着半软的黑鸡巴,清理完上面的残留精液后,趁陆
    明还迷迷糊糊回味刚才的高潮的时候,再次连根含住,然后喝奶茶一般猛吸一口,
    两个腮帮都塌下去了,陆明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突然睁大眼睛,浑身剧烈颤抖,
    好一阵才平静下来,这是我多年的技术秘密,在男人射完精后最放松没有防备的
    瞬间,来两口猛吸,任你是大罗神仙也熬不住,那几秒的吮吸,绝对强过抽插所
    带来的快感的百倍,我轻易不会用的,这次,就是为了彻底征服陆明整个老狐貍。
    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把短裙放下来,示威似的转了一圈整理好
    衣服,娇笑着道:“哎呦,陆局长,妹子侥幸赢了,这下子可以有资格伺候您老
    人家了吧?您从省里过来,旅途劳顿,一定很辛苦,今晚就让妹子好好伺候您吧!”
    陆明缓了一阵才睁开眼,算是放下了刚才的傲慢和不屑,沖我淫笑着,然后
    对刘家元和徐中军说道:“嗯,陈老师很不错,安排的不错,一会儿伺候的我更
    舒服了,咱们只见就没啥不能谈的啦!”
    这下可把那两个男人高兴坏了,刘家元拿出了一瓶高档红酒,三个人就谈了
    一阵工作,我就坐在陆明旁边像个陪酒女一样,故作媚态淫语,我压制着自己的
    厌烦和抵触,故意去诱惑挑逗陆明,三个男人聊着聊着便都脱得赤条条的,三个
    形态各异的鸡巴翘在半空,我却没有一点怯色,今晚就让你们彻底缴枪虚脱,最
    好明天的教育局回忆都参加不了,让你们一个月都不敢碰女人!
    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被三个所谓的教育局领导轮番操弄着,一会儿
    是从背后操着,前面嘴里插一个大鸡吧,中间玩的嗨了,刘家元和徐中军将我一
    左一右抱起来,把骚穴完全暴露在半空中,陆明竟然将窗帘拉开一半,就让我对
    着楼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放肆的淫叫着,对面楼里好多人家还都没睡,不知道
    有没有一个幸运儿会看到一个人民教师被三个男人三明治一般疯狂操弄,从卧室
    到厨房,从客厅到卫生间,各个地点、各种姿势全都尝试遍了。
    而我,根本不给那个射完精的男人机会,随时挑逗刺激,最后每个人已经射
    了三四回,全都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可是我依旧没有放过他们,
    用我精湛的“女上位”姿势又挨个伺候了一遍,我看到最后陆明的精液已经清澈
    如水,再射不出一点精华了,我满意的去洗澡,回来之后,一个个全都睡着了,
    鼾声如雷。
    我带着胜利的喜悦坐到沙发上,继而便是喜悦之后的空虚和寂寞,窗口吹来
    一丝丝凉气,我赤裸着身体在窗口站着,望着万家灯火,顿时感慨万千,站了一
    会儿,我把窗帘拉好,决定换上便装出去走走。
    来到楼下的小区凉亭,晚风丝丝凉爽,吹得人好不惬意,我突然感觉自己变
    了,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场淫蕩聚会,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舒服渴望,完事之后,还
    意犹未尽,内心深甚至有一股抵触的情绪,我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就是有种隐藏
    的沖动在逐渐代替原来那种生不如死的“性瘾”。
    我顺着林荫小路踱步,想起来《天涯歌女》里有一句歌词说:“人生呀谁不
    惜呀惜青春……”是啊,谁不珍惜自己的青春呢?可是,好多时候,一个阴差阳
    错,便会物是人非,那美好的青春便只能在想象中绽放了。走着走着,我的思绪
    全部都涌向过去,回到青春,一切又都变成了那个永无答案的“如果”问题:如
    果,十年前我没有看到那一幕,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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