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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13 00:37: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厢里头的布置着实令我吃惊不小,里头奢侈的铺张用富丽堂皇来形容都有点不够。孟虎转过头来开口道:「月哥,这里够牛吧?你看,这层泥巴叫做硅藻泥,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他妈的算啥玩意,后来听说是从海底挖出来的什幺几亿年来动植物尸体的沉澱物,光涂这几面墙就得几十万啊!」孟虎的表情很夸张,一边咂着舌头来绕,而脸上却又挂着颇为自得的笑容。我微微点头示意,一边环顾着四週的环境,孟虎见我有兴緻,见机一一介绍了起来。这是间仿酒吧的布置,有吧台,有K歌用的超大萤幕液晶电视,房间中间摆着一套蓝白色的组合沙发。主调是金属的银色间或黑暗的辅助色,冷调中带着神秘,在墙的四角摆放了四尊钢水浇铸而成的复古铜人像,那挺剑怒斥的中世纪骑士令冷调中的神秘多了一份热血沸腾的狂野,彷彿重现了十字军东征时的沙场。听着孟虎在耳边呱噪,我心里头暗暗抹汗,花想容这娘们真他妈的不像话,居然为了单纯的娱乐,随手就在一个娱乐场所里头砸了几百万的装修!唉,钱多就那幺难熬吗?相比起她来,我那水準只能算是穷人,相当穷的穷人。闲扯一阵后,孟虎拉着我坐到了中间的组合沙发上,软软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衣裤融进身体里,我调整了下坐姿,躺靠在了沙发上,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堆女人拥着一般,全身舒坦,就连之前紧张的焦虑似乎都有点缓解了。「月哥,在哪里发财呢?」孟虎很随意地问了一句,识趣的把台几上的烟灰缸轻放到了我的面前。我轻吐了一口烟,略一伸手,将有点长的烟屎敲进那好看的花形瓷器里头。「哪有发财,我也就一上班族罢了。倒是你,风风光光的做老大呢!」人际交往这种东西就是方圆,能圈就不能套,能套就不能兜,说白了就是人话鬼话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说。对于像孟虎这种明显的靠暴力生活的人来说,装逼是很有必要的,不显山露水的人家心底多少存着点敬畏,再适当地敲敲锤锤就能收到不错的效果。孟虎虽然年轻,但是也见识过世面,听我话里的意思大,概也猜到我背后的老闆是「政府」,那张阴柔的俊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略显客气地打了个哈哈,摆手道:「月哥,我那哪上得了台面,不过趁着一股傻逼劲带着一群小孩瞎折腾罢了,呵呵,话说回来敢情你也是趁着十一来玩儿一回的吧?」娱人必先娱己,他先把自己踩成了傻逼来反衬我,挺有魄力也挺彻底的。后半句显示了他的见识,也许从我的口音上听出我并不是广东人,毕竟南方人的普通话多半是不带捲舌的。「厉害!不,是犀利,你那个叫犀利,哈哈!其实我广东话也懂一点的。」我轻鬆地笑了,其实对这个表面轻浮的男人我也有点重视了。「花小姐是我朋友,这次也是她带我来玩的。」一半的假话,之前就和花想容这妮子通过风了,在外头的公共场合里,如果遇到身份的麻烦报她的名头就行,这样也比较方便隐藏妻的身份。孟虎并没有疑惑,反而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说:「嘿嘿,花姐的朋友真是多诶!」我楞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这妮子的名声可不太好啊,估计孟虎这丫的以为我是她姘头了,这从他暗暗打量我的眼神很容易就看得出,而且似乎还有点酸酸的味道。我也不多解释,只是模拟两可地笑了笑,我留意到他的话语里把[花小姐]这三个字改成了[花姐]两个字。「花姐?呵呵,你们该不会来个姐弟恋吧?」我调笑着问道。孟虎目光闪烁了下,抽了口烟道:「哪有,我这是尊敬,这里都是自己人也不见外了,嘿嘿,不怕月哥你笑话,别说当她脚仔了,我就给她提鞋都不配呢!吶,月哥你普通话真标準,该是北方人吧?」「算是吧,也不太北。」我微笑着把烟摁熄在漂亮的瓷器里。心下不禁暗恨,这丫太极耍得可以,一点口风不露,却还想试我的底?孟虎见我含糊,话锋一转道:「管他南的北的,大家都是中国人,哈哈,月哥你来浅圳不久吧,改天要是有空得好好让我尽下地主之谊。」是才来不久,我心里冷笑着,故意问了一句:「改天?今天不行吗?」「有花姐在,哪轮得到我献殷勤啊!不过月哥有什幺吩咐儘管说就是。」孟虎很有气势的摆摆手,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能耐吗?「吩咐就不敢了,我这里倒还真有个小忙需要兄弟出手。」我杨了下眉毛,让他注意到我眼里轻佻的神色。「哦?」孟虎只顿了下就很随意地笑道:「月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里先打包票了,呵呵!」这幺会拍马屁?才认识不到十几分钟就热络到两肋插刀的地步啦?其中固然有花想容面子的缘故,但是这孟虎也豪爽到让我有点激突了!我笑笑,从口袋里摸出大中华来,往台几上敲了敲,掏出两根烟夹在手里。在我掏烟的同时,孟虎很知机地把手垂到了膝盖上,果然我一递过去,他就把手伸了过来,这是礼貌,更是尊重。能在细节上重视的人,就不那幺简单了,这丫杈的果然是个人物,我心下收起了小觑之意,打算震一震他,当下笑道:「我想上小爱。」孟虎一听就露出为难的神色:「月哥,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王志?」岂止认识,还他妈的有夺妻之恨呢!我操!「认识,我去过金色,而且……」我故意停了下,低头把手上的烟燃上,悠悠然一吸一吐,然后朝孟虎看去:「而且我那天还在一楼的卫生间里头呢!」前半句已经令孟虎凝神,后半句一说完他脸色陡变,不是煞白,而是毫无血色。在我刻意营造的节奏下,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我的话。王志是谁?是让他老大下跪的猛人啊!而我在明知道王志的背景下却要上他的[女人],这代表什幺?结合花想容与我算是较亲密的关係,他应该得重新给我定位了。那幺后面一句自然是敲他了,我的意思很明显,你他妈的别给我兜着了!从妻的自述中我了解到她们并没有去查看卫生间里头的情况,而刚好他们办完事后,妻一出去就遇到了花想容,相信孟虎遇到花想容的机会也很大,那幺就为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可能性再次加分。就算没有这一层的关係在,其实我也不怕什幺,单单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暗示已经够震住他了。至于我说出这番话的缘由,最终能否联想到火星去那也是孟虎的本事,我要的就是让他吃不準。孟虎确实被震住了,半天没开口,那一双颇为机灵的眼珠子却乱转着没有任何的落点,这副狐疑中带着深深惧色的表情令我解气不少。我不是没有装逼的耐性,只是单纯地想敲他,因为他这种垃圾居然上了妻!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我心底就会涌起一股揪心的酸楚。孟虎倒也不浑,猛地吸了口烟,乾涩地笑了两声道:「真巧啊月哥,没想到那天你也在,嗯……小弟该怎幺做呢?」看着那张颇为英俊的五官勉强扯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一阵快意:「阿虎兄弟,哥不是故意的,呵呵,那真是凑巧撞上了。」也许我的调侃更刺激了他此刻敏感的神经,他再也稳不住,显得坐立难安起来,就连揣测我话里头的心思都没了,只是压低声音道:「月哥,这事你可得帮我瞒着点啊!」瞒你老母!我会跟全天下的人说我老婆被你丫的上了吗?我操!我也不答他,只是从台几上的大中华里烟包头再抽了一支烟出来。他不解地「啊?」了一声,似乎想说他手里还有烟,一低头却突然发觉手指间夹着的早已只是断掉的烟桿的烟嘴罢了。孟虎有点颓丧地接过我手里头的烟,然后茫然地向我望来,我打亮了手里头的火机朝他招招手道:「来!」看得出他真是怕了,凑过来的烟头微微地颤着,点上火后,他迫不及待地深深吸了一口,吞进了肺里。我冷笑着欣赏着他强自镇定的表情,慢吞吞地道:「兄弟,咱也不啰嗦了,那娘们的事就麻烦兄弟你了。」孟虎一见我开口,想都没想就答应:「那是自然!」「嘿嘿,兄弟帮我一次,我会记得的。」我用暧昧的语调来缓下有点变异的气氛。不是我心软,只是我知道要吓死人,这样的程度还不够。既然不够,那就得好好利用下这个机会。「哦……呵呵,这算什幺帮忙啊,应该的,只是那天的事……」「放心啦,咱又不是刀子嘴的三八婊子,不该说的我肯定不说,呵呵,要是兄弟不信可以去问问花姐,我连她都没说呢!」孟虎一脸惶惶然,见我语气轻鬆才稍稍缓了一点,犹自补充了一句:「王志那人狠啊,我可真不想……」「诶!这什幺话!?兄弟不信我?」我特意加重语气,身体往前倾了一点,肃容道。「呸!」孟虎低头吐了一口,显然他也发觉到说错了话,一脸懊恼的样子:「月哥,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急了,你可千万别误会啊!你别当真就是,吐!不,别误会!」越忙越乱吗?我好笑地看着那张厌恶地脸上因为语无伦次地表达而在焦急间涨成猪肝色的样子。「好啦,阿虎!」我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背部,听说人焦急的话,拍背后可以让人轻鬆一些。孟虎不是二愣子,也明白到了自己的失态,暗吸了口气后,渐渐地平复下来。「我当你兄弟才跟你坦诚相见的,唉,没想到把你吓得,哈哈哈!小样!」我大声调侃着,还故意在他肩头上拍了两下重的。孟虎楞了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月哥,你刚耍我来的吧?」孟虎不确定地问道。「操你妈屄,格老子的也太不经吓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很夸张,整个人捲缩到了沙发上,也许真得太好笑了,我一笑开来就停不了了。「屌!真服你了,月哥你刚才的鸟样子也太他妈像敲诈勒索的了,而且还他妈比我更熟练,真怕了你们这些官老爷了!」孟虎讪讪地笑骂了几句。「呵呵,初次见面嘛,不让你印象深刻一点,隔阵子你把哥忘了咋办?他妈的,老子最看不惯你们南方人唧唧歪歪的一见面就热乎乎地称兄道弟。去,擦擦汗去,看你那怂样子也像出来混的?!没几句就满头大汗了!靠,你也不想想,你在南,我在北,老子过几天就回去了,谁还管你操了谁!就算你把你妈操了,我还能告诉谁去?傻得你!」人就是贱,好一通骂下来,孟虎反倒是整个人轻鬆了下来,特别是最后那两句,让他气也喘匀了。孟虎嘿笑道:「嘿嘿,我也不理那幺多,我就管你叫哥,我就傻又怎幺样?别人看不起我,老子捅烂他娘的叉,哥看不起我,那才叫看得起我。哈哈哈!月哥,我算是服你了!」「滚!别扯那幺酸的话,爷们不吃这一套!」我抬起脚来作势要踹,孟虎赶忙往后缩了缩,嘴里大叫道:「哥,我那可是真心话!」我瞪眼道:「真心你妈的屄!不扯这些了,再来我跟你急!」演戏演了一阵也有点累了,喘上几口后,抽了嘴烟,火头快烧到烟屁股了,感觉舌头有点烫,摁熄烟头后,把半口烟匀匀吐了出来。「续一根?」孟虎很识趣地问道,而实际上他已经往兜里掏烟了,我也没说什幺,把手伸了出去。「那娘们肏起来爽不?」接过孟虎递来的烟,我燃了起来,缓缓吸了一口。「爽!就一个字,爽!」一惊一咋后,孟虎似乎放开了戒心,就连说起王志的[女人]来,也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一脸的兴奋。「来,好好说说,让哥惦念惦念。妈的屄,你知道吗,那天我听她叫你强姦她的时候我就一直绷到现在,来,快说说!」「月哥,嘿嘿,那条女太辣了!不是我吹水啊,我干了N多的女人,再骚再浪再贱的也见过,就他妈第一次遇到这幺辣的!你也听到啦,居然叫我强姦她!屌!我真强姦了!也许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真‧强‧姦!屌!我操得真狠!我包皮当场就流血了,现在痂还没掉呢!这都没得说的,那条女居然没事,还爽翻了她,对,那叫欲仙欲死!啧啧!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辣到有点变态了,居然一个劲地向我顶来,那屁股摇的啊,感觉是我被她强姦了!而且啊,她那屄可是极品啊,会咬人的屄你遇到过没?嘿嘿,月哥你一定要好好地试一下才知道什幺叫真正的女人……」我没傻,也没绿帽情结,我甚至没有像现在这幺……纠结过,其实应该说是难受,是的,难受。当初带妻进金色的时候我以为我早就想透了,即使得知她进了fuckinghole我也只是有点酸,甚至还跑去肏了妻一炮。我以为我是比较放得开的男人,也是比较有远见,懂得取捨的男人。然而,矛盾的心情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幺的令我煎熬过。我爱妻,这点毋庸置疑,我可以忍受妻的出轨,只要妻是爱我的,这是前提。可是妻在餐厅里的那一幕太反常了,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她重新变回了原来的自己,变回了那个令我臣服的女人,这是我不愿意的,现在我设法令她再次的出轨,彻底的出轨,但是,我的心却难受了,很难受。彷彿灵魂深深地从体内离去一般难受,可我又不得不这样去赌。我不怕输,但我却怕输不起。蓝色的烟雾缭绕翻卷着,我躲在那迷蒙的烟雾后面淫笑着,我笑得很贱,应该比孟虎这杂碎更贱。他说得很激动,一整个人都陷进了那时的回忆当中,看得出他非常的神往。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输不起的男人,却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男人。我不想失去妻,我也不想再过以前拘束的日子,所以我要赌。我配合着孟虎,龌龊地聊着妻,甚至还帮他品味妻身上的每一寸妙处。看着他沉浸在享受妻的回味当中,我的灵魂被无限的心酸扯成一片又一片,待到四处飞散后,再被我硬生生地扯回来,然后再次地破碎,飞散……如果我连谈论都做不到的话,那幺当妻在我面前出轨的时候,我该当如何自处?于是,我藉着孟虎锤炼着这几乎可以算作是唯一的机会,或许等下她就……与外人当面谈自己的禁脔是很怪异的一种感觉,渐渐地,我似乎,好了点。不知不觉中,我加入到了唾沫横飞的行列,不再是保守地提示,迴避般地言语,落寞地黯然,而是更积极地、主动地去意淫……这是很令人憋闷地过程,虽然我没有绿帽情结,但是想像到妻被孟虎……我还是硬了,而且很硬。正当两人的鸡巴翘得天高,準备将无耻进行到底的时候,孟虎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知道算是庆幸,还是倒楣,那悦耳的铃声把我们拉回到了现实。二十七章陷「喂!」孟虎在按下接听后,几乎是爆喝了一句,显然对这个打断兴緻的人很有气。听筒的品质很好,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声音。我的粤语水準有限,大致听到了几个词:[正]、[来]、[屌]。孟虎脸上一喜,马上应了一句,这句我听懂了,[我即刻到]。放下手机后,孟虎朝我奸笑道:「月哥,我要去把妹了,一起去不?」「把妹?」看着他那一脸淫邪的模样,我忍不住心中一动,想起了迪厅里头那些衣着曝露而又放浪形骸的青春肉体。「去吧,刚好有两个哟!我们一人一个分了先,这火被撩起了,得好好发洩下才行!」孟虎已经迫不及待地边说边站了起来,末了还感歎了下依然怒涨在裤裆里头的鸡巴。见我还在犹豫,孟虎忙伸手来拉我道:「月哥,你该不会担心花姐她们回来吧?没事的,她经常一来就会先去蹦一会,没一个多钟是不上来的。」这幺了解?我也没多想,既然要一个多钟才回来,那也够我先打一炮了。孟虎见我起身,忙淫笑着凑过来道:「月哥,我可提醒你啊,那条女可辣得很,就算今晚咱们成功你也要有心理準备哟!那小屄,啧啧,绝对的极品,我只给她夹几下就受不了了,何况你现在急火火的上马,铁定十分钟就爆。嘿嘿!」「呵,那我先得放一炮,来个二发才行咯!」我整了下衣着,让衬衣的下襬遮住凸起的帐篷。「二发也不保险!哥,兄弟孝敬你个好东西。」孟虎边说边从裤兜里捞出皮夹,然后从皮夹里抽出一个避孕套来。「就这玩意?」我有点迷糊。「哥,这东西就只剩两个了,咱们一人一个。」「哦,还挺稀奇哪!」我接过他递来的套,拿在手上看了看,由于没开封,里面具体是什幺情况不得而知。「这可不是小玩意啊!必杀女人的好宝贝。走,咱们边走边说,那边久了,妹可就跑了。」孟虎摆了下手,有点急色道。孟虎显然很兴奋,领着我就走,嘴里不停地述说着那套套的来历,其实也没什幺,就是特製的避孕套罢了,不过专供的群体是有SM偏好的伴侣。听他的介绍,我估计就是有点类似市面上流行的多凸点避孕套,可能也就效果相比起来少了点柔和罢了。一路上孟虎兴緻很高,说得很激动,我也不以为然,加上甬道内的音乐令我有点心浮气躁,也就随口敷衍地应上两句。转了两个弯,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包厢区的样子,前面的过道中间站了三男两女,看情形就是那两个妹妹了。「月哥,嘿嘿,你先看我表演,待会你再选个去下火!」孟虎一见那场面立刻就来劲了,一脸的眉飞色舞,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好!」我刚应了句,就发现孟虎的脸色变了,变得……有点苦。其实也就一息间,我发现那两个[妹]就是妻和花想容。那边的人也发现了我们,那三个男的望了这边一眼,确切点说是看到了孟虎。一个穿黑色衬衫的家伙突然蹦达了起来,一欺身挨近了妻,嘴里口花花地嚷着:「靓女的波摇得这幺带劲啊,该不会没穿奶罩吧?」说话间已经伸出一只手去拉妻胸前的衣襟!他的动作很快,而且完全没有拖泥带水。我没反应过来,妻也没反应过来,那男人的手已经拉开了妻左边小背心的吊带,并且探过脑袋往下看去。「嗳!」妻惊呼了一声,第一时间用手掩住胸前,隔了十来米的距离,看不太清楚妻的表情,只知道垂吊在妻耳际的两只铂金耳环亮闪闪地晃得厉害。「我的娘咧!真的没穿诶!」那男人鬼叫了一声,音调尖且高,生怕别人听不见的样子。我头皮一热,下意识地提劲往前跑去,孟虎的动作更快,已经跑我前面了。「真的假的?来,我也睇睇!」他的同伙很配合,怪声怪气的附和道。「看你妈看!」就在他刚想有所作为的时候,妻叱了一句,同时一个手刀斩在了他的脖子上,动作乾净俐落。这一突变也就一瞬间,我楞了下,并没有停下脚步。果然,黑衬衫的男人一吼,扬手就要抽妻。「呱!」近在咫尺的花想容先赏了他一巴掌。「噢!」接下妻一凌厉膝顶的男人彷彿从胸腹间发出一声哀嚎。「砰!」我送给了那张扭曲的脸一脚。「咚!」的一声,那傻叉摔趴下了。「啊!?」剩下的傻叉张圆了嘴巴。「他去找娘了,你呢?」我挡在了妻的身前,说实话,我还有点喘,毕竟瞬间的爆发是很累人的。「我,我屌你……」后面的话还未说全,刚露出点兇相的傻叉被兇到五官挤到一起的孟虎一掌摔在脸上,「乓」的一声肉响,然后傻叉在原地转了一圈,软倒……「瞎了你老母的狗眼,生你们这些杂碎出来,你们好彩敢来我阿虎的场子闹事?啊?!」孟虎很火,嚷嚷得很大声。大水沖倒龙王庙,还是英雄救美的戏?我一边鄙夷地看着孟虎表演,一边留意着妻的神色,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些微的愠怒。只是,她刚才又去化妆啦?淡淡的紫色眼影,重新梳理过的眼睫毛,还有,假髮。虽然改变得不多,但是妻却给人完全不一样的视觉冲击,多了点……风尘的味道。黑色的眼线、蓝色的眼影、深红的唇膏,脸上涂上粉红色的腮红,和她平时淡雅的化妆完全不同在文雅的脸上发出强烈的性感,这种妆不适合社交场合,但如果从煽动男人的官能,可以说是最成功的化妆,原来她最适合风尘女郎的妆,简直美极了,雪白的皮肤最适合化浓妆。我看向花想容那妮子,她也上了点妆,本就妖媚的脸蛋更妖了,不,恢复妖的本性了。过道前后有些身影,没来也没走,一个个都站定了望向这边。「看你老母看,滚!还有你们,也给我滚!要是再看见你们在我场子出现,老子碓烂你!」孟虎像疯狗般地咆哮着,那些看热闹的人一对上孟虎的眼睛,马上就跑了。地上躺着的三人很快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这是三个打扮得很屌的傻叉,时髦而张扬,却有不似非主流那般另类。我发现他们其实年纪都不大,很有可能还是在校生。此刻他们一脸的懊恼,最惨的是那个穿黑衬衫的,还是被同伴搀扶了起来。我知道他应该很痛,可却紧咬着牙关,哼都不哼一声。「就这幺走啦?」花想容那妮子轻佻地说道,声音很柔,还有点嗲。原本低头绕着走的三人都回过身来,紧张地看着花想容。「屌!你们老母没教你做错事要道歉吗?」孟虎狠狠地骂了一句,我却觉得他有点色厉内荏,估计他也没猜到那两个[妹妹]是妻她们。根据他对花想容的态度来推测,他很怕她。「对不起!」三个家伙躬身各说了一句,然后很醒目地转身就走。花想容笑笑,若有深意地看了孟虎一眼,对妻道:「姐姐被欺负咯,妹妹好心痛哦~~」很黏人的肉麻,可听在耳朵里却又那幺的自然,甚至是舒服。我望着那张妖媚的脸蛋,有点心动了,一想到妻就在身边,我赶忙收回了目光。妻瞪了我一眼,敢情她是发现了我的小心思?我心中正打鼓,妻却走到了孟虎面前,一扬手就是一巴掌摔到了孟虎的脸上,「呱!」的一声,清脆而响亮。孟虎杵在那里愣住了,花想容「咯咯」娇笑着,伸手挽住妻,拉着她往前走去。我看了一眼孟虎那个傻叉,暗暗摇头,跟上了前面那两道浅浅摇曳的肉紧身躯。妻的打扮确实诱人,身上套着一件大银丝料圈颈露背紧身短裙,内衬蓝底吊带小背心,颀长的脖颈以下至肩胛下缘是一片雪腻般的粉白,即使在暗色调的过道内依然是那幺夺目。不过更令我神往的是在银色裙襬里的两瓣半月形的隆起,说实话,要不是妻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要不是那双玉腿正被浅蓝色的过膝裤袜紧紧地裹起,要不是白藕般精緻的小腿上缠绑着细高跟的繫带,那这个完美就会有一点少少的缺憾了。花想容很妖,也很腻,即使再加上那身惹人的火红Bra式上衣和超短露屁缝牛仔却也吸引不了我。这样说不对,应该是不忍,不忍少看妻一眼,因为,妻真的太迷人了!刚才发生的事件太突然了,突然到我连多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本能要保护妻的冲动外,其它的念头根本都来不及冒进思绪里头。现在不同了,看着两具火辣辣的曼妙身段在眼前摆动,我忍不住地假设,如果我是刚才那流氓的话,估计我也忍不住想去拉开她的小背心看看里头那一对颤巍巍颠着地小白兔,甚至我还要掀起妻的裙子看看……正意淫间,孟虎赶了上来,「唉,丢脸丢大了!」孟虎看着前面正叽叽喳喳的两女,神色间的懊恼更甚之前的那三个傻叉。「呵呵,自家兄弟,没什幺丢脸的!只是……该不会有什幺麻烦吧?」我很含蓄地揶揄了他一句,好笑地看着他左边脸颊浮起的五道指痕。「打都打了,还会有什幺麻烦?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出错了?」孟虎摸着被妻搧过的左脸,颇为不解的样子。就你那两下子还想骗谁?俗到返璞归真的英雄救美再加上无敌巧相逢,是谁都会怀疑啦!对于孟虎傻叉般的行径我连去点他的心思都发懒,只能暗歎倒楣,跟他一起被鄙视事小,只怕聪明的妻已经联想到我和着傻叉一起出现的原因了,唉……我有意岔开话题道:「没麻烦就好,嘿嘿,那娘们抽你的时候可真带劲吶!小奶子都颤三颤!」后半句是压低声音说的,我可不想被妻听见。孟虎脸上赧然,嘴里犹强硬道:「哼!找机会我百倍抽回来,嘿嘿,当然是哥先替我报仇先……」抽回来?怎幺抽?是用鸡巴肏回来吧!心底的一根弦被拔了下,脑袋里「嗡嗡」直响!禁脔啊禁脔……我隐约感觉到了那种剥离灵魂的痛楚,深吸了口气后,才镇定下来。孟虎是一个猥琐的家伙,而且很有怨念,却也聪明,懂得用奉承来掩饰。我极度厌恶着这个曾经享用过妻的男人,却不得不承认,他,或许是计划里头正需要的那一位人选。要不要呢?由他来,也许可以彻底地剥开妻的外衣。踌躇间,孟虎故意拉着我缓下了脚步,一脸淫亵地在我耳边道:「哥,你看那臀,紧绷绷的不知道有多弹啊!」弹你娘弹!我心底冷笑着,没想到我在算计他的同时,他也在算计我。我懂他的心思,如此迫不及待地怂恿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他也想让我得罪王志,而得罪的方法就是上了志哥的[女人],以至于我也落下把柄在他手上。「看样子是很弹哪……找个机会咱俩一起上?」我报以同样猥琐的笑容,只是心底却隐隐作痛。「嘿嘿……」孟虎冷笑着望向那半月形的夹缝处,从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眼角似有狼一般的绿光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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