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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3 00:15: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话
    「呜呜……」
    俊美的青年挣扎着,被两个男人用力按趴在桌上,双腿则被左右拉开。
    「真是的,你们打他了?」冶轻笑,看着嘴里被塞了口衔的青年,愉快的解下青年的皮带和长裤。
    「唔!」青年奋力反抗,但是他的力道跟两个男人比起来,根本不足以抵抗。
    「他有段数的,不打抓不回来啊!」男人苦笑。
    「放心,会给你们机会报复的。」冶拿出小刀,割破青年的内裤。
    青年紧绷着身体,愤怒的双眼像是快喷出火来了。
    「生气?若你不碍我们的事,哪会有今天呢?」冶边说边取出一个奇怪的金属拘束具,最粗的金属环扣在青年腰上,两条细的则深入股缝,沿着股沟到身前,两端连接着粗的那条金属环,然后调节着角度,用金属将青年的臀瓣分开,露出从来没有被人看过的禁地。
    青年想抵抗,但是金属牢固而冰冷的坚固是他无法抗拒的,冶刻意将角度调到最大,让他感觉到彷彿臀瓣是被人用力往左右扒开的疼痛。
    「老大啊,你快点,这小子力气大得很啊。」男人之一抱怨着,更加死死按住青年挣扎的动作。
    冶看了他一眼,耸肩。
    「知道了啦,催什么?」迅速将一根两头都装有皮环和铁炼的铁棍靠近青年不断踢动的双腿,将皮环扣在青年膝盖上方,让青年只能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铁炼则连接到另外的皮环,锁住了青年的脚踝,铁炼长度刚好让青年无法站直身躯。
    然后将青年的双手同样用皮环靠到身后,最后将皮制项圈固定到青年颈部,用铁炼绑在桌上的金属环。
    「哼哼,这样看他怎么动。」冶满意的挥手让男人退开,看着青年伏在桌上挣扎。
    戴上手术用的手套,冶轻轻触碰青年的后庭,马上引起青年更激烈的挣扎。
    试着将手指插入,却遭遇强大的抵抗,冶试了很久,在不弄伤青年的情况下根本无法进入超过一指节。
    注意到青年紧绷的臀部曲线,冶呼了口气。
    「过来用皮带抽他,我去准备点东西。」
    两个男人嘻皮笑脸的接过指令,拿起青年的皮带,轮流往青年的臀部抽下。
    「呜……」火辣辣的刺痛让青年努力想闪避,但无论他怎么扭动身体,都不可能避开外在的折磨。
    冶离开了好一阵子,男人们在将青年的臀部打出无数条红痕以后,甚至开始打赌谁能抽在青年的菊蕾或分身上。
    「呜……呜呜……」青年的惨哼被口中的球体限制住,但后庭跟分身要害被抽打的剧痛让他痛得全身发抖。
    而男人们还不过瘾,抽打的部位扩散到青年健康结实的背肌和大腿内侧,直打得青年不停痛哼。
    「哎呀,你们把他力气都磨掉了,等等我玩什么?」冶回来了,悠哉的口气倒听不出他有多介意。
    放下手中的水桶,水桶内装了奇怪的粗细不同的黑色橡胶管子和一些奇怪的道具。
    冶将道具全部取出,然后要男人们用啤酒将水桶装满。
    「啤酒?」
    「你舍得用烈酒也可以。」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同时笑了。
    他们都知道冶想做什么。
    冶没理会男人在角落不知道做什么,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痛出一身冷汗的青年满身红痕,然后将拇指粗的黑色橡胶管一点一点的塞入青年被抽打得红肿的菊蕾。
    「呜……」青年不停的想抵抗,努力的收紧后庭,但是冶却用耐心慢慢跟他耗,每当他疲惫的阻力一缓,就塞入一点,直到管子有一半都塞入了,青年也难过得不时发出喘息。
    冶转了转橡胶管,利用青年喘息而放松的瞬间,将比之前管子略粗的一节塞入一半。
    「这东西贵归贵,现在才知道……原来用在你这种货色身上还真管用。」冶说着意味不明的话,没等青年反应过来,就按下一个开关,略粗的那节开始膨胀──
    「呜!」青年感觉到菊蕾被撑开了,他难受的闷哼,不停扭腰想甩开体内涨大的东西。
    垂落在外的黑色橡胶管因此在青年修长的腿间晃动,形成一种奇特的淫靡气氛。
    「我建议你放松一点比较好,不然会被撕裂喔。」冶说着风凉话。
    「呜唔……」好痛……
    青年发出模糊的呻吟,菊蕾的东西膨胀的很慢,却逐渐涨大到让他恐惧无比的程度。
    力气在时间的折磨中彷彿被抽离了青年的身体,青年无力的瘫在桌上,痛苦的喘息呻吟。
    冶注意着膨胀程度,一直到青年的菊蕾出现细小的裂伤才停止膨胀。
    这时,那节橡胶管已经膨胀成鸡蛋大小的椭圆形橡胶球了,一半在青年体内,一半露在外头。
    冶没有再动青年,反而让他有时间恢复力气。
    等到青年稍微恢复体力又慢慢习惯后停的东西时,冶才叫男人们把水桶拿来。
    「你们放了什么?」冶好奇着,因为水桶中的液体酒精味太浓了。
    「啤酒混高梁。」
    「第一次就用这种,他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冶笑着摇头,将橡胶管垂落的那头放到水桶中。
    青年听着他们的话,不安的扭动的身体。
    「呵呵,游戏开始了,你可要努力点,别被痛昏啦。」冶捏着青年的臀部,感觉到青年的颤抖,用力拍了一掌。
    吃痛的臀部自然紧缩,带动了菊蕾。
    弹性极佳的菊蕾大力收缩,压缩了橡胶球以后慢慢放松──
    「呜!」青年感觉到体内的管子流出冰凉的液体,但旋即产生的烧热让他哀嚎,疼痛刺激着身体,本能的再度收缩菊蕾,一收一放间将更多的酒吸入体内……
    两个男人愣了愣,他们没想到冶会出这么狠的招数。
    这等于是自己给自己浣肠,自己把酒往体内倒是一样的屈辱跟痛苦……
    「……呜呜……」青年在反覆的痛苦中终于明白是穴口的橡胶球害的,他惨白着脸,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收缩后庭。
    将他的挣扎看在眼底,冶拿出两片木板,木板一头包裹着黑色皮革,他将木板扔男人们。
    「去打他。」简单的下令,却带给青年可怕的地狱。
    啪!啪!
    一击一击打在臀部的清晰打击声带出了青年一声声哀鸣,吃痛过后本能的收缩菊蕾让他痛苦得生不如死。
    肚子里灼烧的液体烫得他以为自己的肠子会被腐蚀,逐渐清晰的饱涨感跟排泄感却让他脸色惨白的直冒冷汗。
    冶看了看,等到水桶已经见底了,他命令男人将青年往后拖一些,让青年已经鼓涨的小腹可以悬空,然后又调了一桶混合酒液要男人们继续施虐。
    超越忍受极限的痛苦让青年开始抽搐和翻白眼,哀嚎也逐渐低弱下去了。
    「老大,他快不行了。」
    冶点头,让男人将青年抱到一个空水桶上,然后拍打青年的脸颊,将青年已经模糊的意识唤醒。
    「知道厉害了?」冶一只手在青年的穴口划着,一手则揉捏青年的小腹,将青年痛苦的颤抖看在眼里,残忍的微笑。
    青年痛苦又愤怒的瞪着冶,马上因为冶用力压着腹部而痛苦的差点昏过去。
    「想排泄吗?自己把管子拉出来啊!」用下流的话羞辱着青年,冶不急着让他解脱。
    得到冶的暗示,男人开始将手探向青年腿间的柔软和衬衫内的身躯。
    青年摇头,抗拒的呜咽,却无力闪躲。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青年的眼神逐渐涣散,快被排泄感逼疯的他开始不顾羞耻的扭动腰身,努力想把橡胶管弄出体外。
    「嗯……呜嗯……」浑身出了一层薄汗,青年颤抖着,橡胶管慢慢被推出,跟着流出的还有混杂秽物的酒液。
    「呜呜……」仰头喘息,青年原本痛到苍白的脸色被涨红。
    当塑胶管掉入水桶中,无法合拢的菊蕾喷出大量髒污的液体,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才停止。
    男人们熟练的用清水将青年的下半身沖洗干净,将他架回桌上,同样将颈圈固定住。
    青年眨着眼,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意识。
    冶再次将手指刺入菊蕾。
    这一次精疲力竭的青年已经没有什么抵抗力道了,只有颤抖的身体显示出他的屈辱。
    侵入的手指放肆的挖弄着,弄得青年不停的扭动腰部想摆脱体内钻弄的手指。
    冶嗤笑他的徒劳无功,掏出分身抵上红肿的菊蕾。
    「呜……」青年察觉了冶的意图,狼狈的疯狂挣扎。
    冶握住他腿间的柔软,用力一捏,青年就痛得无法动弹了。
    刻意放慢侵入的速度,充分让青年感觉到菊蕾被撑开的屈辱,甚至解下了青年口中的口衔,有意让他哀叫出声。
    「呜……不要……该死的,住手……啊……」青年虚弱的叫喊,只感觉到后庭一阵激痛,体内就多出一股涨裂感。
    「你需要被教导礼貌,下面这张嘴有礼貌多了,不但洗干净了,还会收缩欢迎我呢!」冶一段一段的贯穿他,吃定他没经验,每次都让他以为已经到底了,却又在他放弃的时候更加刺入。
    「不……拿出去……不要啊……」青年狂乱的哀叫,崩溃似的扭动身体。
    冶任凭他挣扎,藉着他的挣扎来抽送分身,等到他像是垂死般的放弃抵抗后,才开始猛力抽送。
    青年只能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紧闭的眼,流下不甘心的泪水。
    被侵犯的痛苦和屈辱似乎永无止尽,他现在只期望冶能赶快完事。
    「变乖了?」冶用分身划着圆圈,旋转着撑开被贯穿的嫩肉。
    「呜……」青年痛哼,噁心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知道自己的屁股被分开,菊蕾被看得一清二楚吗?这样抽出来一点,里面的媚肉就会往外翻……」
    「不要说了……啊啊……」受不了的低鸣,迎接他的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送,已经松开的牙关怎么也无力再咬紧,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内脏被翻搅的痛苦让青年脸色铁灰,空茫的眼神在感觉到体内的凶器开始涨大以后,浮上慌张。
    「不……不要射在里面……」他努力想推出高潮前的硬物。
    「错了,是要射在最里面。」冶用力刺入,藉着他反抗的收缩达到高潮。
    「不、呜……啊啊……」热流洒在深处,青年只能承受。
    冶抽出分身,擦拭干净以后穿好衣服。
    「看看你这张嘴,都闭不起来了,射在最里面就有这种好处,短时间流不出来。」看见青年因为他的话而羞耻的呻吟,努力想收紧菊蕾,冶朝男人摆了摆头。
    两个男人都笑了,他们就知道冶会给他们好处。
    解开青年身上的皮环和铁炼,将青年拖到一旁地上的垫子。
    原本以为已经结束的青年听见衣物摩擦声,惊恐的睁开眼,看见两个男人已经脱去衣物,朝他走近……
    「不……」他努力想爬开。
    两个男人如饿虎扑羊一样扑了上去。
    八个小时以后,冶悠哉的坐在桌上翻看青年的证件。
    「练空手道的,怪不得之前能够破坏我们的好事。」嘲讽的眼瞥向垫子上交缠的人体。
    下半身赤裸的青年仍穿着上衣,衬衫已经被扯开,釦子掉了不少颗,浑身指痕咬痕,乳头红肿,下半身更是凌乱不堪。
    一开始是被同时侵犯菊蕾和嘴,到后来男人也累了,变成轮流侵犯菊蕾,另一个在旁边玩弄青年的身躯……
    「呜……不、停……要坏了……」青年已经呈现意识不清的哀求,同样被凌辱到红肿的嘴唇张开着,混杂着男人体液的唾液从裂伤的嘴角流下。
    冶笑着走过去,一把握住青年的分身。
    「你也射了几次对吧?被操屁股爽吗?」
    「不……啊啊……」青年泪流满面的摇头,后头的男人却在同时用力插入最深处,然后喷出高潮。
    男人退出后,无法无拢的菊蕾绽放着,过多的体液慢慢流出。
    「真浪费,怎么可以流掉呢?」冶先把一个震动珠塞入,然后用肛门塞把菊蕾塞住。
    青年无力的瘫在垫子上,他下半身除了疼痛以外已经没知觉了。
    知道冶又在弄一些会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他恐惧屈辱却无法反抗。
    「肚子都有点鼓了,被灌了八个小时的精液啊……」冶慢条斯理的抚摸青年弹性十足的肌肉,将他的双手铐在背后,「抓紧他。」
    两个男人马上上前,一人抓住他一只腿往左右拉开。
    「呜……」青年害怕的呻吟,在两个男人的箝制下连移动一公分也做不到。
    冶抚摸着青年的分身,用挑逗的技巧让青年达到高潮边缘,然后拿出一种很长的细管子。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玩,你可别乱动,不然被废掉了就糟了。」
    「不……求你……不要……不要啊……」惊恐的看着冶剥开自己前端的薄皮,倒上润滑液后,用同样涂上润滑液的细管插入──
    「啊啊……好痛……不要……」剧痛让青年哭叫着。
    但无论他怎么哭求,细管仍然一点一点的刺入,每当他因为疼痛而软下分身,也就会停下动作,继续爱抚他,直到他的欲望重新抬头,才继续施以折磨……
    最后,当细管终于插到底了,冶旋转着细管,青年感觉到一阵激痛,尿液混着一点鲜血顺着管子流出。
    「果然还是不熟练,需要多练练。」冶淡淡批评自己,看着青年低垂的头,勾起一抹笑,启动了震动珠。
    体内剧烈的震动让青年本能的弓起身,难受的发出喘息。
    顺着体液在肚子里滑动的珠子剧烈震动,让他疼痛外兴起了快感和……排泄感……
    「肚子痛?你还不知道精液会让人拉肚子吧?」冶的笑容就像恶魔一般邪恶,他看着青年的表情从无措到绝望,高兴的抽送旋转起细管。
    「啊……啊啊……」青年痛苦的呻吟,在疼痛后逐渐涌上的快感更让人心慌。
    摩擦着铃口和窄道,近似射精的快感……
    「呜……不……哈啊……」
    「住手……不行了……好痛……啊嗯……」
    这样的折磨持续一个小时以后,青年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随着细管抽送而呻吟着。
    「呵呵,给你吧……我可不想这么快把你玩死了。」
    抽出细管的同时将震动珠的开关推到最大,青年尖叫,分身不停的喷出体液。
    然后,青年像是死了一样的昏了过去。
    第二话
    地下室瀰漫着血腥味和情欲气息,飘荡在空气中的是痛苦的喘息呻吟。
    一名俊美文弱的少年哭着被强迫跪在地上,两名男子正用不同的道具折磨他已经红肿裂伤的菊蕾。
    另一名帅气的青年则被呈现大字型吊在半空中,满身鞭伤,后庭也被插入了粗大的震动道具。
    稍早之前,两个人都被狠狠的浣肠了,然后被喂了奇怪的药物,导致两人尽管苦不堪言,分身却依然挺立,但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
    一直闭目沉思的邵终于睁开眼,眼中透出凶狠的光芒。
    走到青年身边,狠狠转动震动棒,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呜……」塞满体内的硬物上布满颗粒,此时牵动肠壁,让青年痛苦的呻吟。
    「想逃跑?没听过逃跑的人会被送来我这里吗?」
    「放、放过他……啊!」青年哀求,却被硬物硬生生刺入的疼痛弄得脸色惨白。
    「贱奴隶,你们都死定了!还想求情?!」邵将青年拖到一个倾斜的木架子,臀部朝上的仰躺在上,然后双青年的双手固定在地上的铁环,双脚则大分的拉高连接天花板垂下的铁炼。
    双手被反折的疼痛让青年动弹不得。
    「把那只贱狗也拖过来。」邵对手下下命,两名男子很快的就把少年带了过来。
    邵粗暴的扯出少年后庭的道具,不理会他的惨叫,看着被一并带出的鲜嫩肠壁,残忍的笑了笑。
    他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细的尿道按摩棒,笔直插入青年的铃口。
    「啊啊──」青年嘶吼出声,痛得不停挣扎。
    「不要我就塞到他那里去,再动啊!」邵用力转了转按摩棒。
    「啊……」青年死命忍住挣扎的欲望,痛的不停抽搐。
    见他屈服,邵又用一个像保险套之类的半透明套膜罩上青年的分身,然后甩了少年一鞭子。
    「爬上去,让他操你。」
    少年迟疑着,因为青年的铃口已经流出鲜血,他根本不敢再给他刺激,生怕他被废掉。
    「妈的,叫你做就做,小心老子找只狗来操你!」邵一脚将少年踹倒,穿着皮靴的脚踩住少年的分身辗了辗,令少年哭着求饶。
    少年含泪爬上木架,照着邵的吩咐对准青年的分身坐了下去。
    邵将少年的双腿左右拉成一直线,然后将他的脚踝和膝盖都用麻绳绑在木架上。
    这样子,除非绳子解开,否则少年别想移动一下腰部。
    然后,少年的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
    邵冷笑着,鞭打青年的胸口。
    「你他妈的是被调教成要拿去拍卖的,没被好好伺候过,就胆子大了?今天就让你知道怎么样被操到烂!」
    青年难掩恐惧的看着邵叫进来的十几个男人,各种肤色种族的都有,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的分身都粗大无比,并且穿环又入珠。
    「你们给我好好操他,谁第一个把他操到烂,我就让你们从奴隶身分升为员工。」
    这个诱惑可大了,如果是员工,他们等于不再会随时被凌虐到不成人形。
    十几个男人当下发狂似的扑向青年。
    「不……呜啊……」彷彿烙铁般的凶器狠狠刺入,青年忍不住发出惨叫,大力撞入的硬物像是要捅穿他似的猛烈抽送,还不时旋转回绕,更加扩大已经被撕裂的穴口。
    青年痛苦的扭曲了表情,少年心疼又慌张,却无能为力。
    「呜……唔啊……不……」
    整间房间只剩下青年近似负伤野兽的呻吟,侵犯他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每个都使尽浑身解数的侵犯他,只为了自由……
    从疼痛到麻痺,又从麻木到痛苦……青年在轮流侵犯中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而身为他情人的少年却只能哭着替他求饶。
    「主人……主人饶命啊……让我代替他……他受不了了……」
    「你?」邵冷冷的笑着,「你的折磨正要开始呢!」
    按下手中的开关,青年铃口插着的道具开始放电,青年和少年同时哀叫,就连在侵犯青年的男人都发出痛苦的吼声。
    青年本能的剧烈挣扎,因而带动的分身在少年体内抽送起来。
    「呜……」少年脸色发白,脆弱的肠壁在电流的折磨下强力收缩,紧紧夹住青年的分身,带给青年更强烈的痛苦。
    突然,青年的惨叫更加凄厉,少年慌张的哭了。
    「看来是起作用了,你夹得愈紧,那套膜内的毛针就会扎得愈深,这样持续一天以后,他就等于被废掉了。」邵满意的看着青年几度快被痛昏,又在电流刺激下清醒的模样。
    少年一听,连忙努力强迫自己放松菊蕾,但被电击的窄道收缩却是本能,他根本无法凭意识控制自己。
    青年更加悲惨了,因为电流和分身的剧痛让他原本无力的菊蕾强力收缩起来,这令男人们的侵犯更不容易,造成的伤害也愈大。
    血液精液混杂着流满青年的股间臀部,然后滴到地板上。
    邵又拿出两条两头都接有鳄鱼夹的铁炼,将鳄鱼夹一端一个人的夹住两人的乳头,使他们一个人挣扎,都会害另一个人的乳尖被鳄鱼夹撕扯出裂伤,然后同样打开电流,不意外的听见两人的惨叫。
    「老大已经下令了,逃跑的奴隶是最低等的,如果你们能活着撑完刑罚,以后也只是个最低级的泄欲工具,第一场表演就是阉割,这东西你们是不需要了。」
    抓住少年腿间柔软的分身,邵毫不留情的用一个内有细针的皮革套子包裹它,然后用力收紧。
    「啊!」少年惨叫,却同样因为电流而无法痛昏。
    他几乎可以清楚感受到因为药效无法萎缩的分身被细针刺穿切割的样子,不断收紧的皮革压挤着最柔软的部位……
    鲜血从少年的分身根部流满青年的小腹和两人交合处,混杂了青年的鲜血……
    第三话
    青年难掩不安的走在昏暗的走道,他的双手被自己的手铐铐在身后,走在他后头的是两名壮汉,不时推他要他加快脚步。
    在狭窄的地道绕了将近二十分钟,大汉终于拉住青年,打开了一扇华丽的大门。
    门后是充满古欧洲华丽布景的格局,伴随着各式各样的绞架和束具,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呻吟求饶和飘渺的香气,显得淫糜又颓丧奢华。
    青年忍不住退后ㄧ步,因为入眼的景象太过骇人。
    将近三百五十坪的空间被架子和桌椅屏风巧妙区隔着,形成ㄧ个个独立的区域,却不妨碍视线。
    只见每个区域都或多或少捆绑着各式各样的男人,不同发色肤色,不同年龄,不同的长相气质,唯一的共通点是他们任何一人走在街上都足以吸引众人目光,此时却被凌辱蹂躏着。
    「堂主,抓到个条子,是国际特警队的。」ㄧ个大汉道。
    青年咬着牙,神经紧绷到最高点。
    「哦?」ㄧ个屏风后传出含着笑意的声音,身穿高级服饰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上下,斯文温和的面孔看起来像个学者,但是从他走路的步伐却可以看出他的身手极好。
    祐打量着青年,然后满意的点头。
    「还不错,留他下来吧。」
    青年瞪着祐,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却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被长官的话三两下就给拐了。
    这根本不是忍忍就过去了的小意思……
    「呵呵,害怕吗?乖乖趴到那个茶几上,我等ㄧ下就少让你吃点苦。」祐瞇着眼笑了,声音柔和却隐含威胁。
    青年迟疑了一下,选择了照做。
    茶几不高,青年按照祐的指示跪下,将双腿尽可能的分开,才有办法将上半身趴到桌面。
    才将姿势摆好,就感觉祐将他的衬衫往上推,露出腰部,麻绳紧跟着缠上,将他固定在茶几上,无法直起身。
    「做什么……」青年不安的问。
    「怕你等等挣扎伤到自己啊!」回答的同时,青年的膝盖也被绑在左右的茶几脚。
    青年试着挣扎,却发现祐技巧的束缚住他的关节,使得他只能勉强扭动上半身,腰部以下根本无法挪动。
    「害怕吗?看不见才会怕吧?下面有镜子,你可以透过镜子看见我要做什么。」祐微笑,解下青年的皮带,褪下他的长裤。
    青年低头,看见镜子,也看见自己害怕的表情和被脱到膝盖的黑色长裤,以及露出的大腿和底裤。
    祐的手隔着底裤勾勒双丘间的肉缝,按揉紧缩的菊蕾,感觉到青年绷紧臀部肌肉的抗拒。
    「呵,怕了?不要紧的,在我这哩,你会成为很好的艺术品。」祐温柔的说着,十只手指却不安分的套弄青年的分身和浑圆,偶尔戳刺稍微放松的菊蕾。
    「呃……」青年难过的喘息,根本无法抵抗经验老到的又刻意的挑逗。
    没多久,挺立的前端分泌出来的体液已经将底裤沾湿成ㄧ片,更加勾勒出分身的轮廓。
    「你的身材很好,喜欢我这样摸你吗?」指尖划着敏感的前端,另ㄧ手轻捏浑圆,祐从镜子欣赏青年难受和快感交杂的表情。
    「呜……啊啊……」青年低喊着达到高潮,然后颓然的瘫倒茶几上。
    祐抚摸着他的臀部,将底裤往下拉,露出结实的双丘,却没将底裤完全褪下。
    由于双腿大张的姿态,双丘底下的菊蕾若隐若现,随着青年的呼吸收缩着。
    祐从地板上的暗格取出一个像浇花器ㄧ样的小罐子,罐子顶部连接着小指粗细的金属管。倾斜罐子,润滑油沿着青年臀部淋下,浸满股沟,滋润了菊蕾。
    「嗯……」青年回了神,不安的轻轻挣扎。
    「别怕,浇花而已,要好好滋润才不会受伤啊!」祐安抚着,在青年渐渐放松后,将管子尖端塞入菊蕾。
    「啊!」菊蕾本能的收缩着夹紧异物,青年难过的努力想推出冰冷的金属管。
    祐轻拍他的臀部,继续倾斜罐子,将润滑油倒入他体内。
    冰冷的液体不受控制的灌入,青年害怕的喘息。
    祐增加着流量,直到不管怎么移动管子,倒入的液体都会从菊蕾漏出才停止。抽出管子,立即塞入一个拇指粗的跳?,然后是一个肛门塞。
    「痛!」青年哀叫,后庭被异物堵住的诡异触感让他不断紧缩菊蕾,却无法推出肛门塞。
    祐又用一个金属环铐住他的分身和浑圆底部,才替他穿回下半身的衣物,然后解开他身上的麻绳,扶他站起来。
    青年皱紧双眉,光是站立就让他清楚感觉到后庭的难过,几秒后更是清楚注意到腹腔被灌满不知名液体产生的鼓胀难受。
    「我先带你参观参观吧?反正你本来也就是来蒐证的吧?」祐将ㄧ只皮环扣到青年颈项,牵着皮环上的铁炼往前走去,逼得青年只好移动脚步跟上。
    随着走路带动臀部肌肉,进而收缩后庭的动作让青年闷哼不断,动作更是踉跄狼狈。
    祐却好像没看见似的带他走到一个柜子后,青年马上倒抽一口气。
    倒在地上的男人他认得,那是欧洲一个刚继承庞大财产的年轻贵族后代,似乎是个子爵,此时却完全没有贵族的高贵与傲气,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地,双腿被从膝盖后方捆绑在一条铁棍的两端,铁棍被吊在天花板上,连带的使男人修长的双腿被曲起抬高,腰部悬空,上半身则双手背在身下被麻绳仅仅捆束,白皙的肌肤布满马鞭打出来的红色痕迹,俏挺的臀部被型状可怖的黑色按摩棒撑开,露出红肿被撑平的可怜菊蕾,不时从体内身处传出马达震动的声音,前端的昂扬被黑色皮革制程的自慰套紧紧束缚,露出的前端铃口被细皮带盖过,阻止了男人达到高潮。至于雪白胸膛上的绯樱则被贴上震动跳蛋,不时的给予他刺激……他不知道被吊多久了,涣散的眼中只剩屈服,微张的红唇流出破碎的呻吟和求饶。
    「舒服吗?」祐的手指抚过男人的小腹,带出男人的呻吟与眼泪。
    「舒服……求你……拜託,啊,我忍不住了……」
    「让你去了,有代价喔,射完以后,我要把你这里也塞住。」灵活着手指避开皮带刺激着勃发的前端。
    男人发出崩溃似的呻吟,全身剧烈颤抖,青年知道这种感觉,这时候就算祐要把男人的头砍下来,男人也会答应的。
    「好……拜託……让我……」男人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透明的唾液沿着唇角滴落。
    祐微笑的弹开皮带的钮釦,瞬间,大量的浊白体液喷洒而出,弄髒了男人的小腹、胸膛,以及俊美的面容。
    男人发出嘶喊,ㄧ直射了好几次才逐渐平息。
    祐温柔的亲吻他,双手却残忍的将ㄧ只镶有铃铛的发簪消毒后,刺入高潮过后的铃口。
    「啊……」男人虚弱的呻吟,痛苦的表情充满异样的魅力。
    分身内部被切割般的疼痛让他剧烈打颤,铃铛因此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乖,今晚我会要人好好疼爱你的。」祐满意的捏捏浑圆。
    「……」男人眼神屈辱複杂的看了祐ㄧ眼,旋即放弃的闭上眼,继续忍耐将他逼到疯狂的折磨。
    祐站起身,牵着青年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你绑架他……」青年艰涩的道。
    「一开始是这样,但等我把他放了以后,每个月他固定会自己回来,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爱上这种折磨了。」祐无所谓的回答,捏捏青年的臀部,满意的听见青年难受的呻吟,「你也会爱上的,等到你的身体习惯以后。」
    「才不……」青年的反驳消失了,他怔愣的看着跪在酒红色地毯上的男人。
    双手被束具绑在身后,男人呈现以一种很不自然的姿态跪坐在地上,仔细看清年才发现男人的后庭被ㄧ根几乎跟一条苦瓜模样相仿的巨大凶器贯穿,凶器的一头固定在地上,男人的脚踝被铐在地上的环铐,腰部的皮绳同样穿过环铐,使得男人无法直起腰,但也无法跪坐,只能靠双腿的力量撑着身体,使力的双腿同时会导致本能的缩紧后庭,带出的痛楚根本无法想像。男人口中塞了一跟燃烧中的蜡烛,热蜡滴落在男人的胸口和分身上,已经凝结了厚厚ㄧ层蜡泪。
    祐走了过去,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往下使力。
    「唔呜──」男人口中发出模糊的惨叫,拼命想抵抗祐的力量。
    「住手!」青年急叫。
    但祐继续施力,直到男人腰身ㄧ沉,菊蕾被最粗大的部分撑开,才满意的捏柔男人痛到发抖的臀瓣。
    「这个高度最不好用力吧,努力抬腰啊,不然就要被整根贯穿了,我说过只要整根进去了,就要打开电源开关对吧?」祐踢踢已经筋肉疲乏的男人的大腿内侧,不怀好意的轻笑。
    男人痛得冷汗直流,全身紧绷,呼吸紊乱急促,看得出来他差点昏了过去。
    「你会杀了他的!」青年惊恐的咒骂。
    「因为他不乖啊,所以才要好好惩罚,乖ㄧ点的才有甜头。」祐哼笑,剥下男人身上的蜡泪,重新换了一根新的蜡烛塞入男人口中,让地狱般的刑罚重新上演ㄧ遍。
    青年脸色发白的看着祐,他现在才知道祐的脾气有多恐怖。
    当祐牵着他走向下一个人时,他还是可以听见之前那个男人痛苦的闷哼。
    接下来,祐又带他参观了无数个空间,让他清楚看见那些男人的后庭是如何被「使用」,然后才在他快被腹腔的排泄感折磨到发疯的时候,将他带到一个漆黑的房间,把他下半身的衣物脱掉,命令他跨坐到一个台子上。
    他依言照做,在排泄感和跳蛋的双重折磨中,他只想排出腹中的液体。
    但是才坐下,呼在股间的热气就让他惊叫。
    台子中央是空的,而他坐在一个人脸上……
    慌张的想抬起腰部,那个人的双手已经有力的扣住他的腰。
    「不、不要……」噁心感让他拼命挣扎。
    「要,ㄧ定要,」祐打开灯,让青年看见股间年纪跟他差不多的男人,以及男人痛苦的表情──那是刚才被惩罚的男人。「他只有把这些都吞下去,我才会原谅他。」
    青年惊愕的看着男人,台子是透明的,宽度刚好分开他的双腿,使他可以清楚看见男人仍是跪在地上,那东西却已经整根入,只剩下固定的台子和恐怖的马达声。
    男人扣住他腰部的手臂有力却颤抖发凉,让他看着男人屈辱的眼睛不知所措。
    祐抽出肛门塞,拉出跳蛋,男人的唇马上贴上蠕动的菊蕾。
    「不……不要……」青年羞耻的差点哭出来,拼命忍耐排泄的欲望。
    「你不是想救他吗?你忍耐愈久,他体内那根的震动会愈来愈强喔。」祐浅笑,冷酷的眼神却让青年明白这是祐在处罚他刚才的咒骂不敬。
    听见祐说的话,男人主动伸舌舔着青年的菊蕾,努力将舌刺入夹紧的入口,嘴唇更是拼命吸吮。
    屈辱和噁心,都比不过下身的痛楚和恐惧。
    「啊……」青年拼命忍耐着,健美结实的身躯颤抖发软,他的意志力在男人将舌头深深埋入菊蕾翻搅时,开始崩溃。
    「不要……舌头不要伸进去……别吸……」近乎哭喊的哀鸣着,却再也没有力气控制菊蕾,秽物随着润滑油涌入男人口中,噁心的吞嚥声让青年哭了出来。
    祐满意的冷笑,知道他已经成功剥下这国际刑警的第一层心防。
    命令男人将青年的菊蕾里里外外都舔干净以后,祐才将近乎虚脱的青年拉下台子,用清水清洗男人。
    青年萎顿在地,完全无法思考。
    「别发呆,去帮他拿出来啊,他一个人是排不出来的。」祐解开青年的手铐,将青年往前推。
    青年这才发现男人趴在地上,努力想拿出体内的硬物,但下场是痛得呻吟,外加不由自主的摆腰,却无法移动硬物分毫。
    青年咬着牙,怯怯的伸手抓住露在外头的台子,小心的往后拉。
    「啊啊──」男人痛苦的惨叫,红肿的菊蕾鼓了起来,随着异物的外移逐渐被撑大,向外翻出艳红的内壁,以及流出丝丝鲜血。
    「轻ㄧ点,你想废了他吗?」祐冷漠的提醒青年,吓得青年停住动作,不知如何是好。
    「拜託……拿掉它……」男人痛得差点昏厥,颤抖的哀求着。
    青年只好再次试着将异物向外拉。
    男人不断发出哀嚎,腰臀紧绷颤抖,在最粗的一段在穴口移动时,甚至多次痛到失禁……
    等到残忍的凶器终于落到地上,青年已经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男人则虚软的趴在地上,无力的张口喘息。
    祐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菊蕾,原本紧窒的后庭如花蕾ㄧ样的绽放,手指可以轻易的出入。
    轻轻按了内壁两三个地方,男人惨哼,不由自主的缩紧疼痛难耐的菊蕾。
    「很好,没有被废掉。」祐满意的拍拍男人的臀部,用清水洗去两人身上的冷汗以及髒污。
    接着,他重新将青年的双手铐回背后,在青年的分身涂满散发清香的膏药,然后抓着青年来到男人身后。
    「去帮他擦药。」
    青年不敢置信的看着祐,男人则屈伏的抬高腰部,用双手分开臀部,让刺痛不断的菊蕾展现在青年面前。
    「我做不到……」青年害怕的低叫。
    「你不帮他擦药,我只好用这东西帮他擦了。」祐指着地上的凶器道。
    男人害怕的发抖,青年再次了解到祐的残酷。
    逼不得已,他只好努力让分身硬挺,然后插入男人的菊蕾。
    「把药涂开啊!呆什么!」祐狠狠拍了青年的臀部。
    青年茫然的抽送起来,几乎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了。
    男人呻吟着,原本松弛的菊蕾逐渐紧缩,刺激青年的分身更加硬挺……
    就在青年最后ㄧ次深深刺入,达到高潮时,两人感觉到下身ㄧ凉,然后听见清脆的声响,接着股间ㄧ紧,两人的浑圆已经被铐在一起了。
    「保持这个姿势,我们好好玩ㄧ场吧,」祐满意的笑了,「两位特警先生。」
    由红色绒布和美丽金色雕饰制成的长椅上,两具赤裸的男体叠趴被缚。
    下方的男人面朝下俯卧,四肢被绑在长椅的四脚,臀瓣被扣在腰上的皮带延伸出来的金属束具扳开,可怜的菊蕾被粗大的男性分身贯穿。
    贯穿他的青年坐在椅子的尾端,双手仍是反绑在身后,颈上的项圈被铁炼挂在天花板的吊勾上,令他只能拼命直起腰身才不会窒息,大张的双腿被绑在长椅尾端,臀部将近悬空,由于两人的浑圆被铐在一起,使得青年无法退出男人体内,只能长时间保持交合的状态。
    「呜……啊啊……」发出痛苦的呻吟,青年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想摆脱菊蕾的凌虐。
    「呃……」身下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连带抽送到分身而发出痛苦的喘息。
    祐用手指挖弄青年的菊蕾,被各种扩张道具玩弄几个小时的现在,还是处女地的菊蕾已经柔软的不时滴下润滑液了。
    「好可爱的地方,让人想喂它吃点好东西呢,是吧?」祐拎起一串直径约有五公分的钢球,故意在青年面前晃了晃,然后将钢球塞入菊蕾。
    「不、呃……」青年挣扎着,下体浑圆却传来撕裂ㄧ般的疼痛,逼得他只能静止不动的感受菊蕾被冰冷圆球撑开的恐惧屈辱。
    「感觉到了吗?这是直径的宽度喔……」祐咬着青年的耳壳,低喃着将第一颗钢球塞入,停留在最宽部份让青年充分感受过后,才完全推入。
    从青年喉咙中发出模糊的呻吟,球体一颗颗的被塞进体内,诱人的腰部紧绷轻颤,年轻的麦色肌肤上出现晶莹的汗水。
    下方的男人也不好受,受伤的菊蕾因为青年成受折磨时本能的往前挺腰,被贯穿到更深处,加上青年的挣扎,使得他感觉到炙热的凶器在体内搅拌似的折磨。
    祐笑了,打开开关,钢球开始强烈的震动。
    「啊啊……」青年近乎惨叫的弓起身,直肠内强烈的暴动让他结实修长的双腿痛苦的踢动颤抖,慌乱的扭腰挣扎想摆脱体内传出的折磨。
    祐抬起男人的下巴,看着他痛苦忍耐的表情,「不好受吧?这样不完整的抽送比被真正侵犯更难熬,因为异物感太鲜明,快感又太少了。」
    就好像插着一根棍子却只有偶尔转动两下,不但没有触碰到前列腺,也没有摩擦的快感,只有括约肌被折磨的痛苦和内脏被压迫搅拌的压力。
    「……」男人咬紧牙,瞥过眼不敢看祐的笑容。
    「我喜欢有个性的人,真的非常喜欢……」喃喃低语,祐笑瞇了眼,从墙上取下特制的刺鞭,柳条状黑皮鞭身,末端呈现菱形锐角。
    旋转手腕,ㄧ甩ㄧ挥,青年和男人同时痛哼,身上各自浮现ㄧ道血痕。
    柔嫩的皮肤被撕开,鲜血缓缓流下……
    「你们现在是生命共同体啊,犯了错就两个人ㄧ起受罚。」
    尖锐抵着男人敏感的肋侧划过,从腋下直达腰侧的割伤让男人痛得浑身颤抖,剧烈收缩的菊蕾让青年无法克制的达到高潮。
    「哼哼,有人说你可以射吗?」祐走到青年背后,扬手就将三道血痕留在青年窄紧诱人的臀部。
    「啊!」还没从高朝余韵中回神的青年毫无防备的因为强烈痛楚发出惨叫。
    祐挥手要随侍在旁的手下改将男人的双手反绑后挂到天花板的铁钩上,强迫男人向后弓起上半身,露出胸膛。
    「呜……」全身重量移转到肩膀关节,再加上这个姿势更无法放松后庭,男人没几分钟就开始冒冷汗了。
    「从现在起,你们谁惹我不高兴了,就两个人ㄧ起受罚吧。」
    说完,他伸手扳开青年的臀瓣,看着颤抖收缩的菊蕾,两指插入翻搅ㄧ会儿,满意的用刺鞭前端刺刺被捆在ㄧ起的四颗浑圆。
    「啊……」
    「痛……」
    美丽的血珠子随着惨哼浮现在最柔软的部位。
    「把珠子推出来,快点。」祐下令,不时的将新的伤痕添在两人身上,并且刻意挑选最敏感的部位。
    背脊、肋侧、腋下、乳头、浑圆……当交合处被抽了一鞭后,青年放弃自尊的主动在这群陌生男人前重複着排泄的动作。
    柔软的菊蕾收缩又缓缓绽放,ㄧ颗颗钢球逐一被吐出,连带滴落的还有透明的润滑液,随着钢球的振动发出黏稠的声音。
    啪!钢珠掉落地面的陞想让青年像昏死了似的垂下头。
    祐扳开他的臀瓣,娇嫩的菊蕾妖艳的绽放着,润滑液晶莹的彷彿花蜜般流出不住蠕动的穴口。
    「我真的很久没有这么想折磨人的冲动了。」调教对他而言只是游戏,却不知道何对于眼前的青年感到疯狂的噬虐。
    走到墙边仔细挑选,最后选择了一根比青年的分身更粗上ㄧ圈的硕大黑色男形。
    维妙维肖的硅胶制品,前端布满鲜明的颗粒,后半段则呈现螺旋状并镶有振动伏珠。
    仔细的涂上ㄧ层润滑液,故意在青年唇边顶弄。
    「呜……」青年震惊的看着可怕的凶器,诱人的身躯可怜的颤抖扭动着,拼命想逃离,却连一公分也移动不了。
    「好乖,好好的把它吞近去喔!」祐温柔的低语,男形带着冰冷的润滑液沿着青年俊美的脸孔滑到性感的锁骨,然后顺着肩胛划到后背,溜过脊椎在尾椎股缝轻按。
    「不、不要……不……」青年悽惨的呻吟着,被恐惧感逐渐吞噬,双腿不由自主的用力,努力想往前避开。
    被男形撑开的臀瓣清楚感觉到异物粗大,菊蕾被前端的颗粒触碰到,颤抖瑟缩着,但这都不妨碍男形的侵犯,残忍的道具ㄧ点一滴的撬开紧窒的穴口往柔软温热的内部前进。
    「啊……住手……好痛,太粗了……」青年哀求着呻吟叫喊,努力抵抗来自后方的侵犯,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了。
    感觉到来自青年本身的抵抗力,祐毫不在意的用空出的手捏着青年的臀瓣往外拉开,并趁菊蕾因此无法紧缩时,把前端最粗的部分刺入仍作着垂死抵抗的禁地。
    「啊──」冷汗ㄧ颗颗冒了出来,青年在痛苦中拼命吸气,他感觉身体像是要被从后庭剖开ㄧ样的疼痛。
    「放松,不然的话会被撕裂的,因为我要开始旋转它了。」祐提醒,慢慢的将男形往青年体内推挤,遇到强大阻力时就旋转男形,顺着男形上的纹理往内部钻入。
    「噢……痛,快停……啊,会坏掉……」青年拼命弓起身,想减缓一丝ㄧ毫的疼痛,到最后发现祐不可能饶过他以后,忍无可忍的发出哀嚎。
    随着男形的进入,菊蕾被愈撑愈大,青年的哀号也愈来愈惨烈。
    男形的尾部有一段特别粗大的圆球体,ㄧ但圆球入穴口,想凭本人的力量将男形推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ㄧ使劲,将圆球塞入,祐松手退开,任由青年惨叫ㄧ声以后低吟不止,迳自招来手下,将两人分开。
    痛到浑身无力的青年被两名大汉架开,他变软的分身随着动作从男人的菊蕾滑出,带出ㄧ股白色的黏稠体液。
    祐满意的看见手下将解开束缚的两人双腿大开的押跪在自己面前。
    轻点头,ㄧ个人立刻拿来两面镜子,搁置在两人双腿间,让他们可以看见自己下身的狼狈悽惨。
    男人的菊蕾因为被青年长时间贯穿而无法合拢,无数次的发泄累积的体液此时不受控制的滴落镜面,同时髒污了男人结实的大腿内侧。
    青年美丽的菊蕾则被撑开,含着残忍的黑色凶器底部,边缘红肿的括约肌悲惨的被巨大球体胀得微微鼓起。
    「把他带到我床上去,另ㄧ个在这里随便你们玩弄他。」祐在看见青年羞耻痛苦的闭上眼后,轻声吩咐,「让两位特警先生尝尝风月阁的手段,怎么说人家也是来蒐证的,可别什么线索也不给人家啊!」
    酒红色的床单上,两道修长的人影交缠着,空气中飘散着情欲的气息,不曾中断的呻吟求饶更添一抹残虐感。
    「不……放过我……啊啊……不要碰那里……」青年哽咽呻吟,扭着腰想爬开,主掌他ㄧ切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擒住他修长大腿根部的浑圆,扣着他的足踝将他拖回身边继续折磨。
    「不要碰这里?你不该挣扎的,看,都快受伤了。」祐搓揉着被揉捏搓弄好几个小时的浑圆,最柔软的部分已经红肿不堪,之前被划伤的伤口又流出细微的血丝,轻轻触摸就会勾起疼痛和灼刺。
    「痛……」青年痛哼,原本握枪不知抓过多少国际犯人的双手此时只能无助的抓着床单,努力想逃离祐.
    「还想逃?不乖的孩子该处罚。」祐从床边拉过酒红色缎带,轻而易举将青年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接着拉高青年的双腿,让他双腿被左右分开到呈现V字型的绑到床头两端的柱子上。
    身体最末端的菊蕾还插着那根凶器,红肿的浑圆和分身是被强迫高潮无数次的证据,过多的体液弄髒了身下的床单和大腿内侧及股间。
    几个小时下来,青年在祐的掌控下,ㄧ次又ㄧ次的因为分身或体内硬物的刺激不受本人控制的达到高潮,无论是生理或心理的打击都已经到了极限。
    祐弹弹青年双腿间柔软的分身,改握住从双丘间伸出的黑色握把,旋转摇动男形,欣赏从青年嘴中迸出的惨哼。
    「呜……不、不要用转的……」彷彿整个直肠都被转动的痛苦让青年差点昏死过去。
    「不是只有痛苦吧?应该抵到前列腺了才对,感觉不到快感吗?」祐玩弄着苦苦颤抖的猎物,用讚赏的眼光看着青年匀称年轻的身躯在红缎束缚中垂死挣扎。
    「才……不是这样……」嘴硬的回道,声音里却是难掩的颤抖,从体内直接刺激着前列腺,甜美的快感扩散到全身。
    「不是?」祐继续操作男形,不停的让男形震动的部份触碰到前列腺,其余的纹路和花样则凌虐着敏感不堪的内壁。
    青年仰头抽气,低声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
    「还搜证的是吧?那我就给你看一样东西好了。」祐从床头取下一本精装书本,黑底金纹红字,优雅又淫靡、高贵又堕落。
    翻开书本,一面面都是各种可用来调教的道具解说,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道具让青年本能的颤抖退缩。
    「这是创始阁主所编,后来每年增订一次,谁较现在情趣用品日新月异呢?」祐轻笑,算算时间,用力打着青年的臀部。
    「啊!」青年皱眉,菊蕾收缩的疼痛让他面如死灰。
    「我们也该进行下一个节目了,这东西很棒吧?以后每晚都喂你这个,但是现在得玩别的了。」祐解开青年身上的束缚,强迫青年半蹲在床上,「照我说的吸吐气,否则小心被废掉了。」
    还是处男就被这种尺寸玩弄六个小时,不小心点玩具就没啦!
    青年心头一惊,来不及害怕,就已经感觉到体内的庞然大物被往外拉扯,菊蕾被异物从内往外撑开……
    「唔……」
    「吸气,你不会想要我用蛮力的。」温和的口气还是一样充满恐吓,在青年的惨哼中,巨大的圆球撑开红肿的菊蕾,渐渐露出体外。
    「啊……不、停下来……」青年哀叫,巨大的疼痛超过了它可以忍受的范围。
    「你想要一直跟它在一起吗?真淫荡的屁股啊!会喂你其他东西的……」
    「不是……好痛……裂开了……」青年崩溃般的低鸣。
    圆球的直径带着血丝通过穴口,青年一震,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祐冷笑,慢慢抽出男形。
    目光扫过青年匀称的修长双腿、俏窄的臀瓣、窄腰、弧度完美的裸背……扳开青年的臀瓣,诱人的处子禁地成了一个肉洞,红肿的菊蕾无法合拢,可以窥见艳红的内壁,晶莹的润滑液此时渐渐渗出,混杂些许鲜血……
    掏出自己的分身,趁青年无力注意时,没有预警的长驱直入。
    「……!」青年在麻木的钝感后才感受到体内充斥着道具不会有的炙热体温和疼痛,他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被侵犯了。
    「不……」他想挣扎,但由于他的姿势是趴在床上,又从他背后压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过身上的男人。
    「还敢挣扎?」祐惩罚性的大力抽送,紧扣着青年的腰让他无法从身下爬开。
    「啊……不、唔……」被用道具折磨完全不同的屈辱感笼罩,青年紧抓着床单,拼命忍下自己的呻吟声。
    烫热粗暴的侵入,大力残忍的拓展狭窄的肠道,祐冷眼观察青年的脸色从耻辱愤怒到后来的惨白无助。
    这就是他要的结果,他要彻底征服这个挑起他罕见征服欲的男人。
    青年紧闭双眼,为了忍住呻吟,早已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
    他现在只求祐能早点结束,将在体内撞击的东西抽出去。
    突兀地,翻搅的凶器被大力抽出。
    「呜!」他忍不住痛哼。
    「嘴张开。」祐命令,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偏过脸,沾满混杂润滑液、肠液,和血迹的昂扬不客气的划着青年的嘴唇。
    青年愤怒的喘息,坚持不从。
    最后,祐的体液喷上他俊美年轻的面容。
    「真是不乖,看来你这张嘴需要好好调教了。」祐笑得很愉快,青年的反应早在他预料之中。
    按铃叫人将青年拖下去,祐伸伸懒腰,决定泡个澡再睡个觉,好期待接下来的游戏啊。
    如果人生能够从来,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再接下这个任务……
    青年惊恐的喘息,瞳孔因为恐惧而收缩,害怕的身躯极力想逃开,但经过祐一天多的折磨,随后又被拖去强行灌肠导尿,外加从头到脚被检查清洗的现在,他连移动时公尺都像是费尽全身力气。
    四个强壮的男人三两下便将他的四肢套上铁炼,然后藉由铐在墙上的铁练操作,强迫青年面部朝上,四肢大张的被吊在半空中。被扯紧的四肢承受全身重量,青年难受的绷紧肌肉。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青年身上逐渐浮现冷汗,意识也愈来愈不清楚,但每当他要陷入昏迷时,在旁边的四个男人就会挥舞鞭子甩上他赤裸的身躯。
    一整夜过去,青年已经意识不轻的半昏半醒了。
    将他激醒的是左乳的剧痛,深入神经的疼痛令他一震,整个人陡然清醒过来。
    「醒了?」视线恢复焦距马上就看见祐嘲讽的笑容,他吃力的往胸前看去,一根粗银针横向刺穿左乳,丝丝鲜血随着银针流出。
    「浑蛋……」沙哑的咒骂,却已经无力抵抗。
    「你还有精神真是太好了。」祐满意的接过一旁奴隶递上的火烤过的银针,紧接着刺穿青年的右乳。
    「啊!」用力扯动铁炼,青年半空中的身躯痛苦的挣扎着。
    「你要知道,」祐旋转着银针,间或来回抽送,「你的乳头是少见的敏感啊,才用酒精消毒就硬得跟什么一样,」恶意的捏捏红肿的乳头,听见青年的痛苦抽气,「这样很好,以后乐趣会很多。」
    从一个银盘中选了一对别緻的乳环,祐在青年眼前晃了晃。
    「很漂亮吧?大半圆弧形的坠子垂满流苏般的细金炼,这重量不轻啊,会让你无时不刻的感受到乳头被拉扯的滋味;中间这小圈可以接上各种铁环,让你不敢移动身体,等一下就会用到了;最中央的粗桿子就是要穿过乳头的,这对乳环是特制的高等货,不但可以通电,中央是空心的还可以注入春药,慢慢从乳头内部流出……我对你的期望很高啊,不够好的奴隶可不会给他这副乳环戴,风月阁创始至今,真正带上这副乳环的人还不超过十个人。」
    青年的脸色刷白了,他拼命扯动四肢,弓身扭腰,用尽全力想逃开祐的接近,但体力已经耗尽的他终究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
    银针被抽出去了,接着被更粗的银针穿刺,反反覆覆,疼得青年哀叫不断,尤其是祐不知道在银针上涂了什么,让青年只觉得自己的双乳被炙火来回烧烫,汗水一滴滴的落到青石地板上。
    「这样就可以了。」祐抽出银针,青年倒抽一口气,那是约莫一根半牙籤粗细的凶器,上头布满血迹,他几乎没有勇气去看自己的胸口了。
    感觉到冰冷的金属碰到火辣辣疼痛的双乳周围的肌肤,青年恐惧的低吟。
    「住手、不……啊──不要、啊啊……」
    悽惨的哀号回荡在房间,清脆的金属扣合声比什么都还残酷。
    「金色果然跟你肌肤的颜色很配呢,刚才的药水很疼吧?用那个药水就不可能发炎了,坏处就是你必须痛上一个礼拜,这样就算以后乳环拿掉了,这个洞也不会癒合。」祐将药水注入金环中央的空洞,藉由特殊装置,药水一点一滴的从伤口内部渗出。
    青年低声呻吟着,不曾停止的剧痛让他没有力气思考祐所说的话。
    祐冷笑着,手指伸入青年的股缝,寻找到依旧红肿的禁地,刺入。
    「呃!」青年绷紧身体,努力想推拒祐的深入。
    钻入的手指刁钻的旋绕着,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拨弄几下青年柔软的分身不受控制的挺立。
    「有精神的小家伙,它必须抬头好一会儿才行。」差人拿来一个扩张器,祐很好心的玩给青年看,「特警先生,这是扩张器,用来扩张你屁股这朵刚被摘下的菊蕾的,这样才方便我们看到你体内是什么模样。」
    泛着冷光的金属片张合着,青年又惊又怒,祐故意在他眼前将扩张器涂满润滑液,然后移往下身,在青年恐惧的视线中,插入。
    「别……唔!」冰冷的金属让内壁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要张开了,别抗拒,不然会被毁掉的。」
    金属片撑开了,从不适的异物感到撕裂般的疼痛,青年的呻吟也从小变大。
    一旁站着冷眼旁观的四个男人,祐站在双腿间操作着器具,青年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疼痛感遇来愈强烈,羞耻逐渐被恐惧取代。
    「停、好痛,我不行了……」青年害怕的哀求,他要撑坏他了……
    祐不理会他,直到青年因为清晰的撕裂感发出惨叫,才悻悻然的停手。
    「五公分……我还以为经过昨天玩弄一整天,可以到达六公分呢!」有些失望的低语,祐选了一颗看起来像海葵的硅胶跳弹,塞入青年体内,同时用特制胶带将跳弹固定在前列腺敏感处的附近,然后取出扩张器,替青年被撕裂的菊蕾涂上药膏。
    启动跳弹,强烈的振动当场让青年像是被吊在半空中的鱼一样喘息挣扎,敏感点附近的强烈刺激让青年的昂扬渗出晶莹的体液。
    「呜……」闭紧眼忍耐的青年没几秒就再度发出惨叫。
    他的分身被抓住,前端薄皮被褪下,让他吃足苦头的导尿管再度深入,然后同样被特制胶带固定在前端,露出的长长细管垂在青年小腹边,然后被夹子封死。
    「在得到允许前,你不准射。」祐边说边替青年穿上调教用的皮裤,特意挑小一号的尺寸,使得皮革紧紧包裹住青年的臀部,以及胀大的分身。
    拉上拉炼,祐瞇起眼,用手指描绘皮裤上清晰的形状,那是得不到解放的男形。
    此时,在旁待命的男人们开始行动了,他们将青年翻过身,改成面朝下被吊在半空中,因此而悬空的乳环扯着红肿的双乳,青年嘴里迸出惨叫。
    看准时机,特制口衔马上塞入青年嘴中,上下的金属套强迫青年张大嘴,无法闭上,皮带紧束到脑后。
    青年一惊,祐就宣布了答案。
    「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学学怎么用你这张嘴吧,你以后三餐都是男人的精液,去房外挂个牌子,说开放国际特警给客人口交。」
    青年已经失去时间观念了。
    被强迫撑大的嘴已经麻木的失去知觉,唇角也裂伤了。
    噁心的腥臭体液随着一个个男人的抽送从胃部、口腔涌出,流淌在鞭痕交错的肉体上。
    他现在最怕的是喜欢玩深喉的男人,粗壮的分身沿着咽喉深入喉咙,让他反胃干咳,好几次差点缺氧昏死。
    抓着青年的头发抽送的男人低吼了一声,抽出分身,将浓浊的体液喷在青年脸上。
    青年的双眼无神,却盈满痛苦。
    真正折磨他的,是体内的跳弹。不停的在敏感点附近震动,却又没有触碰到敏感点,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怎么也无法止痒。青年的分身也痛苦万分,长时间下来根本不被允许高潮,但每个进房间的客人或多或少都会捏柔被皮革紧紧捆束的硬挺或浑圆。而青年可怜的双乳在身体随着男人们抽送摆动的同时,被乳环摇晃拉扯,剧烈的痛楚不曾停止过。
    昏昏醒醒,他连求死都没有资格。
    恍惚间,头发又被大力拉扯。
    「奴隶,这五天愉快吗?」祐的声音轻快又无情,但青年却知道,这是他唯一能脱离现状的机会。
    要人拿清水将青年洗干净,祐接过登记表,随手翻了两三页。
    「咳咳……」口衔被取下了,青年忍不住呕吐起来。
    「哟,靠这些东西你可是活了五天哪,你有资格吐吗?」祐冷笑,一脚将青年的头踩下强迫青年的脸浸在刚才呕吐出的精液中,「舔干净,不然就再反省一个礼拜。」
    鼻息间全是蟺腥味,青年仍是噁心得干呕,最后仍是伸出舌头,将地上的呕吐物舔干净。
    祐放开脚,满意的看着青年仍是低头跪趴在地上没有动弹的模样。
    「坐起身,双手往后撑地,双腿曲起,张开。」祐下命。
    青年吃力的爬起身,努力想活动被吊了五天的四肢,好几次瘫回地上,最后终于狼狈的摆出祐要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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