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摧残
魏清走进地下室,刘惜芬被绑在木桩上,已经昏过去。“怎么样?”他看了几个打手一眼。“报告处长,这小娘们儿别看长得娇滴滴的,骨头硬得很。老虎凳,压杠子,灌凉水,拶指什么的都用过了,她什么也没说。”“弄醒她!”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惜芬脸上,姑娘的头摇摆了两下,“嘤”地一声,她苏醒过来。她的双手反绑在木桩上,两足绑在两个地面的铁环上。单薄的衬衣早被汗水湿透,紧贴在娇嫩的女儿身上,女儿家柔美的胴体隐约可见,身体优美的曲线纤毫毕现,尤其是她高高鼓起的胸部。衣衫被皮鞭抽得处处破绽,一条条布片垂下,香肩半裸,酥胸微现,露出处处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道道紫红的伤痕。头垂在胸前,微微动了一下,柔长的秀发散乱着垂下。
魏清走过去,抬起惜芬的下颏,她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刘小姐,这只是开始。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何苦来受这份罪。只要你说出一个同党,我保证马上恢复你的自由,怎么样?”魏清色迷迷的看着姑娘湿透的衬衣下清晰可见的胸衣。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把烟喷在姑娘脸上。
惜芬挣开他的手,无比厌恶地扭过脸去。
惜芬胸前衣衫凌乱,第一个纽扣已经散开,露出一抹洁白的胸脯。魏清竟歹毒地用红红的烟头去触惜芬的胸脯。“啊——”惜芬疼得颤声呻吟,身体一颤,咬住下唇忍住了呻吟。烟头接着一下一下地灼烫姑娘的身体。
渐渐地,惜芬的额头沁出点点晶莹的汗珠,沿着腮边流下。
“惜芬小姐,觉得热么,不如凉快凉快吧。”
惜芬的衬衣的第一个纽扣已经散开,魏清伸手又解开一个纽扣。惜芬颤声叫着:“住手,你——你要干什么?”
“惜芬小姐,我是好意啊,看你满脸是汗,想让你凉快凉快。”魏清一直垂涎刘惜芬的美貌,上次在玫瑰舞厅当众挨了惜芬一记耳光,他怀恨在心,这回正好借刑讯的机会污辱她。
“而且,我们还要烫你身上那些最怕疼的地方,当然要先脱了衣服。当然,你要是现在招供,就不用脱了。”说着,摸了惜芬胸脯一把。
“呸!”刘惜芬愤怒地啐了魏清一口,魏清促不及防被啐在脸上。
让他在属下面前如此丢脸,恼羞成怒,狠狠地抽了惜芬一个耳光。白皙秀美的脸颊上现出五个指印。
魏清揪住她的头发逼问“你到底说不说?!”
惜芬倔强地挣开他的手,愤怒地看了他一眼,扭过脸去。
“看来你今天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魏清气急败坏,魏清把刘惜芬衬衣完全解开,把破碎的衬衣扒到肩头。
洁白如玉的身子,浑圆的肩头,匀称的锁骨,细腻柔嫩的胸脯,舒长的粉颈,两弯嫩藕似的胳膊。杏黄色的胸衣掩着丰满的乳房。打手们几乎看呆了。汗水晶莹的女儿身散发出少女特有的体香。
火红的烟头继续一下一下戳在惜芬的肩头、胳膊、颈窝和酥胸上。惜芬疼得扭动身体躲闪着,她紧咬下唇一声不出,姑娘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点点褐色的灼伤。
“说不说?”
“……”依然是顽强的沉默。惜芬的胸脯不住地起伏。
“妈的,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说着,魏清一下扯去惜芬的胸衣。
“啊!畜生!”
惜芬只觉胸前一冷,被撕开的胸衣处,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袒裸过的处女的胸部,一对丰满高耸,晶莹如玉的娇乳弹了出来,跃动不止,乳峰上两颗嫣红的乳头格外娇艳。
女儿家纯洁如玉的乳胸裸露在一群敌人淫邪的目光下,洁白胜雪的乳房极具美感地微微上翘着。
魏清不禁发出了一声赞叹,“惜芬小姐可真是个美人啊。”
惜芬还从没让男人看过自己的身子,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裸露自己纯洁无暇的女儿身竟是在敌人的刑讯室里。
刘惜芬秀美的脸羞得通红,痛苦地扭过脸去。一双傲挺而丰莹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着。
魏清伸出左手捏住刘惜芬的右侧乳房,触手处只觉肌肤光滑无比,柔软而温暖,一种少女特有的乳香。
惜芬当魏清的手触及自己乳房的瞬间,身子不禁一阵颤抖,立即拼命地挣扎,想摆脱那只脏手,可是姑娘高耸的乳峰很容易被魏清紧紧捉住。她珍视如命的乳房被敌人肆意玩弄着。年轻的女共产党员纯洁处女的乳房被污辱着。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被异性触摸乳胸,这一切对于惜芬来说都是少女纯洁神圣的第一次,竟是在凶恶的敌人面前,在敌人的刑讯室里出现。
“你们这些流氓!无耻的禽兽!”惜芬猛烈地扭动挣扎着。姑娘羞得胸脯都泛起红晕。可是高耸的乳峰被捉住根本无法摆脱敌人的污辱。过了一会儿,惜芬放弃了毫无意义的挣扎,丝毫不动,任凭敌人污辱。魏清握住姑娘的乳峰,感受着娇嫩柔软而富于弹性的乳房,和少女温润的体温。虽然她的神情坚贞不屈,但魏清明显感觉到刘惜芬象受惊的小鹿般在不住地颤抖,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惜芬小姐,别激动嘛,现在说还不晚,好戏还在后面呢。”魏清肆意玩弄着刘惜芬的乳房,掐她那嫩红的乳头。
打手们也围上来,下流地捏捏她的乳房。“这小娘们儿长得真可人疼,说了就给你穿上衣服,怎么样,小妞?”
“闺秀小姐长得就是他妈不一样,真舍不得烫她。”
“……”
惜芬强忍着羞涩与痛楚,怒视着敌人。
魏清明白污辱并不能使她屈服,又点燃一支雪茄。
“惜芬小姐,再不说我可要动手了,这么如花似玉的身子,可真有点舍不得。”
姑娘强忍着泪水,一对莹然如玉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住地起伏,嫣红的乳头格外娇艳。
“嘶”,一股青烟从惜芬的右乳上腾起,女孩子的乳房多么娇嫩,她疼得“啊”地一声呻吟,肩头猛地挣向左侧。由于只绑了她的手足,她身体的活动余地还很大。
左边的打手淫笑着用香火烫她雪白的左乳,姑娘的身子刚刚扭过去又遭到魏清对她右侧乳房的灼烫。
惜芬就这么左右扭动着赤裸的乳胸,高耸的乳峰剧烈地上下颤动着。
在残酷的折磨下,惜芬雪白的肩头和秀美的脸不住地左右扭动着。
“处长,要不要绑紧她。”
“不用。”魏清狞笑着,他一边烫刘惜芬,一边企图从她扭动挣扎的剧烈程度来发现她哪里最敏感;同时还让惜芬在扭动挣扎中消耗体力乃至意志崩溃。
火红的烟头、香火一次又一次地按在刘惜芬同志娇嫩的乳房上,女儿家的乳胸何等柔嫩,怎堪如此歹毒的折磨。可惜芬只在敌人烫她第一下时失声呻吟了一声。此后,坚贞的姑娘再也没有发出一声的呻吟,实在受不了时至多从鼻孔发出一声“嗯”地闷哼。汗珠从白皙的额头沁出,顺着腮边不住流下。
魏清每烫五六下之后,就深深地吸一口,烟头爆出点点火星,魏清再继续烫惜芬同志。魏清觉得烫过姑娘的乳房的雪茄抽起来格外有味,仿佛带着一股淡淡的女儿乳香。
反复剧烈地扭动挣扎消耗了惜芬大量的体力。她明白了魏清歹毒的用心。她于是硬挺住一丝不动,任凭敌人怎么折磨。可是遇痛躲闪是人体的本能反应,而且雪茄烧烫乳房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来说实在是太疼了。所以虽然她拼命挺住,可没被烫十几下后,就会失去控制扭动肩头。
魏清看到刘惜芬同志如此的坚强,面对伸向自己的乳胸的烟头居然不再躲闪,他下手更加狠毒。每一下都先深吸一口燃红了烟头,然后红红的烟头不是轻轻按在姑娘的身子上,而是死死按进惜芬乳胸娇嫩的肌肤里,有几次雪茄都捻灭了。,魏清一边烫她一边说:“我叫你硬!我叫你硬!……”开始的灼烫只在姑娘的身上留下斑斑点点褐色的灼伤,这种灼伤将来会基本痊愈。而后来的每一下都要灼烧十几秒钟之久,在女儿家的乳上留下一处处黑紫色的伤痕,这么下狠手烫她,即使以后伤好了也会在姑娘纯洁的乳上留下明显的疤痕。由于被反复灼烫,姑娘胸脯的肌肉痉挛,不住地抽搐。现在惜芬几乎无法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每一下灼烫都引起她剧烈的挣扎。不但如此,魏清在用刑的过程中还不断地污辱惜芬的身体,反复揉搓姑娘的乳胸,嫩红的乳头宛如洁白的莲藕上的一滴晶莹娇红的露珠,魏清更是歹毒地狠狠搓捻,疼得她直咬牙,勉强忍住没叫出声。
酷刑继续着,惜芬的视线渐渐模糊,魏清的吼叫声也渐渐远去,姑娘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泼在她脸上,惜芬缓缓地抬起头。
在受刑的间隙。惜芬不住地喘息着,香汗淋漓,娇喘微微。
“惜芬小姐,说不说?”魏清抚弄着姑娘的乳胸,凝脂般的肌肤柔嫩无比。
“呸!”惜芬一口啐在魏清脸上,魏清恼羞成怒,解下皮带,劈头盖脸地狠狠抽打惜芬。每一鞭抽下就在阿芬身上隆起一道绛紫的鞭痕,惜芬的脸痛苦地左右扭动着。
一道道紫红的鞭痕在刘惜芬半裸的身体上纵横交错。
一阵毒打后,魏清令打手将准备好的浓盐水浇在惜芬赤裸的上身,“嗯——……嗯——……”姑娘觉得好象有千万根针刺进自己的身体,浓盐水流遍遍体鳞伤的娇躯,渗入伤口,钻心地疼,她竭力抑制住呻吟,用力咬住嘴唇。
时间显得那么漫长,惜芬又一次失去知觉,敌人泼了凉水,她苏醒过来。
魏清托起惜芬的右乳,“阿芬小姐,今天咱们玩到底,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法毒!”惜芬当魏清的手触及自己的乳房时,身子不禁又一阵颤抖,虽然意志十分坚强,但她毕竟还是个纯洁的女儿家,怎堪如此污辱。
魏清伸手抓住惜芬纯洁的乳峰,只觉刘惜芬的乳房极富弹性,显然还是处女,双乳握不盈掌,放则满胸。肌肤滑腻细嫩,润泽柔软。
魏清捏住惜芬同志的乳头,用力搓捻,惜芬含羞忍痛,扭过脸去。
姑娘那嫩红的乳头在刺激下挺起,奶孔都张开了。魏清转身取过一根粗糙的猪鬃,“阿芬姑娘,咱们来点儿好玩的。”说着他又捉住姑娘的右乳。
惜芬的乳胸很敏感,她心里不禁有点惊慌,不知道这个禽兽将会怎么折磨自己的乳房,但她没有流露出半点慌乱神色,坚强地昂起头。
魏清竟把猪鬃从惜芬同志的右乳乳头的奶孔慢慢捅进她的乳房。
女儿家敏感的乳头极不堪虐,惜芬只觉右乳钻心的刺痛伴着难忍的奇痒,猪鬃从她那无比娇嫩的乳头,顺着奶孔刺入乳房深处。姑娘秀眉紧锁,紧咬银牙,身子不住地颤动着。
此时刘惜芬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用尽全身的气力对付着右乳的痛楚。
猪鬃一直插进去四五寸深,“说!谁是你的同党?”
没有任何回答。姑娘娇躯颤抖着,她知道,魏清一定要开始折磨自己另一只乳房。
魏清又把一根猪鬃捅进了刘惜芬同志的左乳。当第二根捅到底时,惜芬疼得全身沁出一层晶莹的汗珠,当魏清的手放开她的乳房时,姑娘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惜芬小姐,你以为插进去就完了?这只是准备工作,好受的还在后面呢!”
刘惜芬的双乳乳头上各露出三寸长的一截猪鬃,魏清抓住其中一根轻轻地捻动。
钻心的刺痛,惜芬眼前一阵发黑。
猪鬃直插进奶孔,正触着女儿家乳房内部最敏感的神经,极深处高度敏感的神经被刺痛折磨着。
惜芬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这种伴着难忍奇痒的刺痛搅碎了。
她扭过脸去咬住一绺秀发,忍着呻吟。姑娘屏住呼吸,拼着全身仅有的一点力气忍受着非人的折磨,脸左右扭动着,汗珠从腮边唰唰留下。下身的衣裳也湿透了。
“滋味怎么样?惜芬小姐?这是我最近才发明的刑具,特意为你这样硬骨头的女*敏感信息过滤*准备的。”
他继续转动抽插着插在姑娘乳房深处的猪鬃,尖端搅动刺伤着惜芬双乳最敏感的深层神经。(此类神经原本会在婴儿吸乳时给母体带来快感)猪鬃上粗糙的小刺在抽插中,刺疼了姑娘乳腺内部的神经,令她痛苦不堪。姑娘全身的肌肉绷紧了,噙着一绺青丝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刘惜芬,党坚贞不屈的好女儿,面对敌人野蛮下流的酷刑,赤裸着处女纯洁的乳胸,任凭敌人折磨她那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一声也没有呻吟。但惜芬毕竟是个女孩子,她真想大声哭叫几声,或者可以稍稍缓解一点苦楚。可是决不能让敌人看到一滴泪水,她暗暗对自己说“挺住,挺住。”惜芬又一次失去知觉。
“嘤”地一声,惜芬缓缓动了一下,苏醒过来,清秀的脸上汗珠晶莹,几绺柔长的青丝贴在腮边。柔嫩的嘴唇轻轻翳动着,嘴唇干裂,而且咬破了好几处。
眼睛微微睁开,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她的衣裳被扒到肩头,洁白的女儿身上伤痕累累,双乳丰满秀挺,雪白的乳峰高耸在胸前,乳头嫣红娇嫩。惜芬的乳房上更是布满种种鞭抽火烙的伤痕,乳头上还各插着一根猪鬃。
“说不说!”魏清揪住刘惜芬的头发。
“……”
魏清又一次猛烈地搅动刺入惜芬乳房的猪鬃,一阵刺痛使她猛地咬住嘴唇才勉强忍住没叫出声,腮边又沁出几行汗水。她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
看着姑娘丰腴的乳胸闪动着点点晶莹的汗珠,随着痛苦的喘息,女儿家的体香沁人心脾。魏清不禁淫心又起,伸出右手,一把将惜芬整个美丽的左乳房握在自己的掌心,少女的乳房温暖而柔软,却又不失弹性,极富手感,使魏清忍不住搓捏了起来。惜芬清澈灵秀的眼中漾起了泪光,感觉好像有无数的毛毛虫在自己的胸前游走,那种难言的厌恶感与屈辱感笼罩了她,但她没有挣扎,因为她清醒地知道,那是无济于事的,只会让敌人更加增添快感,顽强的她默默忍受着,一动也没有动。魏清用他刚搓过脚心的脏手肆意抚弄惜芬的乳胸,歹毒地揉搓姑娘的伤乳,纯洁的女儿身怎堪如此羞辱,但惜芬明白,任何反抗都是没用的,只会让敌人更得意。她扭过脸去,默默地忍受着痛楚与侮辱,“决不能让敌人看到一滴泪水!”一滴滴泪珠滴在她心头。
魏清看着刘惜芬倔强的脸显得格外俊俏,尤其她咬住嘴唇忍着呻吟的神情分外动人,身上道道紫红的伤痕更显肌肤的白嫩。魏清抓着她的下颏要扭过她的脸来。
惜芬倔强地把脸扭向左边,魏清竟没扭动,魏清又一次抓着她的下颏,被惜芬顽强地挣开他的手。
“妈的!小妞还挺犟!”魏清狠狠地抓住她的下颌,用力扭过她的脸,阿芬的下颌几乎被他扭拖臼,惜芬愤怒地看着敌人。
“多美的小妞,真让人有点下不去手,太可惜了。”说着,他无耻地抚摸姑娘的脸,正触着腮边的一处伤口,那是魏清用皮带狠抽惜芬同志胸部时,皮带扣在惜芬的脸上划了一道较深的伤口。惜芬疼得眉头一皱,猛地挣动了一下,魏清得意地笑了。
天色渐渐暗了,惜芬已经被折磨了一整天,仍然没有一句口供。
“忙了一天了。弟兄们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上再接着干。让阿芬小姐也去歇一会儿。”魏清朝着房梁上垂下的铁链一使眼色。
两个打手应声而上把姑娘从木桩上解下拖到铁链旁,一把把姑娘的双手拧到了背后,铁链上的绳索绑住她的手腕,然后收紧吊绳,把姑娘反扭着手臂吊了起来,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着脚尖站着。
魏清抬起惜芬的脸,“惜芬小姐,好好休息吧。”说着一按墙上的按钮,惜芬脚下的地板左右分开,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深洞。
绷紧了的吊绳猛地一收,姑娘被悬空吊了起来。
惜芬只觉得肩关节处好像针刺一样,痛得钻心,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发软,冷汗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被吊着的双臂上。她的身体在空中荡来荡去,拚命挣扎,双脚到处乱蹬,徒劳地想使脚踩在一个实处,但是由于被吊在半空中,连挣扎也用不出力,身体晃来晃去,只能更增加双臂的痛苦。她的头向下低垂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把披散下来的头发粘在额头上和脸上,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肩关节处好像被吊得脱了臼,痛苦越来越大,巨大的痛苦还引起了一阵阵的呕吐感,肩头的肌肉一阵阵痉挛。姑娘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越来越觉得浑身发软,痛苦不堪。
不知什么时候,敌人陆续离开。
深夜,魏清又回到刑讯室,让打手把铁链又降下两尺,搬来一张沙发坐在惜芬身前。
刘惜芬半裸着身子,秀发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头、腮边。惨白的脸十分憔悴,每一下呼吸都要牵动乳房和肩头的痛楚。魏清下流地欣赏着姑娘精致的胴体,尤其是那一对形状完美的乳房,洁白晶莹。当惜芬发觉敌人正在盯着自己的乳胸时,出于女儿家害羞的本能,她忍着疼把湿透的长发甩到胸前,挣扎了几下以后,虽然并不能完全遮住,可至少掩住了娇红的乳头。魏清看着刘惜芬羞红的脸蛋,咬牙忍痛甩动头发的神情,简直娇美不可方物,不禁淫心大动,下流地说:“别费劲了,惜芬小姐,只要你招出同党,马上给你穿上衣服,怎么样?”
“……”惜芬没理睬他,明白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其实毫无意义。在这里,敌人想怎么污辱自己都无法反抗,只能靠着坚贞的意志抵抗敌人的污辱与酷刑。
由于疼痛,姑娘一天出了大量的汗水,而且又一天没喝水,身体非常虚弱,几乎将要脱水。她紧咬干裂的嘴唇,嗓子渴得冒烟。汗水还不住地从下颏滴下,裸露的女儿身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那两根猪鬃还插在惜芬的奶孔里,乳胸已经疼得麻木。一滴黄豆大的汗珠从惜芬的腮边滑落,停在唇边。姑娘吃力地伸出舌尖去舔那一滴汗水。
魏清一边喝着冰镇的香槟,一边看着阿芬渴得去舔自己的汗水。
眼看惜芬就要舔到那一滴汗水,魏清突然伸手歹毒地捻动插在惜芬乳房上的猪鬃。
“啊!”由于冷不防,惜芬禁不住失声呻吟。身体猛烈地扭动着,更引起双臂和乳胸剧烈的痛楚。
汗水从下颏滴落。
惜芬愤怒地看着魏清,“没人性的禽兽!你不得好死!”
“惜芬小姐,这不算什么,比起后面的刑法这些只是小菜。”
“说吧,说了就给你水喝。”
一大杯凉水递到她的唇边。
惜芬是多么想喝啊,但她仍然倔强地扭过脸去。
“疼么?”魏清一边捻动猪鬃一边说着。
刘惜芬虽然十分坚强,可她毕竟是个姑娘家,不禁又发出几声呻吟,立即又咬住嘴唇忍住。
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依然能看出阿芬痛苦的神情。
魏清觉得惜芬说话的声音很甜,她在偶尔发出呻吟时,声音更是婉转娇嫩。
“刘小姐,疼就叫出来嘛。你叫得比万花楼的小妞还有味儿呢,不愧是大家闺秀哦。”
他歹毒地抽插扭动着猪鬃,惜芬的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面部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每一次抽出又插入乳头的时候,姑娘觉得心都要被牵动,真是钻心的疼,她扭过脸去咬住一绺青丝忍着疼,没有再发出一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惜芬又昏死过去,嘴角还噙着一绺青丝。
“哗!”一桶冷水泼在刘惜芬的脸上,姑娘的身体被水激得摇动了几下,头依然垂不动。“哗”,又是一桶凉水,她慢慢苏醒过来。魏清坐在沙发上,揪住惜芬的秀发,抬起她的脸,“惜芬小姐,是招供啊还是继续?”惜芬刚刚苏醒过来,眼前一片模糊,渐渐清晰,现出魏清丑恶的狞笑。
魏清下流地玩弄着惜芬的下颏,看着姑娘痛楚的神情。“招不招啊?”
惜芬恨极这个禽兽,猛地拼了全身气力咬向他的手。
魏清冷不防被咬住,“哎哟!”他要抽回手,可惜芬紧紧咬住,几个打手上来捏开惜芬下颌才把魏清救下。
惜芬怒视敌人:“让我投降,你做梦!”
魏清的手已经被咬得血流不止,伤及指骨。他气急败坏,疯狂地命令打手:
“上烙铁!”
“把烙铁烧红,烫她,臭娘们!”
打手应声拉动风箱,几把烙铁在火里烧着。魏清恶狠狠地朝着惜芬狞笑着∶“我今天让你记住什么和我作对的下场,想一想吧,这烧红的烙铁烙到你娇嫩的胸脯上会是什麽感觉?”
惜芬的额头上汗如雨下,她看着炉子上的烙铁渐渐地变成了暗红色,然后越来越红,身子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的牙齿拼命地咬住下唇。惜芬在心底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挺住!一定要挺住!”
终于,烙铁被烧得通红,打手从炉子里抽出烙铁,举到刘惜芬的鼻子跟前,问道∶“想好了吗?到底说不说?”
烙铁距离姑娘的鼻尖只有一寸,散发出的热量直扑惜芬的脸上,使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她嘴唇颤抖着,仍然不吐一字,。
魏清一挥手,打手把通红的烙铁朝惜芬洁白柔嫩的胸脯上烫去。
“吱──”烙铁烧灼着肌肤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腾起,“啊——!”随着姑娘一声痛楚的喊叫,惜芬美丽的脸猛然向上一仰,满头柔长的秀发甩半空中。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惜芬舒长的粉颈上青筋暴出,全身的肌肉痛苦地扭曲抽搐着,很快她就昏死过去。
打手泼了三桶冷水,惜芬才缓缓苏醒,慢慢抬起头,秀发还滴着水珠,面前敌人又重新换了一把通红的烙铁。魏清吼叫着“刘惜芬,再死硬下去没什么好下场,再不招这回烙你的乳房。”
党的女儿刘惜芬面对敌人野蛮下流的酷刑坚贞不屈。她响雷般答道:“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今天拼了这个身子随你们烙,要口供,你们妄想!”
“给我,”魏清接过烙铁要亲手烙烫惜芬同志的乳房。
烧红的烙铁缓缓伸向姑娘的胸部,魏清狞笑着看着刘惜芬,企图发现恐慌和屈服的眼神。但他从刘惜芬脸上看到的只有一个女共产党员的坚毅神情。惜芬蔑视地看着魏清,傲挺着伤痕累累的乳胸。
惜芬面色惨白,看着烧得半透明的烙铁慢慢靠近自己高耸的乳峰。“嘶——”
烙铁触着她的左乳的瞬间。惜芬的全身猛地一下抽搐。秀眉紧锁,脸猛地一侧,扭向右边。银牙紧咬,嘴唇颤抖,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女儿家珍爱如命的椒乳怎么受得了如此摧残,烧红的烙铁残忍地烧烫着女孩子上身最敏感的部位。剧烈的痛楚从乳房传遍全身,惜芬硬是挺住了没叫一声。歹毒的魏清见惜芬竟然如此坚强,他竟疯狂地把火红的烙铁死死按在姑娘娇嫩的乳房上。本来烙刑最多两三秒钟,魏清残忍地烧烫了惜芬十几秒钟。在乳房地剧烈疼痛下刘惜芬没有象刚才那么快昏过去,瞬间的剧痛她还能勉强以惊人的意志挺住,可乳部持续的疼痛一个姑娘家又怎么受得了,在充满肉焦味的烟雾中她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脸,终于忍不住失声惨叫,尖利地喊叫声令一个打手都扭过脸去。直到惜芬的脸重重地垂下,魏清的烙铁还按在她的乳房上。
“浇醒她!”魏清疯狂地吼叫着。
“处长今天再审下去我怕这小娘们恐怕挺不住了
“改天再审,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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