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r 发表于 2024-3-17 00:34:32

[如风的往事][完]

前言
   

   
本文的初衷是捋顺本人一些记忆中的爱恋残骸,附带补全自己对生命中几个可爱女性的YY,写得不是很顺,眼看要夭折了。是个尝试性的不成熟作品,缺陷颇多,虽然仍有些模糊的线索未写,还是打算暂且完坑,欲知后事如何,请恕不再分解。至于另开新坑,我感觉需要大大恶补一下,请不要误会,我说的不是书。那是什麽?哦,少年,朝着夕阳奔跑吧,美好的明天在等着我们!当然,美女也在。——2011年10月6日。
   

   
引子
   

   
从没有写过类似的文章,在这个百无聊赖的夏日的尾声,秋风瑟瑟,那些流逝在岁月中的苦涩与荒唐,却就像冬夜里骤然而来的鹅毛大雪,簌簌而下,在黑魆魆的天地间,为我带来最后一丝暖意,如果我还能记得,那麽,就让我记下,那些曾经在我生命中似繁星闪耀过的粲粲双眸,以及离别时如晨间露珠般晶莹的少女情泪。
   

   
第一章:小姨家的风波
   

   
00年,小姨搬了新家,那个小区距我就读的学校对面加油站只有200米左右。原本打算在校外租房以供我安心备考的父亲随即改变了主意,为我的寄居生活积极地活动开来,丝毫不理会新婚燕尔的小姨丈对于我这特大号电灯泡可能产生的抵触,10月底,我就搬进了小姨家。
   

   
小姨丈年富力强,那年刚升了科长,事业正在起步期,不知是忙于应酬还是公务,每晚基本都是11点左右才回家,这对我适应融入这个新家实在很有臂助,因为长年囿于书堆,人际交往实在是我的弱项。在晚自习结束的11点之前我提前回家,早上7点一到,半年养成的生物钟会准时把我从没完没了的春梦中拉回现实,这样自在的生活就像一个人,实在惬意。
   

   
在相安无事的大约2个星期后,我发现了小姨家里那台用来看电视的电脑原来也可以上网,于是乎,周末小姨连同小姨丈回乡下老家时,我便无须和同学去那空调与烟圈共舞的网吧等机子包夜了。虽然1年后我考上了某外地重点大学的计算机专业,但那个时候,我连搜索引擎都不会用,QQ也是花了一个晚上也没申请到,最后还是用小姨家电话偷偷申请的,完全是个电脑门外汉。
   

   
那时候去网吧只有两件事,那就是联机打星际或者红警,再着就是看些成人网站的图片、文章。网吧是公共场所,浏览黄色图片多有不便,小说倒是无妨。
   

   
但久而久之,对直观的视觉刺激反而更加渴望。所以在家中无人的那些个周末的晚上,我一边吃着自己煮的泡面,一边就着香艳的异国裸体美女图片疯狂点击,肉香四溢,环肥燕瘦、仪态万方的视觉盛宴令我啧啧称赞——无视各种成人站的雪崩般恶意广告使硬盘发出的痛苦的嗡鸣声。
   

   
在新鲜劲过去后,我将一些露骨的性交图片储存到邮箱中,开始找寻另外的宝藏。在我初中的时候,有次暑假到舅妈家玩,曾在其电视机上方发现大量香港的三级片,女体横陈,娇吟细细,由于仅是串门,我未能一窥全貌,甚是遗憾。
   

   
我想小姨丈应该也有类似的收藏。最终,我在电脑桌抽屉的底层发现了一摞特殊的光盘。港片很少纯肉的三级片,看得我不十分过瘾,有的血腥片更是看得我很纠结,其中有一部《剑奴》,我至今难忘,精品是精品无疑,但令人感伤。
   

   
看激情片看到忧世伤生,那是何苦来哉。
   

   
那晚,我早早睡下,意犹未尽却无可奈何。想到隔天早上要早起,作业还得提前到校「誊写」一番,更感焦躁,梦中情人那一晚也就识趣地没来烦我。
   

   
隔日,我在惺忪睡眼中的蒙蒙世界中收拾着书本,赫然发现书桌上一张写满了红字的作文稿纸!字迹娟秀,稍显瘦长,典型的女子笔法,我扫了一眼:「林枫(我):昨天你姨丈告诉我电脑出了点问题,有一些不健康的弹出广告,为了检查从浏览记录上也看到一些相对不适合未成年人的内容。我知道你这个年龄,会对异性感到好奇,这些我在……」我只感一阵头皮发麻,没能再看下去,厨房传来窸窣的脚步声,我将那纸揉成团,塞进书包,快步走到门口换鞋夺门而出。
   

   
11月了,清冷的早晨微风透着凉意,我却双颊如火,辣辣的生疼,耳朵也是热得烫手。这真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上午的课我完全没心思听,那封短信也再没勇气翻出细看,在校门口对付完午餐后,我陷入忧郁之中,今晚回去小姨再拿水果到我房间那该是多麽尴尬啊!
   

   
夜幕低垂,我看着短信上的落款:你的朋友,林巧珍。我觉得回应的最好方式应该是文字,于是精心准备了一封回信。那时正当年少,笔锋咄咄,自己写完也觉得很好地避开了这个敏感话题,突出了自己对未来的困惑而不是爱的困惑。
   

   
「死亡是哲学避不开的问题,然而一千一万本哲学着作也没能回答出活着的意义,一生何求……」这些烟雾弹应该是够份量的,第二天早上我用水果盘盖住回信后,和小姨打了声招呼后出门。
   

   
一直到周五,我的书桌上出现了那熟悉的红字信纸。
   

   
从回信中我发现了两点:一、小姨很喜欢我的文章;二、她把我的信给小姨丈看了!!!这对我是个沉重的打击,一般来说有个女的说很喜欢我(的文字),我都会有点小优越感,个别小说在女同学间流传时我就特别陶醉于她们崇拜的眼神,虽然那只是我模仿别的小说或电视剧的改编之作。可是,把我的信给小姨丈看就一点不好玩了,我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衣裳的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羞愧得无地自容。原本我就对熟女比较有感觉,小姨只大我6岁,对这种骨感美女我实在也不很感冒,那一刻,我决定疏远她,不再保持这暧昧也谈不上的笔谈。
   

   
南方的冬天虽然总像阳痿的男人一样无力,但夜里那风声还是有些威慑力,所以门窗大抵是关着的。这也是我入住以来一直未能领略「夜阑卧听风吹雨「妙境的原因。
   

   
那一日,我上洗手间出来,突见吱呀一声,一团白影从对面卧房飘出,钻进对面洗手间。我被惊出一身冷汗,在稀拉的水声中,我才蓦然醒悟:刚才那身形,那是小姨捂着下身……由于我没有偷窥欲,所以那次巧遇之后我也再没有刻意求之的行为,不过对于敏感时间的开门声及卫生间动静我都会下意识地留意,我发现小姨丈在这方面新婚的热情还未褪去般,几乎夜夜笙歌。
   

   
第二章:吴老师的慰藉
   

   
家里的电脑是不能用了,我回到了和同学一起打街机、逛网吧的生活,高考的压力日日迫近,然而说到底高三也只不过是炒冷菜和加强训练,加上本人胸无大志,任你狂风大作,我也心如止水。
   

   
好景不长,英语老师修产假,我们迎来了一位新老师,新老师姓吴,个高腿长,明眸皓齿,镜片掩映下脸显得秀气有余,妩媚不足。乍一看属胸大无脑型,(你一看就忍不住比划是否能一手一个满抓的那种大)不过嘴皮子相当利索,这个老师不知道为什麽特别看我不顺眼,经常寻我的毛病。一次吴老师讲解练习试卷,到了完形填空,发现坐在前排的我哈喇子汇集成湖了。
   

   
「林枫!」美女发出狮子吼。
   

   
「嗯?天亮了吗?」我意兴阑珊,教室发出一阵哄笑。
   

   
「你来说说这篇完形填空主要都说了些什麽?」吴老师不得不提高音贝问。
   

   
我刚想缴械,一目十行之下,发现这篇完形填空竟是我前几天做过的某一篇阅读理解来着。我清了清嗓子,流畅准确地描述了这篇短文的大意。
   

   
吴老师一怔之下,朝我靠近了些,微微的香风袭来,沁人心脾。春风花雨,这才是师道嘛。
   

   
「说得很好」吴老师对我点头意示嘉许,「那你接下来说说你的答案。」「老师,我没做。」坦白未必从宽,抗拒一定从严。我还是明白的。
   

   
吴老师一把夺过我的试卷,没有悬念——一片空白。
   

   
「你这小聪明看来很了不得嘛,不做都能讲出文章大意……」小太妹粉面含威。
   

   
我暗地里笑破了肚皮,怯生生地回答道:「侥幸,侥幸。」那天晚上被她叫到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
   

   
经过那一次促膝长谈,我知道了吴老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恰好相反,她是无责任地爱心泛滥,恨铁不成钢。我实在很难回应她的志当存高远,奋勇争先的鼓励,因为我干劲不足啊,当然我并不是真正苦恼于活着的意义,只是对生活缺少那一份狂热,习惯于以一个观察者而不是参与者来做事。
   

   
无巧不成书,有天小姨向我打听一个新调到我们学校的英语老师,我才知道原来她们是老同学。我调侃着说:「小姨,你高中也是在风城第一中学就读,我们算校友,那吴老师和你是同学,就算是我校友的校友了。」小姨不接话,只嘱咐我中午回来吃饭,说有要紧话和我说。
   

   
这顿午饭吃得我很不是滋味,小姨说姨丈那边有个亲戚要过来,怕是房间不够用,让我考虑先回宿舍住一段时间。姨丈虽然在学业上很少关心我,但为人低调,是个务实严谨的人,所以这应该不是特意要给我小鞋穿,我问了来人的名字:桂英。吓,还好不是姓穆,要不然走慢了我怕还要吃点皮肉苦。
   

   
回到宿舍后,受一大帮懒虫们影响,我再也无法按时赶上早读,每次都要在教师门口领教班主任的滔滔复滔滔的唇枪舌剑后方得入场,这个年方四十的女人就像提前进入了更年期一样,把我当成了对她始乱终弃的男人,极尽歇斯底里之能事,每次从她身边离开,我都用种说不出的疲惫感,为此,我对那未曾谋面的她的丈夫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吴老师喜欢布置一些背诵的作业,男生寝室嘈杂不堪,习惯于睡前晨间背诵的我回到宿舍后一直不能安心读书,更加谈不上完成那冗长单调的蝌蚪万千的背诵作业了。这点让她很不满意。于是在又一次的促膝交谈后,她觉得我的现状很不乐观,她要加强对我的指导,我不置可否,压根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接受。
   

   
吴老师提到了小姨,说想去看看老同学。我想起小姨最近要在风城某酒店补办婚宴,当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没想到,这会是那持续半年的孽缘的开端。
   

   
那晚,夜凉如水。
   

   
酒店内宾客如织,我在席间对司仪拙劣低俗的小伎俩很是不耐烦,填饱肚子后,就独自到走廊清静一会。不想正遇上吴老师,她穿着一袭紫色短裙,短得不用俯身就能瞥见裙底风光,黑色丝袜遮盖下也能清楚地判断——红色无疑,??的高跟鞋加上柳枝般摇摆的细腰,这是刚来而已,怎地就如此醉态可掬了?我迎上前去,一句「吴老师」没能叫出口,这身打扮可没有一丁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啊。
   

   
「HI,林枫,你到多久了?」吴老师话一出口,我就闻到一身酒气。
   

   
我觉得这女人今晚是个麻烦,淡淡地道:「没多久,不过我可能要先回去了,我不喜欢这的气氛。」吴老师秀眉一蹙,长长吐了口气:「那你等会,我和你一起走。」我一愣,这啥情况啊。和我走,我还没地方去呢。刚要回绝,却见吴老师弱柳扶风的身段已经在会场台前了。
   

   
我一径走出酒店,这人气爆棚的酒宴其实不过是乡下婚礼遗漏红包的补收过场而已,实在乏味。点上一根「红塔山」,街上风大,呼出的烟圈和呵出的白气都瞬间消散,我想着明天还可以逍遥一天,得联系刘张几个去哪玩点什麽。
   

   
吴老师的脚步声清晰可闻,我原想捻灭香烟,想起她今天的姿态,觉得自己也实在做作了。就抬起夹烟的右手朝她挥了挥,吴老师一手搭上我的肩膀,半身倚靠过来,我一个踉跄,差点没蹲地上。
   

   
「你这,喝了多少啊?」我问道。
   

   
「小孩子,别多问,你去哪?」
   

   
「小孩子不知道去哪。」我赌气道。
   

   
「你们宿舍没热水,那床又脏又乱,去我家吧。」我低头看了下吴老师,星眸半闭,鼻息沉沉,只差没打呼噜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的啥啊。
   

   
我是压根不晓得她说的小区在哪个位置,不过是凭藉她说的几个街道串起来的路线摸索,最后拐进了她说的广场。她家在三楼,不得已我只好背起她,手上女性大腿滑腻的触感,背上柔软的双峰,突起处不时摩挲,我忍不住心驰神往,浮想联翩。吴老师虽然身材高挑,其实是女子常有的假象,因为南方女的普遍偏矮,所以她1米65的身段加上高跟鞋就显得很出众,因而并不十分「沉重」,可克服重力做功实在不易,把她扔到床上时我也累得呵呵连声,直挺挺趴在她身边。
   

   
稍作休息,我推了推吴老师,她从鼻子哼出一声模糊的呢喃,我执意叫醒她,因为这个场面我实在不知去留,男主人回来的话我又该怎麽办?还好这时候吴老师酒气貌似散了些,勾着我的脖子立起身来,我退后半步,直愣愣地看着她。
   

   
装傻充愣是最好的办法还是最愚蠢的办法,我不知道,我只本能地意识到需要指示,我在这方面尚无经验,根本没办法充当一个引导者,更遑论事情也许并不会朝那个方向发展。
   

   
「我们去洗澡吧」吴老师打开衣柜,拿出两件睡衣。
   

   
「哦,好的。您先洗还是我……」
   

   
「一起嘛,走,这边……」说罢,便来拉我的手。
   

   
「这不合适吧,老师」我想打自己嘴巴,这话根本没经过脑子。
   

   
「别叫我老师,叫我燕虹。」燕虹素手往我腰间一揽,牵带我往浴室走去;我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于是我也狠狠地用右手搂住了她,不想手势过高,抓到了圆球的边缘,触感微妙。
   

   
我觉出老师并不介意,更加大胆地罩在那酥软的胸部上,所谓实践出真知,以往关于乳房的想像实在荒谬,根本就不是有弹性的有张力的水蜜桃,这完全就是水球!我不知道是否所有女性的双峰都如此松软,然真实可感的就是美好的,我倒也乐得大饱「手」福,一时间忘乎所以。
   

   
浴室的灯光暖暖的,这种灯应该是专门用在浴室取暖的,沉默以藏拙,我没多问。事实上我哪顾得上问,脱衣美女正在眼前,穿衣服来说吴燕虹的身材是标准的衣架子,没想到脱光了也别有一番风味,原本我认为她会太瘦,却直追玉润珠圆,这点我和她滚倒在床上时才更直观地认识到。
   

   
这个鸳鸯浴多年后我回忆起来仍倍感温馨,可是当时却没能「放手一搏」,我的手仅止步于老师周身,没能探进洞中,虽然这点在床上得到了补偿,然而之后我俩却再没洗过一次,浴室情结可算是功亏一篑。
   

   
我这人体质不弱,可就是天生怕冷,洗完热水澡回到床上裹着浴巾仍觉不够,问老师要被子,老师不答话,从她的挎包中取出香烟,问我抽不?我看着浴巾下胸前V型的曲线,茫然的接过烟,我们俩就这麽无言地呆了5分钟。然后燕虹偎上身来,我们终于坦诚相见。
   

   
这张熟悉不过的脸孔,此刻就在我身边,赤裸着的成熟女性的胴体的主人--我的老师。我看着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从我的胸口往下迤逦前行,最终停在我两腿之间,然后我感到阴茎进入到了一个温润异常的场所——她包含住了它,深深地。我将手放在老师的头上,轻按了下,老师是否平常也是这样为他的老公服务的?
   

   
燕虹在课上经常说起她的老公,这个严厉的教师在说起她的另一半时变得比街坊中的老妇人还要长舌八卦,每当那时我都会忘了这是我的老师,只把她当作一个纯情不知愁苦的小姑娘。——并非我不想享受当前美景,而是春宵一刻,对我来说,紧张大于慾望。所谓魂飞天外,我不得不让思绪略微游离。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拘谨,燕虹抬起头,贴近我耳边,说:「冷吗,冷的话先放里边吧?」不等我回答,我感到下半身进入到了火热和倍感紧缚的通道中——我们就这麽合二为一。这是我万千春梦中也没能想像得到的我「失身」的情景,可就在此刻,它就这麽发生了!
   

   
我抱住老师,感受着她美妙的躯体给我带来的快感,右手生疏地揉捏着饱满的双峰,坐起身来,俯身以口相就,老师的嘴唇丰润,舌尖灵活,我招架不住,低头噙住右胸粉红乳尖,一阵不得章法的吸吮。老师娇笑道:「你这,小孩子嘛!」我辅以舌尖,细密咂吮,左手攀上另一座乳峰,这时老师的鼻息才渐渐重了起来,喉间发出一声情难自持的呻吟,我精神一振,挺动下身,老师顺势躺倒,我腰间耸动,看着阴茎从老师那密密匝匝的阴毛下进出,不知何时戴了雨衣,想是老师为我口口的时候动的手脚,真是细心的女人。我将老师的双脚抬起,狠狠看了一眼美人穴,阴唇如蝶翅,贴在两旁,幽洞已成水泽国,我的抽送的确变得顺畅了许多,水声淫靡,氤氲成云。
   

   
脚尖从鼻头掠过,一股清香直诱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我将老师双脚置于肩上,可没过多久,老师的呻吟便显急促而高亢,一双小手扑腾乱抓,我只好放下她,从腋下穿过抱住她双肩,全身压上,「就这样,嗯,慢慢习惯了……」老师从散乱的娇喘中扔出这麽一句,我有点迷惑,这才习惯?是我技巧拙劣还是你慢热?我想起书上说的女人阴道口比较敏感,所以无论阴茎大小男人都可以使女人高潮的,只要技巧得当。
   

   
于是,我舍弃全进半出的无脑驰骋,改成半进半出,快慢结合,偶尔一插到底也轻重结合,这种方式下我感觉自己的发射的临界点被推迟了,没等我发现老师那拉长了的呻吟声,阴道内首先传来了一阵阵剧烈的收缩,这是?这种紧箍的快感令我沉醉,我并不知道女性高潮时我是该静待它过去还是继续将她送上巅峰,我只知道此刻身下的肉洞变成蜀道一般,我要开荒,我要推进,我要征服!
   

   
没想到是这个女人的高潮使我忘记了要怜香惜玉,老师在平静下来后大力捏了我一把,「女人是用来疼的!」我确实感到疼了,老师!
   

   
然后我们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这真是一个轻松的体位,旖旎风光尽收眼底不说,双手还可腾出来大施「龙爪手」,不亦快哉!可是老师没一会就不乐意了,一则这个体位女人主动,更容易找到适合自己的敏感点,所以她很「难熬」;二则她嫌累。
   

   
我提出后进式,这是男人的梦想!老师咬着牙答应了,我看着她头朝里趴伏着,娇羞地扭动她那丰满的屁股,我掰开她双股,绿草掩映,耻丘如弦月,蜜洞褶皱叠叠,波光粼粼,世间安有此等美景!我贴上前,用鼻子蹭了蹭,终于只亲了下,没有用舌头进攻,虽然没异味,毕竟我下半身进出了好一会,一时间我转不过这弯。
   

   
当龟头没入阴道中,一阵温热传来,我看着如此刺激的场面,阴毛披散,肉穴丰美,美人屈膝,娇吟如潮!登时奋力抽送,愈来愈重,愈来愈急,而老师也忍不住用她美臀迎合我的节奏,急不可耐地要在攀上快感的顶峰,我大叫了一声:「老师!?……」终于在她体内喷发……老师帮我处理了套子后,说,最后那几下还算像点样子。我深感不服,但习惯的师生思维,我没绝对把握就不太想反驳。
   

   
「以后多找您切磋切磋,想必就能‘完全是那个样子'了。」我探手往老师身下摸去。
   

   
「去,找你女朋友切磋去。」啪的一声,我的骚扰被制止。
   

   
那天我没问老师为何赴宴前就酒意有了八分,也没问她的丈夫当晚回不回来,她枕着我的胳膊和我絮絮说着她养的金鱼和她遥远的故乡,我发现年长女性有时也有很幼稚的地方,可你又不能指出她的幼稚之处,因为这恰恰是你展示男性魅力的时刻。
   

   
由于这段情感的特殊性,我一直克制自己,不去主动过问她的一切,直到今天,我仍相信这是最合理的处理办法。那天我们聊到一半老师发现我的小家伙又不老实了,于是她便「吃」了我,这一次我没第一次持久,我发现并未第二次就一定比第一次好,男人的体力有限,而对我而言,兴奋度越高,反而越能持久,这点我一直心存感激,觉得真是进化对了。
   

   
第三章:得不到回应的爱
   

   
第二天早上我和老师一起吃了早餐才回来,没有那种不穿内衣只戴围巾的梦中女仆,更加没有上演室内双人爱情动作短片,一切平淡而自然,我也依旧叫她吴老师。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打开了情慾之门后会有那麽一段无节制索求的失控期,将我幻化为追逐一方红布的狂牛,陷溺进无尽肉慾之中。以至于过年前燕虹改口叫我「林哥」,我也竟然能平静地接受了。这是后话。
   

   
燕虹的老公在市区的一家旅游公司上班,所以节假日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教师的职业特性没当班主任还算轻松,但教毕业班还是比教低年级压力大得多,好在燕虹是属借调,等原英语老师休完产假,她是要回原校的。
   

   
我对于那段狂乱的日子记忆犹新,但不想过多提及,现在想来也只有「在沙发上还是在床上做得多一点」这类琐碎。
   

   
很快上半学期就快结束,在别的年级放假回家后的某个周末,我将燕虹带到某高二年级的男生宿舍里(掌握一项撬门技巧是多麽重要),把她剥成赤裸的羔羊,这时燕虹已经很能掌握娇羞、鼓励与魅惑的技巧,欲拒还迎的情趣。
   

   
我知道她有轻微的被虐渴望,因而常用泰山压顶满足她内心的呼唤,当双方都汗渍淋淋时,这种贴身肉搏会显得机械,我只管进进出出,感受着她阴道的紧密,被压扁了的乳房,红唇翕张送出的赞歌,耻骨相连处的撞击,脖颈上微微沁出的汗珠……而她却始终要张开了腿迎合我的抽送,越来越酸,既痛且快!
   

   
她埋怨我做得太久,说隔天走路都得叉开了腿,「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那个做多了,你真是的!」「你不是喜欢被压着吗,我就奇怪了,你上半身靠我胸膛上我都入睡困难,呼吸不畅,你就不嫌我重?」「想被疼爱来着……」和女人谈逻辑那肯定是你的逻辑出现了问题。歌德是对的:「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阴道。」右手轻抚着燕虹腰到臀部间柔和的曲线,左手伸到花洞中不紧不慢的抠挖着,燕虹颤抖着搂紧了我:「寒假到我家来吧,下学期我们就少有在一起的机会了。」「筵席无不散,风情留有余。」我最近看《孽海花》,现学现卖吊起书袋,「既然到底难以长久……」「你是不是腻烦我了?」燕虹不知什麽时候也变得神经质了,「外面有人了?」「嗯。」我知道女人从来不相信男人的话,「腻烦你了。」燕虹看来很吃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一套,立马不再追问。开始构筑起她荒谬的未来计划,花痴?我想起课间她训斥我的不求上进,暗地里摇了摇头。
   

   
燕虹的丈夫原本打算在市区买房然后举家迁徙,可市区房价一直居高不下,他们租住的风城区公寓就像偷情的小窝,而且还是我和燕虹的小窝!!
   

   
几番商议之下,他们打算暂时搬到燕虹他爸在市区的那所大房子住,一来了却分居两地的局面,二来为未来孩子丈母娘照看方便。这些都是从事后裸聊中满嘴漏风的燕虹口中得知的,我知道离别只在朝夕之间了。
   

   
父亲打电话来问我的近况,出乎意料的表露出希望我在风城过年的意向,说姥姥年迈,不能随同大姨他们回去(除夕大姨丈得回老家吃团圆饭),需要人陪同照顾。我倒不是不愿意留下,只是这些日子以来,父亲逢周五连连劝阻我的周末回家,我原想是为学业着想,这倒罢了。如今这不让我回家过年……这个问题没有纠缠我很久,因为更麻烦的事很快来了。女人从来就是麻烦的化身。
   

   
彩云是我的初中同学,毕业后上了一所中专,读的旅游英语专业。高二那年给我来了封信,或者叫情书。
   

   
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在初中时就通过我的死党向我传达爱意,无奈当时的我正为古龙笔下的快意恩仇如痴如醉,理解不来琼瑶奶奶少女情怀「敲三声,我爱你」的雪月风花,就直接否了她,弄得是我的后半段初中生活满布凄风苦雨。
   

   
我和她是前后桌,值日常安排在一起,「打是情,骂是爱。」我相信没有人能比我理解得更深了,只可惜这份爱及到分别也没能得到我的回应,我看女人先看胸部的习惯是从高一才养成的,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高二那封情书没有让这段感情开花结果,那是一封全篇英语的脉脉情语——这也要我能看懂不是。我只查了下最后一段她说的Imissyousomush。这个miss是思念的意思,就把信扔进墙角的纸篓。
   

   
在寒假来临之际(高三的寒假只有一周),我又得到了彩云的消息。她要去当空服小姐了。这让我很是伤心,有时候男人的心理很奇特,高二的那次拒绝我有点偏激,认为「早恋」的定义是不能负起责任的全属早恋,而早恋都是没有好结果的。这种「不想伤害她」而进行的男人的「自我阉割」的荒谬在当时只给我带来一丝自我牺牲的神圣,殊不知你所细心呵护的女神,到头来也只是别人床笫间啪啪取乐的肉体罢了。
   

   
大学毕业后和彩云某深夜在QQ上邂逅时更加肯定了我的无知,那时她人在德国某酒店,已成时差党,我也鞭长莫及了。
   

   
这段情感的波澜隐没在高三繁忙的学业之中,我更加明晰了诗人说的「人生,就是不断地告别辞行。」我决定和燕虹好聚好散。
   

   
我曾梦想有一天,我和燕虹坐在一座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大厦的房间里,有一张日式暖桌,桌上炖着火锅,温着一壶酒,夜阑人静后,当落地窗外万千烟火闪耀夜空时,能独享属于两个人的寂寞与激情。也许这会是今年的除夕?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寒假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回了家。才发现原来我小舅由于生意失败,无力偿还债务,已在两个月前服毒自杀。
   

   
痛感人事无常,我明白了父亲的苦心,他是要瞒到我高考结束呢。小舅这人乐观诙谐,是个极讨人喜欢的,这点小舅妈可做佐证,小舅妈年纪轻轻18岁就跟了小舅,据说当初是私奔和娘家闹翻了,压根不管能不能登记。
   

   
小舅虽是长辈,但为人宽厚,从不板脸训人,和我很谈得来,可算半个知己。
   

   
虽然自从我在棋盘上杀得他无力招架后,他便很少找我玩,可逢年红包还是显出他对我鼓鼓的期许。
   

   
寡母弱儿,人间悲剧。我在小舅妈家为小舅上完香,看着表弟火车般呼啸着冲进冲出,小舅妈泪渍未乾,目光呆滞地看着小舅的遗像。这样的气氛让我很是压抑。我是一个偏执的人,所以我更多的不是伤心,而是恨其不争,自杀是懦弱的行为。
   

   
当然这事件的复杂远超我的想像,当我得知真相的时候,对小舅妈的罪愆,我已无力谴责,置身于矛盾之中了。
   

   
女人的眼泪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融化男人的心。我经不住小舅妈的盛情邀请,留下吃了晚饭。我始料未及的是,一个小时甚至不到,我们就躺倒在了小舅饮鸩归天的床上!!
   

   
你要问我怎麽开始的,那是一双温暖的颤抖的小手,那是一段催人肺腑的倾诉衷肠,那是一颗寂寞少妇的心!!
   

   
「商场溃败继而赌场失意」是小舅妈告诉我的版本,小舅妈娘家家业殷实,这点年轻尚轻的我未能合理联想,彩云的幻灭,燕虹不远的离别,都使我黯然神伤。两颗寂寞的心就这麽走到了一起……在小舅妈的丰腴的身体上我就像海洋中的一叶扁舟,在这之前我从未领略胖美人的滋味,我陶醉于这种亲密无间的肉体结合,埋首于小舅妈傲人的双峰中,直觉温香四溢,软玉满怀。小舅妈的呻吟有点闷,憋在嗓子眼的感觉。
   

   
当我奋力冲锋时她只用指甲不停地狠命抓我的背,她下身的毛很少,阴户就更显精致,在丰满的双腿间迎接它新的主人,阴道的道程稍短,我可以明确的顶到一个小口般的软肉,一种贯穿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要贯穿你的身体,贯穿你的心。
   

   
小舅妈娥眉紧蹙,间或睁开双眼,看到我正盯着她的左右摆动的脸庞,慌忙闭上眼睛,只是那抿紧的双唇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蚀骨长吟……回去时表弟问我怎麽满头是汗,我没耐烦地说:「问你妈去,能不累吗?」小舅妈没有留我过夜,名不正则言不顺,多少痴男怨女就这样死在爱情的起跑线上,而我,人生路漫漫,深感自己对命运的乏力,那一天,我对彩云的思念到达了顶点,同时我也明白,这是男人的矫情。
   

   
第四章:逃离风城
   

   
整个春节我如鱼得水,抵死缠绵。
   

   
看着床前电视上摆放的《今夜,谁和你上床》等碟片,儿时在小舅妈家偷看光碟的回忆涌上心头,而今香艳迷人的美女影像变为现实,我和小舅妈在床上演绎着一轮又一轮的盘肠大战。
   

   
小舅妈皮肤白皙,波涛汹涌,比之影视名媛也不遑多让,实有杨玉环遗风。
   

   
白花花的奶子晃得我血为之沸,魂为之飞。我最喜欢她在床上的羞怯而又辗转窥探的躲闪眼神,为了不错过美景,我一反与燕虹交欢时对女性乳房的依恋,总是动态地捕捉着小舅妈红潮满布试图躲藏的美脸,她摆头的频率与我或急或徐的抽送息息相关,一旦她睁开双眼,就会看到面露微笑的正在操着她的外甥!
   

   
「讨厌,别看我啦!」小舅妈一声娇嗔。
   

   
「咦,下面让我看的时候不吱声,现在反而脸嫩了?」我故作不解。事实上,我怀疑小舅妈就是喜欢被看,被注视,被情人把淫态尽收眼底。
   

   
「你要看?我腿张大些,喏,你看清楚了,小馋鬼。就是……就是别看我脸……」「这是为什麽呢?」我叼住一颗雪峰上粉红的樱桃。滋滋享用。
   

   
「嗯……不为什麽……嗯……因为很讨厌,哎呀,不想看到你啦……」她开始胡言乱语。勾在我腰间的双腿勒得我生疼。
   

   
「那我不看就是了。」我为她拂去额前几缕青丝,开始专心冲刺,鹅蛋脸上红晕像火炙般惹出小舅妈「千呼万唤」的喘息,我亲了亲她眉下淡蓝色眼影上细细的汗珠,静待她在潮水波峰为我揭开眼帘,送来她的迷离秋波……我和小舅妈的关系没能保持多久,现实因素有之。而同时小舅妈这个女人颇有心机,虽然有句话说:「一个人在床上是什麽样子,生活中也就是什麽样子。」但小舅妈绝非如此。
   

   
原本小舅自杀的阴霾就一直笼罩在众人心头,特别是大舅,他有一大笔款子去年资助小舅的公司,亲兄弟,全无凭据,小舅妈却推得是干乾净净,只一味抱怨命苦,死者已矣,大舅反而落得有点里外不是人,只有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因为对她的妩媚风采欲罢不能,我寒假期间一度被一种充斥胸臆的热情所淹没,做出了各种不可理喻的行为,至今思之仍汗颜无地。
   

   
不能简单地认为这是对得不到的女人的本能占有慾,又或者小舅妈在床笫间那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反激。如果男人也有生理周期的话,我只能说那些天我肯定天天来「大姨妈」了。
   

   
具体做了什麽?情书+玫瑰,还有更蠢的吗?唉,不提也罢。月老的红线想来是用他嚼烂的口香糖拉的,丘比特没准是个睁眼瞎。小舅妈是理智的,而我是迷失的。
   

   
后来小舅妈倚靠娘家政界和商业的助力,种种风光,无须赘言。二年后小舅妈邀请我们去参加她乔迁新居的宴席,我已几近认不出她来,这朵娇艳的黑玫瑰终于完全怒放,风情万种,顾盼生姿。拿破仑说:「男人的尊严和骄傲是在马背上和女人的胸脯上。」小舅妈成了我心上永远的朱砂痣。
   

   
那年过完春节,我辞别小舅妈的丰乳肥臀,返校后仍住小姨家。教室黑板上天气预报似的高考倒计时又瘦削了些,一如我脸上的憔悴。
   

   
整个春节我都没和燕虹联系,回校时她也已调回市区,新的起点就在眼前,我想大家都应该为明天活着。
   

   
备考气氛愈来愈浓烈,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平静,逐渐从小舅妈带给我的人生虚无和慾望煎熬中走出。蓝天广阔,白云潇洒,似乎我能到达所有想去的地方。
   

   
英语老师官复原职,只是每天下课前我们多了一件头痛的临时作业,为她的儿子取名。
   

   
「就叫自强吧」一个声音洪亮地喊道。
   

   
「可是老师的爱人姓吴」一个乌鸦嘴。
   

   
明白了自己的缘木求鱼,我们可敬的灵魂工程师仍为她儿子的名字忧心不已,全然不顾更需要浇灌的早已不是祖国花骨朵的我们,高三已近尾声。
   

   
泯灭人性的考勤制度随之出台,我可怜的课余时间被压榨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相信我,挤破了脑袋你也挤不进去——就是小脑袋也不行!
   

   
由于时常复习到凌晨2点,隔天就难免上课瞌睡。怎奈睡相猥琐,所以每次我在小舅妈床上卸下她全身武装,要撕裂她最后一丝防线,那黑色半透明三角裤时,总会被我亲爱的、亲爱的老师给唤醒:林枫,口水!说你呢,口水擦擦!上课中别睡觉……话休絮烦。夏日炎炎,高考结束的铃声恍若一把铡刀,斩断了我摇曳多姿的青春尾巴。
   

   
在等待通知书的日子里,我搬离了小姨家,因为小姨说我的眼睛冒绿光,老话说得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小姨和小姨丈每晚拆床似的地动山摇,我没吐槽小姨丈吃啥虎鞭熊胆这麽「骁勇善战」就很好了。眼睛冒点血丝和绿光那是无可厚非。还好这时又有了燕虹的消息,但我想得太乐观了,现实远超我的承受能力。
   

   
燕虹怀孕了。
   

   
我和她约在原公寓前广场的某西餐厅见面,让我在广场中央的喷水池边等。
   

   
我们在一阵老夫妻相见后常见的寒暄后进入了餐厅,没有被拧红的耳朵,我的小腿肚也没有遭受孕妇高跟鞋狼心狗肺的狠踹,只是,哈,我要当爸爸了。妈呀,这还真疼……经老师口述,孩子是我的,一月份他老公出差的那段出的事。
   

   
「你不是把避孕药当美容产品吃吗?」我很怀疑孩子的商标是不是姓林。
   

   
「原本是打算和他要的,所以停药了……」
   

   
别用那麽无辜的眼神看我,我才无辜。
   

   
那现在算怎麽回事,老师说她打算将孩子生下,(其实是流产的风险过大)所以告知我这生物学上的父亲一声,这是通知,不是商议。医院那边她用钱打理好了,怀孕日期被整整推迟了一个月,他丈夫深信不疑,为当好准爸爸而努力做着各种准备。
   

   
妻子是别人的好,但孩子这种事我想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直接要一个成品,我不禁为他老公头上的绿帽暗暗叹息。我对有了下一代这件事很是纠结,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该怎麽应对。很无稽地问了句:「你现在走路是不是更要叉着腿了?」我说完下意识地往后一靠,不过燕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她的小手给我「疼爱」。
   

   
——尴尬的沉默。
   

   
也是,看来搞不清状况的人是我,我颇感无趣,起身打算离开。
   

   
不料衣角好像勾到什麽东西,回头一看,燕虹的手拉着呢。
   

   
「你发烧了吗,脸这麽红?」
   

   
「我,我想你了……」这话从牙缝里挤出,老师的头更低了。
   

   
我看了看老师圆球似的肚腩,附耳说道:「别这样,孩子听着呢。」没等我进一步使坏,我就被这无法无天的孕妇连拖带拽拉进了女洗手间,孩子,原谅你爸的年少情热,轻狂荒唐;原谅你妈的红杏出墙,如饥似渴!
   

   
小弟弟颇有些精神不振,可是燕虹的小嘴厉害得紧,想罢工哪有那麽容易?
   

   
老师帮我口口完就俯身拉起孕妇裙,褪下——没什麽可褪的,她就没穿内裤!
   

   
几度迂回,没想到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又潮又湿的膣道,被压迫而更靠前的子宫口,依然很刺激,可以说更好了。虽然动作不能太大,可是感受更加强烈。
   

   
从插入便汩汩喷薄,沿大腿涔涔而下的水儿就可看出,老师真真发情了!燕虹在我插入后就忍不住全身激灵,久旷后的满足令她略显癫狂,从鼻中不断迸出几声杂乱的哼唧。轻声催促:「快点,大力点……肏我!」她的浪态让我差点抓起她的长发。
   

   
就这麽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我扶着老师的小蛮腰,掰开她硕大的屁股,看那幽洞中冲进翻出,水声嘈嘈,淫液淋漓,用肉棒抚慰这个曾经的情人,我的老师,未来的孩子妈!
   

   
我没射进她体内,没想到口爆的夙愿在这特殊的时刻得到了满足,燕虹还真是有点痴态了——她全吃了,当着我的面。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旱了很久,都快旱死了。平常日子还好,大姨妈来的前后那几天特别难挨。他丈夫为了不伤到孩子,死活不碰她,偶尔燕虹要求,就帮她口,这可是隔靴搔痒,火上浇油!更绝的是,他把她的按摩棒收起来了。听到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被燕虹狠狠瞪了一眼。
   

   
这是我和燕虹的最后一次见面。除了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我最想念的是和她洗的第一次鸳鸯浴,那段回忆始终地铭刻在我的青春荒唐史上,永不褪色。
   

   
我为世上即将多出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而陷入某种自我质疑中,也许有人要说我神经质,可这不是什麽电视剧,你的孩子长大后难道要像狗血电视剧情般:妈妈!告诉我谁是我的亲生父亲!难道是个杀人犯所以你才不说吗?还是你曾经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卖的生涯……总之,这孩子使我很是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最后不能安之也只能安之了。
   

   
9月上旬,我乘上飞往长沙的飞机,到大学报到,把自己放逐到了千里之外。
   

   
第五章:崩坏的时代
   

   
很多时候我不愿回忆这段大学时光,因为我不知道该抱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老杨,这个大学里我唯一真正的朋友。
   

   
有燕虹、小舅妈的前车之监,我的情爱观产生了较大改变,要麽提枪纵马,一夜风流;要麽灵犀相通,生死相许。可就像游戏里NPC那句「世间万物都可以明码标价!」给我的震撼,老杨的经历令人触目惊心,他直接毁灭了我思想中某些对人性的纯洁美好的幻想,把我带进一个铜臭恶俗的真实世界。
   

   
那是在大四的那次小型散伙饭后,老杨醉得不成样子,被酒友们搀扶回来,武松醉了可打猛虎,可老杨醉了,疯狗谁惹谁倒霉。其时老杨脸红脖子粗,舌头一大口无遮拦,数落起我们寝室的各种酸腐堕落,陈年旧账,数落起我在酒桌上的不仗义。当然,我想仗义也没辙,我压根就不在场。他是被对面寝室邀请的,去的时候颇有单刀赴会的悲壮。老杨永远不会明白,他不是败在了一对四上——而是白酒对雪碧。
   

   
当老杨把贴在他床头的美女裸体画撕裂成无数碎片后,那伴随他四年岁月的蚊帐也被他抓得千疮百孔,在他的液晶电脑被砸烂前我及时阻止了他。
   

   
「滚,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你去躺会,你喝多了。」
   

   
「我只在女人身上醉过,从来没把那穿肠黄汤放在眼里,你知道什麽?」「是,是,你常说你快要完成[百人斩]了,去躺会吧。」「不是,快要,是,已经,!」我觉得应该缓和住他,酒力一散就好办了。
   

   
「厉害,厉害!敢情你是天下第一风流浪子,女性之友啊!」老杨颓然坐下,耷拉着大脑袋,断断续续地开始诉说起他的传奇……清风明月,夏虫啾啾。当老杨的鼾声响起,我陷入了沉思,辗转难眠。
   

   
直到那时才知道老杨集权二代富二代于一身,他平日里不铺张不显扬,隐藏得很好。阅历远非我等所及,他的各种艳遇和巧取豪夺既浩且繁,实在难以尽述。
   

   
佛语有云:一沙一世界。加上我后面被卷入的畸情绮恋,就只说下诱发的起因——[百人斩]计划。
   

   
老杨从小成长在富贵圈中,耳濡目染商务高层人士、政府高官的生活腐化,加上社交场上追名逐利的淫妇娇娃频频送货上门,他冷眼看着那些个女模特、女艺术家、女演员们闲聊时露骨的攀比:以被包为荣,以卖价高昂而洋洋自得!养成了一种恍若与生俱来的对女性的蔑视心理。
   

   
他来到长沙这个天气恶劣的旮旯地后,萌生一恶念,送上门的食之无味,那些个嗷嗷待哺般的拜金女大学生们又应该由谁填满她们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空虚呢?
   

   
答案自然是他自己,手段那叫「官员嫖娼不给钱——青天白日」,也就是[百人斩]计划。老杨在和我的某次交谈中透露,他一人分饰多角,采用粘贴虚假平面模特广告、网上发布包养信息等方式,利用匿名电话卡,化身老板、官员、富二代,只要他想玩,狩猎合适对象到约定开房,平均只需3个小时。
   

   
我感到可笑的同时又觉得悲哀,他原本无须扮演,可是他就要这麽干,非此不能满足,非此不能尽兴。当他龇牙咧嘴的讲述那些个女大学生们在床上的开放浪荡,献媚承欢,浅吟低唱,淫态毕露时,我对无人反抗提出了质疑,老王说,「有非要立马见钱的,那就唬说隔天打卡上,或忽悠说公司每月几号发钱,把她卡统一编入职工序列中云云,肏她一个月再说;实在拗不过的,说明天就打钱,也能玩一晚。你是老板她是卖,这就随你怎麽玩!后顾之忧?」——没有!我骗色不骗财,骗色不犯法,这是中国司法漏洞。
   

   
「世上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求之不得,一种是求而得之,尤其以后一种更为悲惨。」——王尔德临毕业了,少了生活摩擦的龃龉之痛,我和老杨的交谈多了起来。他也乐于和我交流生活的点滴、人生的荒诞,思想的苦闷。我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是孤独的。他在风月场上的「无情杀戮」,是一种变相的自虐,他感到痛苦,感到人生虚无,对为慾望所驱使的生活感到厌倦。因为他几近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任何东西!
   

   
回首四年,我们都不胜歔欷。老杨曾经蛊惑我和他一样去蹂躏那些天真的女大学生,我不置可否。「笑贫不笑娼」未必就是社会的堕落,就值得批判。
   

   
午夜梦回,在异乡的我有时也会倍感孤独,想要一种比和女友做更直接更原始的发泄。我会选择银货两讫,毫无负担的关系是我所追求的男女关系的极致,嫖情赌义,也许说这个真的有点伪善了。但我骨子里,就是有这麽点文人的酸气。
   

   
世事如棋,变幻无方。这几天一直有个网名「幽谷小筑」的女网友骚扰我。
   

   
「在呀?」该死的网易发明的窗口抖动。
   

   
「啊,实在很不巧,我在。」我随口对付。这世上有三大不靠谱恋爱,一网恋二姐弟恋三异地恋,我看过「幽谷小筑」资料,这要玩上火了,那就是三者合一!
   

   
「呵呵,想知道我是谁吗?」一个吐着舌头的表情。
   

   
「这样啊——完全不想知道。」我忙着在公会游戏群里发布最新活动安排,实在不想浪费时间扯淡。
   

   
看来是我的话噎着她了,我暗自得意。——又是强制弹出窗口,我日!
   

   
视频?空间照片早看过了,我对小女孩实在没兴趣,长得洋娃娃一般又如何,女人从来只有一种,她身体成熟了,乳房饱满了,臀部挺翘了,嘴唇丰润了,却没有我要的端庄内敛,魅惑风韵,母性风姿!
   

   
我烦躁的点掉,拉黑。
   

   
没过多久,一个好友验证消息:幽谷小筑2号。
   

   
姑且看看这小妞想干什麽,通过。
   

   
又是窗口抖动,我最烦被强制着做事了。
   

   
「你小子敢把老娘拉黑,你是活得吧啦吧啦……」一个无比傻逼的拿着菜刀的企鹅。
   

   
我吸了口烟,点掉,拉黑。
   

   
没等我一根烟抽完,又来?
   

   
这次是「谷小筑旗舰版」。
   

   
我被惹火了。
   

   
「忙着呢,你怎麽像牛皮糖,我又不是那个把你哄得神魂颠倒,把你剥得片缕不存,肏得你失神落魄,射得你满嘴白浆,再将你弃如蔽履,令你愁肠百转独守空闺心如死灰的负心汉薄幸郎,你还有完没完?滚你的吧!」不等回覆,点掉,拉黑。
   

   
我以为这只是网络中的一段小插曲,晚上自长沙某酒店赴谢师宴归来,酒劲上涌,我蹲守洗手间十分钟无果,呕不出来,难受。上网找人抒发下离别的惆怅和酒气带来的豪放诗情。
   

   
验证消息:谷筱竹。
   

   
人生,哭不是人生,笑不是人生,哭笑不得才是人生啊。
   

   
「妹子好!」我也不管她比我大两岁。
   

   
「哥哥好!」诶,学乖了,旧仇不报了?
   

   
「你应该说:情哥哥好!」酒能乱性还真不错,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恶心。
   

   
那晚我头痛欲裂,后面聊些什麽全然不记得了。某次和筱竹滚完床单后我问起,她就吃吃的笑,笑得好像我是接客的风尘女,她是调戏我的大爷,我只好再度推翻了她。
   

   
「老杨的女朋友你见过没?」寝室长突然问我。
   

   
「没呀,怎麽了?」
   

   
「昨天来过了,和老杨闹翻了。」寝室长眼里透出一丝惋惜,想必是个美女。
   

   
我知道老杨的喜好,他是那种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的标准美女拥护者,和我的重口味格格不入。
   

   
傍晚老杨一脸疲惫地回到寝室,我看他神色也就不打算过问详情。老杨递给我一张化验单,我瞥了一眼,嗯?HIV!这个?仔细一看:阴性。
   

   
「老杨你没事瞎折腾啥呀,吓我一跳。」我推了推老杨肩膀。
   

   
「女朋友上个月逼我弄的,这个贱货,用我妈威胁我。」老杨恨恨道。
   

   
这个女朋友在老杨老家城市颇有实力,因为一些说不清的裙带关系高中时走到了一起,大学后分居两地。据老杨说,他和女友QQ常互相登录,有次女友将他QQ的「拒绝任何人加为好友」取消了,接着就遭到「百人斩」计划的冤魂骚扰,最终败露。他女友愤然提出分手,由于他的滥交,逼迫他检测HIV。
   

   
倒不是就此受到打击,不过心情终究郁郁,想必是老妈那里不好交待,老杨提议某海鲜餐馆,他去订包间。你乐于出血,我也就乐于奉陪。我和寝室长都欣然应允。
   

   
当晚酒未过三巡,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XX酒店,22:00,5016房间,过时不候。」是个未知号码,不会是玩我的吧,还是被我误删的哪个小骚货?
   

   
老杨醉得一塌糊涂,他勒紧了我的脖子说他晚上有个约会:22:30分,XX酒店。让我送他上计程车。我头蒙蒙的,没比他少喝多少,一时间想不起来XX酒店怎麽这麽熟悉,这应该离步行街不远的酒店,开房我不可能跑去那啊。
   

   
我说你这去了也是去见周公,见不到嫦娥,你就省省吧。和寝室长一道将他架回。
   

   
22点整,筱竹给我来了电话。约我去XX酒店。我才想起短信,我想今天见鬼了,还没来得及问她怎麽突然从飞机行程2小时的北方某大城市空降,电话就被掐断了。
   

   
我换了身衣服就去赴会,XX酒店的电梯内红地毯上绣着:星期日。去,这还真是个好日子。
   

   
房间门一开,一张娃娃脸映入眼帘,筱竹那黑漆闪亮的大眼睛令我遽然一惊,虽然我一向只对熟女情有独锺,可这是一个漫画中走出来的女孩,精致的五官和浮凸浑圆的胸器,童颜巨乳的苍老师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啊,筱竹给我的第一印象着实有点梦幻,而我,可耻地硬了。筱竹是围着浴巾给我开的门,一头秀发还湿漉漉的,半侧着身子水珠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拉我进来后,筱竹朝我暧昧地粲然一笑,又转身走进浴室。
   

   
水声好一会才停,我刚想起身洗澡。一个娇小的身影就扑了过来,滑溜异常,带着一股迷人的香气和少女肉体的清香,还没等我上下其手,下身的坚硬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筱竹的脸贴的很近,挂着女人床上特有的鼓励邀请的微笑。
   

   
我感到了压力,再不主动我今晚就要被强X了。
   

   
碍事的夏日衣物也就5秒钟的事,我全身心地包围了筱竹后问她:不等我洗洗?她拉着我的手顺着浴巾一路而下,咬着我耳朵说:我湿了。她下体毛很盛,芳草萋萋,阴阜周围确实有些濡湿。
   

   
「你毛很多啊!」
   

   
「毛多性感嘛!」
   

   
她引导我的手指,用自己的小手帮助我指奸着她,山峦叠嶂,溪涧淙淙,果然此处风景独好,我一阵抠挖,复又直捣黄龙,探寻着幽洞深处的末端那张小嘴,筱竹貌似不喜欢被顶到头,推搡着我直喊讨厌。可你下面的嘴不是这样说的呢,我把食中两指伸到她面前,作剪刀装,淫液被拉成几道银丝,在床头灯下,熠熠闪亮。
   

   
眼见她私处洞口绯红,阴唇色泽喜人,我血气上涌,亲了上去。筱竹把腿张得更大了些,可惜我舌头很快就厌倦了在她小屄中的收刮攒刺,我热衷于追求征服感而不是男性自身的快感,所以转而含住了她情慾的开关,那个性感的突起,白里透红的阴蒂。筱竹的身子开始像蛇一样扭动,每次我舌头打转后的大力吸吮,都会让她短暂痉挛,双手颤抖着按住我头,喉中释放出一道道淫靡的浪叫。
   

   
那天我没用背入式,这是我第一次在床上忘记这个我最热爱的疼爱妇女的方式。因为当我正面插入筱竹时,才赫然发现,大多数「胸有成竹」女性仰躺着都要打折扣的情况没有在筱竹身上出现,可是手感又是那麽真切,毫无疑问,这就是巨乳啊。饱胀的圆球在我抓托揉捏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那娇艳的乳头早已悄然挺立,等待着我的爱抚,我的吮吸,我的啃啮。
   

   
我正为跳动的乳房爱不释手,留下了一滩口水痕迹,筱竹突然一阵高亢短促的呻吟:「你真好,我快到了,抱紧我!」。
   

   
我用下身狠狠地「抱紧」了她,她热烈地回应了我,喘息声床板吱呀声肉体撞击声响成一片,看着这个妖精一样的女孩,我为她美丽的眼睛而着迷,为她清澈的眼神而迷乱,为她微嗔薄怨的媚眼而癫狂!
   

   
在床单上留下一团地图般水渍后,筱竹意犹未尽地捋动着我的阴茎。从进房间后几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这时刚好可以问了,不料她又坐了上来,用她的桃源洞容纳了我的火热与坚硬。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密,因为没了那层薄膜的关系吗?
   

   
「为什麽不让我带套?」
   

   
「刚才我来了后你又过那麽久才出来,我里面早干了,有点痛……」「嗯,好紧,好热……」我感觉危险,一世英名怕要毁于一旦。
   

   
我坐抱着筱竹,那乳峰肉海直接把我淹没,下身每硬一分大一分,则更紧密一分,快感连连,她的小屄贪婪地吞咽我的分身,一股幽幽莫名的吸力让我大呼过瘾。我为了封住筱竹的攻势,对着樱桃小口给了她一个色情异常的法式湿吻,她的小嘴吻技娴熟,却经不住我下身的伟岸和凶猛,几度忍不住甩开我吟哦出对男性雄风的折服。埋首于清香醉人的乳肉之间,我想「牡丹花下死」一定就是如此死法了。
   

   
那是我第一次一个晚上做三次,第三次做得很累,虽然看着身下的女人辗转承欢,还是会有征服的满足感。可是你想射却射不出来,做着做着竟然能忽而微软忽而坚硬,筱竹表现得很放荡,与她的纯情娃娃脸全不相符。可是到后面我也觉察出双方都没有快感了,她依旧死死抱着我,最后射进她体内时我感觉被压榨光了,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隔天我起了个大早,筱竹已经不在了。床前矮柜上一张纸条:「10点前我来退房。——情妹妹」信末一个热辣的唇印。因为要赶回去拍毕业合影,我没留在酒店等筱竹。
   

   
不过当天下午我就在大学校园里见到了她,还有,老杨。
   

   
那天晚上我恶心得吃不下饭,继而感到愤怒,然后联想到QQ上旁敲侧击的打探、老杨的酒店之约,大夏天的硬是被惊出一身冷汗。原本是要坚决报复老杨的,但春风一度后,筱竹似乎取得了心理上的某种平衡。只是苦了我,我的良心又背负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好算是在他们分手之后,这点我稍感宽慰。和老杨告别后,筱竹准备打道回府。
   

   
我在工作后偶尔出差到筱竹所在城市,依旧有受她的「照顾」,对那消弭无形的酒店风波大家心照不宣,加上她于我仅仅是生命中的过客,也就不了了之了。
   

   
离校那天,老杨去火车站送的我。「常联系……」我们互相拍拍肩膀,像是自言自语。从来没有一个地方令我如此眷恋,也从没有一个地方令我如此厌倦。
   

   
走出校园,步入社会,我知道再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如此无所顾忌地和同龄人探讨所思所想,真诚和虚伪已成随时需要切换的面具,你必须时刻警惕,如履薄冰。
   

   
第六章:指尖的温柔,触不到的恋人
   

   
毕业后我在一家物流公司工做了一年多后离职。因为受不了无休无止的加班和同事间的勾心斗角,加上上升空间狭小,高层都被老板的至亲占领。虽然员工宣传手册上为他们从底层做起,一路晋陞的假象做了几近完美的诠释,但如果你信这个,城市里发廊桑拿宾馆酒店洗浴中心也就可以改挂贞节牌坊了。
   

   
风城新区的建设如火如荼,小姨丈仕途更是顺风顺水,已成新区某局局长。
   

   
素闻小姨丈为官清正,两袖清风,我原也没打算在重新找工作这件事上对别人有所倚仗,无奈大姨死命撺掇,还偷偷透露我说小姨丈经常要她帮忙处理一些高价烟酒,我惊讶于小姨丈的深藏不露,又对涉世未深的自己感到羞愧,决定还是走一趟。
   

   
去前的电话里得知,小姨丈前天刚出差去香港考察,为期一周。小姨问起我的近况,我草草说了下。小姨说这两天家里少了个人,保姆饭都不知道咋做了,怎麽都吃不出个味。让我过去一同吃顿饭。
   

   
离她家不远的一家菜馆用完餐后,我们坐在包厢内言谈甚欢,自从小姨丈升官后,小姨不再甘于做家庭主妇,便由小姨丈帮她在政府部门谋了份闲职,有了工作和朋友后,就像揭开了薄薄的面纱,小姨女人的魅力开始自内而外,散发着成熟妇人浓烈的吸引力。小姨变得健谈了,也更自信了,嗯,我眼睛也更不知道看哪了,蜜桃已悄然成熟。
   

   
小姨说起我高三时写给她的那封信,说她一眼就看出那不是一封单纯回应「色情网站」事件的说明信,那压根就是写给她的情书!为此,她特意把信给小姨丈看了,为她俘获了一个懵懂少年的心而在丈夫面前沾沾自喜。(之所以给她丈夫看,因为我们之间其实并无真正的血缘关系,小姨和大姨都是姥爷续弦时随姥姥嫁过来的,之后姥姥生了大舅小舅。)我脑子转得飞快,她究竟知道多少,难道大姨把我小时候偷看小姨日记的事告诉她了,那张夹在英语书中嘴唇处磨灭褪色的照片被她发现了?时过境迁,我也不大记得我是否真有在信中留下什麽隐喻文字,变相将恶趣味慾望宣泄。
   

   
恶寒啊恶寒,事到如今只有胡搅蛮缠。
   

   
「哦,那会有个女同学给我写信来着,可能是我把给她的回信和你的搞混了。」「那你说说信里写了什麽?」「就像春天一到,草生长马发情,这种男女情愫其实是天地间最伟大的真诚,最自然和谐的关系,我对此心存感激。」我记得当时应该大概有写了这麽些。
   

   
「这难道不是在解释你青春萌动观看色情网站的起因?」小姨讪笑着问。
   

   
「我在告诉她,我对她的错爱只有感激,没法回应,我还远不是个能对她负责的男人。」曲解对我那是小菜一碟。
   

   
「这就奇怪了,我记得里面有提到对忘年恋的向往之类的,你和女朋友探讨忘年恋?」小姨不依不饶。
   

   
「不是女朋友,这是回绝信。前面说'感激',把她垫高了;后面说'忘年恋'那是告诉她要有自知之明,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直接抽掉底座,摔她一个四仰八叉,一刀两断。」我见招拆招。
   

   
气氛重新融洽起来,我们又对我信里一些酸不溜秋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文意不通的「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等谈谈笑笑,回首往昔趣事糗事,度过了一段惬意的午后时光。
   

   
下午3点小姨要送小表妹去学画画,让我陪同。
   

   
小表妹活泼可爱,古灵精怪。
   

   
回来后晚饭饭桌上,我对小姨说起自己在大学什麽都没学,光混日子时,小表妹在一旁插话:「哥哥,你不是还有学语文和数学嘛!」我哭笑不得:「吃你的青菜,青菜营养多!」然后我的碗里堆起老尖一堆青菜:「哥哥,青菜营养多,我的也全给你了,看我对你多好!」我气不打一处:「你不吃青菜,小心长成丑八怪!」小表妹别过脸,扬起了头不说话。我想可能说重了:「生气了?」小表妹吐着舌头对我做了个张牙舞爪的鬼脸:「哥哥,我骂你死胖子你生不生气?」我一怔:「不生气,我从来苗条得叫女人嫉妒。」「那你说我丑八怪我为什麽要生气呢?」这小妮子竟然哼着歌照起了镜子!
   

   
小姨在边上笑弯了腰,全然不顾她的小手拍在我大腿根部令我思绪纷飞。
   

   
华灯初上,夜色迷离。小姨留我住下,我看着已被拆成小表妹书架的几年前我用过的摺叠床,感时伤怀,答应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没有偷拿洗衣机里小姨的红色三角裤打手枪,也没有到她房间外偷窥她慾求不满的自慰,更加没有爬到床前对着她白嫩芳香的美足玉趾一亲芳泽,我只是在梦里当着表妹的面把她干得欲仙欲死,瘫倒虚脱,不省人事!
   

   
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陶渊明翌日,小姨上班,我送表妹去上钢琴课后回家。
   

   
打开电脑,登陆扣扣。一个黯淡的好友头像跃动着,一条留言。
   

   
「在那段岁月里,我清楚地知道,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曾经有另一个生命与我产生过灵魂的交汇,爱与被爱,两颗年轻的心温暖着彼此……尽管已经过去,尽管你已远去,远得让人想要哭泣。我也会永远铭记,在这一刻,我只想对你说:林枫,谢谢你!」接着是一张制作精美的电子结婚请柬。
   

   
我对女人自我陶醉,自行脑补的想像力再度深深拜服,这是大学女友给我发来的,前女友。可美好的东西到底是一样的,我还是深受感动。
   

   
情感的微妙之处在于,能够打动女人的东西,很多是男人自己意识不到的;而自以为费尽心力爱得挖心掏肺的,很可能只换来对方的不屑一顾。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自觉愚弄了别人,安知被愚弄的不是我自己呢?就像彩云,就像前女友,不懂惜取眼前人就像是我与生俱来的顽疾,如同被太阳神阿波罗追逐的达芙妮,一旦被爱情近身,便会遭烈火吞噬,化为灰烬。
   

   
回覆时我的手举在半空,停滞、颤抖,最终也只打出谢谢你三字。
   

   
当夜,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把自己扔进酒坛,回想往日的玩世不恭,游戏人间,到头来原来心底还是会隐隐作痛。昏昏沉沉地就像孙行者走出蟠桃宴,我跌跌撞撞如蛇般迂行着,努力克制着让自己的落脚尽量笔直,进家门前的楼梯爬得我胃液翻涌,进门直奔洗手间,躺到床上时头像灌了半脑袋水一样,无处宣泄,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何时窗外冷气骤增,我蜷曲起身子,突然一只温柔的手抚在我冰凉的额头,一个梦那头传来的如幻似真的声音说道:「孩子……」我的心像被暮鼓晨钟所惊醒,猛地一拉,将她压至身下,我化身野兽,撕咬、践踏、摧残着这只手的主人,没有言语,没有前戏,只有纯粹的肉慾,只有无所不至的玷污!
   

   
漫长的征伐终被如潮的柔情融化,平静下来后,埋首温暖的胸脯中,我看到了星空浩瀚,明月高悬,海面上散落着月华碎片,一望无垠,忽闪忽闪,消溶进无边的夜色中。
   

   
我把所有的灯打开,看着这个赤裸的女人,五年了,桃花依旧,人事全非。
   

   
我发现她乳房上有轻微的咬痕,眼角挂着被蹂躏的泪花,带着一丝苦笑定定地看着我。
   

   
「这些年,你还好麽?」我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
   

   
「不好,很不好,我就要走了,你知道吗?」她不无怨恨地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无助。」我哽咽着,感觉眼眶酸胀,极力忍住。
   

   
「你会好起来的,别担心。」母性的光辉让这个女人的胸怀变得无限宽广,包容了我的慾望、无知与任性。
   

   
「那天我离开风城前其实有去看你,你挽着个戴金项链的男人……」「……我下周就要去加拿大了,移民手续都办好了,那个男人,是我新的丈夫。我今天就是来和你道别的。」「芸……」五年来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我只想听你说一句话……」「孩子,你说吧。」芸拢了拢头发,将脸贴到我胸口。
   

   
「我想听你说……你是真的寂寞,告诉我,你是真的感到寂寞!」我固执而坚决。
   

   
「我是真的寂寞啊」我不等她说完,吻上她温润双唇,再度进入了她,深深,直到她的灵魂深处。
   

   
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贪婪,她像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母马,在我身上不知疲倦地索要着,完全不顾我野蛮撕裂她的痛楚尚在。研磨、提送,用她窄小的肉缝,想要裹紧我对她的爱,却又受着「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的煎熬,最后还是累得趴伏在我的身上,让我从她身下爬出,从她背后插入了她,在她一片闷而骚的呻吟声中,我告诉她,我对她曾经有过的感情,尽管那是一股不理智的冲动,但那是真诚的,是真实存在过的……回应我的,是更加高亢的靡靡之音,和那阴道内喷薄不息的爱意……小舅妈像蒲松龄笔下的狐仙,未等天明便已离去。
   

   
我去了趟小姨家。黑白琴键上素手纤纤,轻柔而悠扬,小姨愈显优雅了。表妹正襟危坐,忘情地听着妈妈纯熟的演奏。我告诉小姨我要接受前次应聘的公司,到省内某市工作,让小姨丈不用费心了。
   

   
那些被碾碎了的幻想,也不过是生命长河中的一朵浪花;下一个浪头打来,即湮没无踪。而生活,仍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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